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儿儿揽着丈夫的腰,娇笑道:“可是连我也骗,夫君可犯了家规第九条,该罚!”家规马上就拿出来用了。
冯云亲嘴角浮起一抹神秘的浅笑,“难道你就没有欺骗丈夫吗?还是我该去问问岳母呢?我的宝贝。”他不是笨蛋,事情再多想个一、两遍,他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敖儿儿也不奢望能瞒他多久,她立刻笑着撒娇道:“儿儿若有做错事,夫君大人大量一定会原谅儿儿的对不对?因为夫君是最疼儿儿的人了,所以儿儿也会好好服侍夫君。那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又何必再去想它,未来才是我们要把握的。”
平时看这丫头调皮惯了,第一次看她如此黏腻撒娇,柔媚的嗓音听得冯云亲浑身舒坦,他爱怜的伸指轻点她的俏鼻,“你这个小磨人精,真是拿你没办法。可是你要答应我,家规只能在咱们私下相处时拿出来用,若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让为夫难堪喔!”
他能在那么多人面前答应家规,并坦然承认爱她,他如此的表示出自己的真心,她岂能再为难他?于是她俏皮的回道:“是,夫君。儿儿一定谨遵夫君教诲,在外人面前做个贤妻良母。”
“鬼灵精!”冯云亲轻捏了捏妻子的俏鼻,两人相视而笑。
“儿儿没想过自己会成亲嫁人,我一直以为会在蝴蝶谷老死的,谁愿意娶个二十多岁的老姑娘呢?没想到老天爷没忘记儿儿,还为儿儿找到个好丈夫,儿儿真该谢谢老天爷!”敖儿儿感慨道。
“丫头,你感谢老天爷不如谢谢岳母吧,若不是岳母以恩情为由,硬要爹娘允婚的话,我怎么会被逼要娶你这顽皮鬼呢?现在我还是过着逍遥又自在的生活呢。”冯云亲佯装出一副可惜的模样。
“喔,夫君是可惜那些红粉知己吗?那儿儿可以为夫君找来那些女子服侍夫君,一解夫君的相思之苦。”敖儿儿也佯装贤淑的模样说。
“为夫才不会相信你这醋罐子会这么大方,真找那些女子来伺候我?”冯云亲摇着头说,语气满是怀疑。
“有她们伺候夫君,儿儿就轻松多了,也可以回蝴蝶谷去看娘,在谷里住个十天半个月或是三年五载的,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夫君也没什么损失啊!”敖儿儿虽是笑着说,但眼里可没丝毫笑意,心中的醋海开始汹涌翻腾。
冯云亲见爱妻一副酸溜溜的模样真是可爱,但若真惹她生气了,他这个洞房花烛夜就不好过了,他可不想因小失大。
“可惜为夫心中就只有爱妻一人,就算是千百个佳丽也比不上爱妻一人,何况有家规在,为夫怎敢妄动念头呢?我只想要你,我的儿儿!”他将脸埋入妻子的颈项,恋恋的亲吻着她柔滑的肌肤。
“家规只是一种保证,儿儿还是希望能拥有夫君的真心啊!”敖儿儿抚着丈夫的发丝,语气娇柔的说。
冯云亲目光温柔的看着妻子,“你不是已经拥有了吗?所有来参加喜筵的宾客也都知道了,这你还嫌不够吗?丫头!”
敖儿儿脸上漾着满足又甜蜜的笑容,“爱哪会嫌少呢?夫君,你就再说一次给儿儿听嘛!”
冯云亲也不吊爱妻的胃口,语带柔情的说出她想听的话,“我爱你这个小调皮、鬼灵精、醋罐子。遇见你后,我这辈子就心甘情愿的栽在你手里了!”
敖儿儿也用行动来表示她对丈夫的爱,柔若无骨的小手悄悄地滑入丈夫的衣襟里,并主动吻住丈夫的唇,大胆的行径惹得冯云亲呼吸急促了起来,她不禁更加卖力取悦丈夫。
“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敖儿儿喘着气,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到无声。
浓情正炽,所有的爱语都化作行动,此时是无声胜有声。
冤家终于还是变成了亲家,为这世间增添一段佳话!十二月正是冰天雪地严寒的季节,可是在炎城的炎宫里却充满了欢声笑语,气氛显得温馨热闹。
“儿儿,你和云亲早该来拜访我们了,也可以让我早些认识你。”领主夫人蔚天真拉着敖儿儿的手为不能早些认识她而觉得惋惜。
“天真,我们现在认识也不晚啊,等春天时,你就和领主来冯家作客,让我们也可以尽尽地主之谊。”敖儿儿欢喜的邀请道。
这两个生长环境不同,个性也完全不一样的女子,却是一见如故,不一会儿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姊妹,拉着手在说知己话。
一旁的冯云亲和宗政日曜看到这情形当然很高兴,不过他们之间还有个赌约,现在是分出胜负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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