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昊天想念她的柔软,却克制自己不转身搂住她:但是,她似乎在发抖……想起她的怕冷,他终是放不下心,认命的回身将她抱靠在胸前,她却抖得更厉害了!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昊天手一使劲,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窗外的月光清亮的照在她因闷在棉被里而涨红的脸上,只见她双眼红肿,唇上的血迹更是怵目惊心!
「你……你怎会这样?」昊天颤抖著声音问,被上的大片血迹表示她流了许久的血,他疼得心都拧起来了!
思寒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明白他说了什么,见著被单上的血迹,误以为他在指责这事,素手徒劳的擦著被面,低喃著:「对……不……起……」
「我不是说这个!」昊天大吼,开了闭眼,希望自己不会被逼疯。
思寒被他震耳的吼声吓得瑟缩在床边,看著盛怒的他,她突然觉得呼吸渐渐困难,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卫昊天惊讶地看著瘫软的人儿,拳头紧握,自己竟然吓昏她了?他哭笑不得地将她放躺在床上,下床拧了条手中,仔细的将她唇上、嘴角的血迹拭去,擦净脸颊上的泪痕后,又重新将她纳入怀中轻吻著,在她耳旁低语,企图唤醒娇妻。
思寒悠然转醒,星眸微启,看著昊天,想说些什么;但一开口,唇上的刺痛立刻唤起她的记忆。
「你……」她挣扎著想离开他,「别打我……」第一个反应闪入脑中,便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思寒害怕的望著他,却被他的双臂锁在身前。
昊天无奈的摇头,「我不会打你的:永还都不会!不管我有多生气,我都舍不得动你一根寒毛,了解吗?」看她被动的点点头,他又摇头,「我只是被你的样子吓住了,才会心急的大吼,谁知竟把你吓晕了,对不起!」他抬起手轻拍她的背,用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安抚她。
见思寒终能安下心,静躺在他怀中,昊天才缓缓说道:「告诉我,你怎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思寒心里暗忖,这种事怎能对他说?而且她若说出口,珍珠岂不是要因此而受罚:「没事,我只是想起娘而已。」她心虚地将脸理入他怀中。
「真的?」昊天怀疑地问。
「嗯!」她抬起脸蛋面对他,「这房间好大、好冷,我不熟悉,又只有自己一个人,才会不由自主的想娘……」说著,她竟真的想起娘来了,泪水又忍不住地滑落。
「老天,你别哭了!」他皱著眉替她拭泪,「为何我只听你提起过你娘,未曾听你提过你爹?」
思寒忍住泪喃喃道:「因为我和娘一直是相依为命地生活在一起,不曾分离。」
「相依为命?那你爹呢?」昊天不懂。
「堡主没有和我们住在一起,我们一向是自给自足的。」思寒轻声地说,考虑著是否要将娘的事道出。
「堡主?你称斐济为堡主?难道你不是他的女儿?寒儿,你到底有什么事瞒著我?告诉我实话,别骗我!」昊天抬起她的脸严肃地问。
「那是一个很悲哀的故事!」思寒叹口气,心想,让昊天知道娘的事也好,或许他会同意将娘接到庄裹一起生活,若不,起码也不会反对她和娘联络吧?
卫昊天调整下姿势,让思寒可以更舒服的偎在他怀中。「说吧,我在听。」
「在娘及笄后,上门来提亲的人很多,但外公都不中意,他希望能和名门望族结为亲家,至少也要家财万贯才配得上庄家。
「娘有一次到庙里上香时,喜欢上庙中挂在墙上的观音像,询问之下,才知那是一位书生的作品。那书生白日在市集中卖画,晚上则用功念书,想考取功名,成就一番事业。娘听了很感动,留下玉钗想资助书生,但被他退回,还奉上一幅观音像以酬知己。后来两人见了面,情投意合,情愫渐生,遂私定终身。
「这事被外公知道了,不但禁止他们相见,还让家了打伤书生,娘很伤心,想和他私奔,谁知消息走漏,外公连夜捉住了娘,以书生的性命作要胁,要娘立刻嫁给裴家堡的堡主斐济。为了爱人的性命,娘只能同意,书生也让外公逐出城。娘嫁到裴家堡不满九个月便生下了我,堡主明白我并非他的亲生,恨娘的失贞,自此对娘和我的生活不闻不问。」思寒叹息地道山了自己的身世。
「你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吗?他现在又在那里?」
思寒摇头,脸色黯然,「每次询问起爹的事都会惹娘落泪,我不愿见娘伤心难过,所以我一向很少问及爹的事,也不晓得他是否还活在世上。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晓。」她为娘感伤,也为未曾谋面的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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