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你一个女孩子家怎能说这样的话,不管那两人再好都只是平民身份,你贵为公主之躯怎能匹配他们呢,这无异是故意贬你为庶民的方法。若皇上真做得那么过分,母后不会坐视不管,一定反对到底。”萱娘娘严正申明。
“母后,身份只是一个名称,是不是公主有那么重要吗?公主身份虽然尊贵,但也相对要遵守许多的繁文褥节,还不如寻常百姓来得自在开心!母后,蝶儿不论是不是个公主,都是父皇和母后的女儿,只要这样就够了。”金蝶微笑告诉母后。
萱娘娘疼爱的抚着女儿的秀发,细心叮咛道:“蝶儿,就因为你是先皇的女儿,所以才有公主尊贵的身份,谁也不能剥夺你公主的头衔,包括皇上在内!总之你自己多小心,母后要看你平安回来,明白吗?”
“母后,蝶儿明白,蝶儿保证一定没事的,你别担忧了。”金蝶对母后自信一笑,以她的能力,她不担心自己吃亏,不过她倒为任远和阙礼杰忧虑,她不愿意他们出事,他们可是百姓的希望呢。
只期盼此行真是如诏书所写的共商国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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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你务必记得到望龙顶见到任远和阙礼杰后,要先招呼他们,再带他们到轿前迎接朕下轿,明白吗?”
临行前,金龙不放心再嘱咐金蝶。
“是,蝶儿明白。”
“明白就好,先上轿吧!”金龙冷淡的下令。
金蝶应了声,坐到轿里。
金龙坐上龙轿,轻敲了下轿里的玉钟,随侍的侍卫长闻讯唤了声:“起轿!”两顶龙凤轿一前一后出了宫门。
在最后一道皇城门,凤轿先转出城门,而事先藏在门后的龙轿代替金龙的轿子也离开皇宫,轿里是个穿龙袍、戴着皇冠的假人,但若从窗子往里看,绝对看不出是个假人。
金龙隐在城边,脸上没有半丝的歉意。金蝶,不是皇兄故意要置你于死地,谁教你的母后不肯顺从朕呢?你的死或许是个转机,让你的母后在伤心之余会接受朕的安排,那你死得就很有价值了。
想到萱娘娘娇美的脸庞,金龙心痒难耐,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是要得到手,这次是帖猛药,他想萱娘娘一定会屈服的。
坐在轿里的金蝶冷不防的打了个冷颤。奇怪,心头怎么涌起了不好的感觉?她从窗子往外看去,今天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禁卫军在两旁护卫,往后看也能看到皇上所乘龙轿的前导仪队,路边的百姓都恭谨的跪地迎接皇帝出巡,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她就是感到不对劲。
想了想后也找不出原因,金蝶只能要自己多加注意。
望龙顶位在京城郊外,是个山顶平台,视野极佳,能清楚眺望京城和皇城。
今天的望龙顶布满了禁卫军,而迎风飞扬代表皇帝的鲜黄纹龙旗也插满了山头,山顶上的凉亭已摆好酒菜,一旁还放了架价值不菲的古琴。
任远、阙礼杰带着部众来到山顶前便被拦了下来。
“皇上有令,请两位大侠单独上山!”守卫恭谨告之。
任远、阙礼杰对看一眼,阙礼杰命手下留下,他和任远两人上山顶。
两匹骏马载着主人才刚上到山顶,龙、凤两顶轿子也同时到达。
“停轿!”在洪亮的声音中,龙、凤两轿并排停下,宫女连忙上前迎接金蝶公主。
穿着一身美丽绸衫、身披锦织披风、头戴金凤冠的金蝶公主被宫女扶持下了轿,她睁着一双俏眼迫不及待想看明白任远和阙礼杰,这两个几乎已被百姓们供奉为神坻的男子生得如何?
伴随着“金蝶公主驾到”的呼声,金蝶好整以暇的往前看去,而任远和阙礼杰也立刻从马上跳下,挺直身子想见见公主又是个怎么样的一位女子。
才第一眼,金蝶就认出了谁是任远。一身灰色长衣、发辫随意扎在脑后、一脸淡漠傲然的阳刚男子应该就是他了。传说他孤傲少言、神情冷淡,今天一见,果然就如传言所说那般的冷然。
而另一位俊俏帅公子,一袭白衣袍、腰上插着玉箫,丰采迷人,想来就是阙家堡的堡主阙礼杰了。武林佳公子的称号真是贴切,他果然是个世间少见的美男子。
金蝶有礼地出声招呼:“两位就是任盟主和阙堡主吧,本宫久闻大名,今日很荣幸能与两位相见。”
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绝色的美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完美细致的五官搭配着完美无瑕的雪肤,华美衣衫包裹着纤纤合宜的体态,连声音都像是黄莺出谷般清脆娇美,似乎天底下最好的一切都集中在她身上了,能见到如此的美人,真也是人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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