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巨大的亢奋贯穿她的意识时,她痛得几乎昏厥过去。体内沉重的压力令她无法呼吸,她以为自己会支离破碎.就此丧命,他却开始玩起可怕的拿手好戏。虽然他的身躯重重压在她之上,他逐渐急遽的进击即使她无法躺平,拱挺的背脊不断背叛她的意志,与他激狂的动作合而为一。
他的胸腔深贴着她的乳房,狂野的热气紧笼她双瞳蒙上的无助水光激起他更深层的欲望.倏地伸手探往他们最亲密的结合处,玩弄起她无法承受的危险把戏,她在剧烈战栗中不断抽泣,不明白这一切该称为疼爱或凌虐。她认不得自己的声音、自己的反应,可他对她的了解透彻得令人恐惧。他知道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份感触、当百祯将她抱起,正面盘坐在他身前时,她吓得快魂飞魄散。她从没这样开敞自己、这样彻底地面对男人.极度的羞愧让她想咬舌自尽,但他的唇舌早一步进犯她嘴里,随着他悍然的挺进一同袭击。
“抛掉你的羞耻心吧,就像你之前丢掉自尊心那样。”他咬着她的耳翼。一次又次次地深入,一句又一句地摧毁她的意志。
渐渐地,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开始在她灵魂深处运作,驱使她攀向他结实的背肌,紧密地和他贴近。
百祯在她细致的包围下痛苦呻吟,借着狂野的冲刺发泄汹涌的欲望波涛。她好小,稚弱得令他既想疼惜,更想纵情蹂躏。
究竟是他会征服冰雅,还是冰雅征服他?他不知道。只是连续数天,他们都不会离开院落一步。白天黑夜,时而平静,时而狂烈。乎静时,他们不需交谈,只依偎着彼此。
狂烈时,更不需要言语。他带领她进入情欲世界,不知不觉中竟被她引入更深远的神秘领域。
若非密使传来了紧要消息,恐怕他还会继续沉沦下去。
“百祯?”
他应声回望衣衫单薄的小人儿。老天,他到底创造出什么样的魔物?冰雅的美已经淬炼至令人恍惚的境界。娇柔的容颜更加灿艳、纯稚的神情散发着某种勾魂的魔力。那份全然的信任、全然的依赖,足以拧碎男人的雄心壮志,只求换取她更多的依恋。
“贝勒爷。”院外密使的催促抓回他飘荡的思绪。
这几天来,他每次想踏出大门的前一刻,都被冰雅不舍的双瞳勾走神志,重新折回她的纤纤玉手中。怎么会这样呢?他苦笑。
“你要去哪里?”
“别这样看我。”他懒懒地以指背抚着她的脸蛋。“我若不出马收抬‘四府’的问题,就只能等着被人收拾了。”
“什么‘四府’?”
“一群坏人。”
“你会有危险吗?”
他垂眼凝望抓紧他衣抽的小手,不禁自嘲:“跟你在一起,比对付他们还危险。”
他扳开身畔小手,冷然脱离她的掌握,打理衣装,准备出门。
百祯为什么这样?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她乖乖地、静静地、怯怯地杵在角落,紧张地胡思乱想着,却不敢罗唆,怕打搅到他淡漠的情绪。
临出门前,他斜睨冰雅一眼,小小的无助身影凝住了他的视线,许久许久,无法回神。
“该死!”他低咒地冲回屋内,抓起她的后发激烈吻吮,唇舌缠绕着,气息交融着,由吮啄变为紧密的拥抱,由拥抱变为热切的探索。
他猛然将冰雅推至一臂之遥,胸膛隐隐起伏,抓着她的肩头疏离瞪视。“真有你的,冰雅。”
她征忡,百祯笑得好奇怪。
“你搬到东跨院去,别再待在我这院落里。”
“为什么?”
“我们已经玩得差不多了,再玩下去,连正事都办不成。”他霍地卷上巨大被风,系好领结。
“百祯?”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看都不看她一眼。“去吧,我有空会过去看你。等我解决完‘四府’的问题,再来解决你。”
解决?她还来不及自错愕中找回声音,就被他的再度转变慑祝他直瞅着她,似在盘算,忽而咧开骇人笑容。“不,你还是留在我这见吧。或许……你会是咱们攻陷‘四府’的重要工具。”日子又恢复之前的状况。百祯再度留下她一人独守数日空闺,完全见不到他,也得不到任何他的消息。唯一差别大概就是多了现在缠在她身旁的可疑分子。
“冰雅,你别这样瞪我,好像我是什么奸细似的。”高大健美的贵气少女委屈道。
“祯二哥是因为我们年纪相仿,才关照我有空多来陪陪你的,你别每次都摆一到冷冰冰的面孔给我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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