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举动。她真的努力撑手跳坐到腰际高度的桌面,垂着两只细白的小腿在桌缘,与他傲然仁立的身躯面对面。
不行……衣襟实在敞得太离谱。她急着想把几乎完全裸露的双乳卷进衣裳里,双手却不听命令,若无朱雀吩咐,就不肯有所动静。
“腿张开。”
不要,她死也不要!
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做出她想都不敢想的举动,双手撑在身侧,在他面前大大开敞少女最稚弱的秘密。
霎时,朱雀的神色转沉,不再有先前的嘲讽与轻忽,也不再优闲、不再从容,有如陷入某种迷障中。
他不知道自己忘了呼吸,也忘了心脏的搏动。穆兰羞惭而不肯示弱的倔强泪颜,雪艳柔腻的娇躯,隐隐约约的丰美豪乳,全然开放的诱人态势,被彻底摧毁的矜持……,他让最尊宠娇贵的少女,展现出最淫冶浪荡的模样。
朱雀以指节温柔抚掠着她冰凉的粉颊,思索着何以他一点惩戒成功的快感也没有。极力挫杀她的一切抗拒及尊严,结果竟让他心中泛起某种陌生的感受。
“好了。”他沙哑低吟。“把你的衣裳穿——”
“你还有什么把戏要耍就快耍,别耽误我去见春五哥的时辰。”
朱雀面容一紧,彷佛忽而由梦中清醒。
原来她的羞愧与难堪全是针对别的男人!
他瞬间恢复冷冽,瞇起危险的性感双眸。“急什么,课都还没开始上呢。”
穆兰惊恐地抬望着走进她腿间的庞大身躯,无法分辨全身隐隐的颤抖是出自她内心的真实感受,还是遭他咒术左右。
“你知道额勒春是怎么样的男人吗?”他以食指支起穆兰苍白的小脸迎视他。
“他是……长辈们早已选好的……”
“除了婚约,你对他还了解多少?”
这一问,可把她问倒了,但眼前可怕的处境让她无暇深思。“我只要……了解他是我未来的夫君就够了。”
“那是未来,我要教的,是现在的事。”随即,他拉开穆兰衣袍的阻拦,任衣衫自袖管滑至桌面,瘫落她撑在身侧的手边,弧成一小圈。
他想做什么?
“你不能把每个男人都当好人看,尤其是额勒春那种人。纵使他已被指名为你未来的夫君,在成亲前,你们仍然得遵守规矩。好比说,你不能让他这样碰你。”
穆兰惊声抽息,无法承受地横起左掌拧揉住她双乳的蛮劲。他巨大的铁掌粗暴地挤捏着,拇指与中指同时搓弄着两团嫩弱的蓓蕾。
“当然,你更不可以在他面前赤身露体,甚至是这种下流的姿态。”他一手玩弄注她丰润饱满的酥胸,另一手则抚在她雪腻的大腿上,将之更加往外扳动。
穆兰吓得魂不附体。双眼承不住恐慌的水珠,纷纷坠落,喉头惊惧地紧绷着,发不出任何呼喊。
“唔……”他似乎逐渐产生浓厚兴味,专注地箝揉着她不可思议的细嫩与撩人的宏伟。“原来你在衣衫底下藏了这么惊人的秘密,难怪额勒春三不五时就借故和你混在一起。”想必早已觊觎她的胴体良久。
春五哥才没有他那么龌龊!
“是吗?”他冷嘲穆兰无法苟同的神情。“对你说实话,竟然看来像诽谤。你知道他在人后是怎么说你吗?”
她才不听他挑拨离间!
“真是忠诚的丫头。你的忠诚是对每个人都如此,还是对你瞧得起的人才如此?”
至少她真心以待的对象永远不包括朱雀!
“那还真教人遗憾。”他状若毫不在乎地哼笑,眼神深幽得教人摸不透,手上的挑逗却越发大胆,似要印证自己确实如她认定的那般恶劣。
穆兰咬牙闷哼,拒绝随双乳上高明的捏弄娇吟。他好整以暇地挑战她的感官,测试地易感而脆弱的极限何在。
“你不可以让他这样碰你,也不可以让他闻到你身上的气息。”他一面粗率滚动着她坚挺的乳头,一面埋首在她馨香的柔细颈窝,边吮边说。“你不可以让他这样吻你,不可以在他身前呻吟,不可以在他眼前摆出可怜兮兮的德行,好象在邀请男人蹂躏——就像现在这样。”
他猛然吻上她震骇的红唇,紧抓着她后发要她仰首迎接他的侵袭。他悍然吮尝,深深地翻搅着欲望,没有无谓的温柔或可笑的疼惜。易碎的珍品倘若那么需要细致呵护,不如干脆摔个彻底,碎个痛快。
穆兰在他唇中惊恐呻吟,企图驱走开始搜寻地女性秘密的大掌。但他对女性的了解如此透彻,立刻就攫住了她稚嫩的花蕾,蛮横捏揉,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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