龙天阔不疾不徐地说:“二王爷,你对普天之下的女子都不屑一顾,那才真是残忍。”
龙天曳诡谲地扬起眉,“谁都知道本王有断袖之癖,不是吗?”
说完,他仰天哈哈大笑,纵马入林去追猎麂鹿,英姿利落而剽悍。
“他是我们龙氏的骄傲!”龙天浪毫不假饰他的激赏。“曳弟的剑术和骑术,在京城向来无人能出其右,此番回京,他又精进许多。”
“太不公平了。”龙天阔嘴上抱怨,眼角却透着笑意。“自从两年前二哥替皇兄挡了刺客那一剑后,皇兄的心里就全都是二哥了。臣弟对皇兄同样也是忠心耿耿,一片忠心托明月,只是没机会表现,一任那明月照沟渠哪……”
“大丈夫还这么小心眼,你到现在还嫉妒我?”
龙天曳笑声传来,顷刻间策马而日,道劲有力的手提着一头麂鹿,羽箭正中其背心。
“谁叫皇兄到现在还大小眼?”龙天阔咳声叹气,“皇兄对你伤势念念不忘,两年来恨不得插翅飞到你身边去陪你养伤,要不是碍于皇帝这位子上的责任太多,哼哼,他真会去哦。”
龙天曳露出惯有的笑容,“猎物也有了,别说这么多,两年不见咱们的小龙女,我最想念的女人就是她。”
“那丫头最想念的人也是你,经常仰头问朕,二皇兄什么时候回来?”龙天浪脸上含着微笑,“说起来,宠她归宠她,也只有你肯不厌其烦地回答她一百个怪问题,永不死心替她寻找养身的秘方。”龙天曳挑起浓眉,“她还是那般瘦瘦小小的吗?”
如果是的话,嗯,那他……很不满意。
“朕已经细细密密地将她捧在掌心里照顾了哪!”龙天浪相当无辜道。
他们兄弟三人宠溺幼妹镇宁公主已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连他们母后都看不太下去,常调侃他们有恋妹情结。
自小体弱多病的镇宁公主,他们心疼她,向来对她有求必应,有朝一日她若要天上的月亮,怕他们三人也会合力摘给她,要天上的太阳,他们三人也会合力射下来给她。
“不行,我得快去瞧瞧她。”龙天曳心急,一马当先,连猎物都不管了,反正回头再吩咐侍卫来取也不迟。
龙天浪轻扬起剑眉。
这家伙这么在意自己的妹妹可不行,都二十四岁了,身边却连个侍妾都没有。
二王爷有断袖之癖的流言在京城越传越过火,他们母后已经在头疼该如何平息这荒谬的谣言,偏偏龙天曳自己又不否认,一任人们暧昧以对。
虽然说龙天曳此番奉他的圣召回京是另有要务在身,但为了报答龙天曳替他受的那穿心一剑,他这个皇帝似乎该有点作为才对。
在间谍游戏里穿插朵小花蕊,那会更精采有趣,而戏点鸳鸯谱,也向来是他的拿手好戏!
掌灯时分,霍东潜神态凝重地步入皇帝的寝宫承清殿,森严的宫城自有一股威仪。
他不解,都已经近晚了,皇上突然秘召他入宫,不知是为了什么大事?
近年边关有威武勇猛的关将军戍守,北蛮早已不敢来犯,朝中又有智赛诸葛的慕容宰相辅佐,照理说日子正太平,不是吗?
难道是他这个护城大将军没把京城守护好,出了什么乱子吗?
“臣参见皇上。”霍东潜行礼。
“霍将军请起。”龙天浪一反常态,俊容一丝笑意也无。“你们都下去,把宫门关上,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是!”承清殿外的宫娥和太监们动作迅速的关门退下。
“皇上召臣来,不知有何要事?”
“东潜,你与朕情同兄弟,朕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龙天浪蹙着眉心,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你也知道二王爷已经回京。”
霍东潜撇撇唇,“臣听说了。”
那天他从轻骑将军府回来,当场在大街上凑热闹的人群里,看到他妻子和他妹子,两人兴高采烈的和众人一起对着高大壮观的王爷府邸指指点点加膜拜赞叹,当场将他气炸。
那二王爷是什么人物?值得大家这样瞻仰?说穿了,还不就是一个奢淫无比的皇家子弟罢了。龙天浪头疼地说:“两年前二王爷勾结民间乱党行刺朕,被朕驱离皇城,没想到他仗着太后宠爱,厚颜回来了。”
霍东潜一直在边关,两年前他尚未回京,对京里的事并不清楚,而那夜乱党的行刺,代他受剑之人是龙天曳,也只有他们兄弟三人和他们的母后知晓。
“皇上希望微臣怎么做?”霍东潜对皇室的恩怨情仇向来没兴趣,皇上找他吐苦水怕是找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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