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大人!”小银几乎心脏麻痹,所幸海东青在她吓昏前叫她滚出去。
海东青一身厚重装束地矗立她跟前,几乎挡住所有烛光,但背光的他双眼异常阴冷明亮。不知她是不是喝大多了,他似乎变得更
加魁伟巨大,竟让屋子显得狭小起来。
“你在搞什么?”竟把整张脸醉成红苹果。
“你又在装什么?”她不怒反笑,已经醉得可以赤手空拳上山打老虎,什么都不怕。“这里没外人了,你可以剥掉那层假面具。
你要杀就杀、要打就打,悉听尊便。”如果不是她迷蒙的美眸中微有受伤神色;他会以为她是为了应付今夜回房的事藉酒壮胆。
“原来这就是你顺从命令的方式?”他叹息后竟没来由地恼火起来。“还不上床就寝,你喝得还不够吗?”
“遵命!”她重重把酒壶砸在桌上,大步踱往内房床榻时差点一头撞上屏风。
“你是故意要惹我吗?”他及时救回的小人儿软趴趴地挂靠在他胳膊上。“叫你做个乖乖听话的妻子就这么不甘愿。”
“你看,你果然只在没外人的场合才发脾气。”她对着他身旁的花瓶架甩动手指。
“我人在这里!”他猛力扳过她的下巴。
看着这张微有岁月沧桑的俊容,她心头突然涌起强烈的难过。
“为什么你也跟他们~样,这么想远离我?”
“远离你?”他的眉头凝在一起。他们又是谁?
“我一直以为你和大家不一样,所以才希望和你永远在一起。结果我错了,对不对?”
他当场愣住。
“你不是勇士吗?你和我在恶梦中的时候,你明知自己打不过那些鬼怪、杀不完恶心的妖魔,可是你始终全力相搏,不是吗?为什么你却不敢面对我?”
“我不敢?”他真的可以因这三个字而扭断她的脖子,但眼前如泣如诉的娇颜令他的火气转为奇妙的感觉。
“我…”她正想倾诉的刹那,突然变了脸色。“我好像…有点想吐…·”
海东青气愤地呻吟一声,火速抱起她扔进床榻里,不等她开口抱怨就直接伸指深入她舌后按压,立刻让她趴在床边吐得啼哩哗啦,几乎快把内脏吐翻了。
“你……你又这样整人……”还来不及开骂,她又开始另一场浩劫。
“你晚上到底吃了什么东西?”他一边按摩着她的背,一边对痰盂内汤汤水水的呕吐物皱眉。
“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不吃东西?!”屋顶差点被他的怒吼冲破。“肚子里根本没装多少东西也敢空腹灌酒!”他硬灌了她整壶茶漱口。
“你干嘛那么粗鲁……”元气大伤的她连发火的力都没了,只能楚楚可怜地盈着泪光。“我好难过……”
嗽完口后她整个人瘫躺在床,气若游丝。
“下次再敢这样,我会让你更难过!”海东青愤恨地迅速扒下自己身上的厚重衣袍。“翻过去趴着!”
没力气和他争了。玲珑撑着最后一口气挣扎地照做,任他放肆地掀起她的中衣,直接按压她背部的穴道。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海东青?”虚弱的轻哺宛若夏夜风铃。“现实中的那个,还是梦里的那个。”
“每一个都是真正的我。”
“是吗?为什么你能做到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
“被环境逼的。”
“不懂。”
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在感叹还是赞叹,他从未接触过如此细腻柔软的娇躯。他的粗手虽然生满老茧,却仍旧喜欢抚摸细致的东西。
“当整个家族都只能靠我一个人振兴时,我就已经没有放纵情绪的权利。”
“为什么?谁规定非要如此不可?”
“我。”他沿她纤弱的背脊按压至颈后穴道。“情绪化的人成不了大事。”
玲珑在半睡半醒间沉默许久。“你为家族牺牲太大了。”
“牺牲?”可笑的说法。“这是磨练。”
“我不喜欢。”
“不喜欢平日我在人前的模样?”
“不是,不论哪一个你我都喜欢,我不喜欢的是你这样压抑自己。”啊,给他按摩得好舒服。“我的胃还有点难过,帮我操
揉。”
“翻过来。”空腹吐酒吐到胃液都呕出来,不难过才怪。
中衣的衣摆掀盖在她高耸的胸部上,玲珑毫无戒心地任他粗厚的大手按压胸骨下方的穴道,自肋下至小腹轻柔有力地不住按摩,
舒服得几乎快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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