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诗雨神态更激动,她抱着自己大叫,“不要,走开,我不要看到你,走开,走!”她恨(19)他,好恨(19)他!
巫恪豪只好收回手,不敢再逼她,深怕她又会激动的昏过去,他心中布满了疑云,但一切还是等恨(19)儿心情平静再说,他顺着她的意思,“好,我走,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真是对不起,我马上就请桂大娘来看看你,我离开了!”说完便起身往门口走去。
常诗雨看到巫恪豪要离开,她才清醒过来,不好了,刚才她一乱之下没藏好情绪,生气、愤恨(19)都直接写在脸上,竟然还叫他走,他一定会觉得奇怪,说不定会对她起了疑心,她不能就这样让他走,她必须除去他的怀疑。
巫恪豪要开门时,常诗雨的声音也响起,“恪豪,别走!”
巫恪豪楞了下,讶然的连忙转回身看着床上的恨(19)儿。
常诗雨暗地重捏了下自己的大腿,逼出了眼泪,楚楚可怜看着巫恪豪,“恪豪,别走,你别走,我……呜……”一时间她还想不出对策,只好先用眼泪博得同情,她捂着脸伤心的哭了起来。
看到恨(19)儿哭了,巫恪豪忙走回她身边,伸手想安慰她,但又怕她再生气,手就僵在半空中。
常诗雨见状,索性自动扑入他怀中,抱着他痛哭。
巫恪豪搂住她,心中更迷惑了,如坠入五里雾中,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但是恨(19)儿哭得这么难过,令他很不舍,柔声抚慰着她,“恨(19)儿,别哭,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踰矩的,对不起,不要哭了,不要哭!”
常诗雨脸埋在巫恪豪怀中,耸着肩闷声哽咽,“不,不是你的错,是……是恨(19)儿自己不好,我没办法忘……忘记那件可怕的事,是我的错!”
巫恪豪闻言忙抬起她沾满泪珠的小脸问:“什么可怕的事?恨(19)儿,发生了什么事?”
常诗雨脸色转为恐惧,眼光避开巫恪豪,像是说错话般摇头否认:“没……没什么,没什么事!”
她这模样一看就知道一定有事,巫恪豪不让她逃避,强迫她和自己面对面,“恨(19)儿,我知道一定有事,你别隐藏了,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不要怕,勇敢说出来!”
常诗雨望着巫恪豪,眼泪直流,她停了好一会才抽咽的说出:“以前我家有个丫鬟长得很漂亮,有许多长工、佣人很喜欢她,都想娶她为妻,其中有个管理马房的仆人对那丫鬟尤其殷勤,可是那个仆人又矮又丑又会喝酒,所以丫鬟很讨厌他,理都不理那个仆人,后来我爹依着那丫鬟的心意,将她许配给一个年轻的长工,没想到那个仆人不甘心,竟然强……强暴了那个丫鬟,被……被我看见了,那仆人兽性大发外,连我地想侵犯,幸好被赶来的下人捉住了,但那丫鬟被欺负时痛苦的模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所以……所以……”她低头说不下去了。
“所以你会害怕亲密的动作,会恐惧男人靠近你!”巫恪豪代恨(19)儿说下去。
常诗雨点点头,一串眼泪又落下。
巫恪豪心痛又生气的抱紧她,“恨(19)儿,你好傻,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我若知道就不会贸然亲近你了,让你再次受到伤害,恨(19)儿,原谅我,是我太鲁莽了,对不起!”语气里有愧疚、抱歉,还有更多的怜爱。
常诗雨在他怀中摇头,“恪豪,你没错,我现在把事情说了出来,心中反而舒服多了,你……你还会为我刚才的出言不逊而介意吗?”
“当然不会了,我知道了真相怎会再误会你呢?不过你若是没说清楚,以你的反应,我还真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19)呢!现在说开了就好,没事了!”巫恪豪笑笑地说,为恨(19)儿拭去泪痕。
常诗雨暗吐了口气,庆幸没弄坏计划,她要自己柔顺的任巫恪豪搂抱,显示她对他的信任,也让他更加对她好。
这一晚,两人就如此相依偎的直到巫恪豪离开。
常诗雨相信,经过这晚,自己在巫恪豪心中的地位一定更重要了!
☆☆☆
巫恪豪在书房办公,杨管家入内禀报,“少主,老爷派人来传话,请公子回总局一趟。”
“爹找我回总局?有没有说什么事?”巫恪豪抬头看着杨管家。
“启禀少主,传话的仆人没说,只是请少主尽快回总局。”杨管家回答。
“但是现在大部分的镖师、管事都出门未归,局里有许多事要忙,我离开这里没人作主怎么可以呢?”巫恪豪烦恼地说。
“少主,王管事和黄镖头明天就会回来了,有他们看着支局,少主便能安心回总局了!”杨管家提出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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