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鬼话?"
她怎么都听不懂?她轻叹,看来还是挑开明讲吧!"我是道:无心一如他的名声,无心、无情、冷血、残酷、恐怖到教人胆战心寒。"
"这是理所当然,否则他凭什么在冰焰门生存下去。"
"可是你看着这种情况发生,不觉心痛?"
"心痛?"燕双妃大笑出声,讥讽连连。"为什么要心痛?你这是哪门子的傻话,我听不懂。"
"说这话的你,岂有资格大言不惭说是了解他的。"绝美的容颜一凛,迸出惊人的气焰,燕双妃难得地起子股寒颤。"你难道从未想过让展斜阳离开这个邪恶之地,脱离这处专门吞噬人命的冰焰门。"
"教唆他叛门?"燕双妃怪叫。
"不,那绝非背叛,因为展斜阳本就不属于孽党之人。"她呆愕了!半天吐不出一字半句来,半晌、半响过后,艳丽的脸庞才慢慢绽放一抹笑——毒辣阴狠地。"老实告诉你吧,无心是不能,也不许背离冰焰门的,他这辈子已经注定要背负杀手的身份一世。"她笑笑,手指儿玩卷着半垂下的乌黑发丝,双颊更是浮上了一层淡淡红滟,口吻显得娇嗲又暖昧。"何况与我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展斜阳,早就是继承冰焰门主的不二人选。"她示威地睥睨她。"无心是我的夫君。"
任薰衣心一悸,表情却是镇静如常,她没被这席话吓倒-定是这样的,身处是非之所,某些作为并没有意义、是值得原谅的,她这么安慰着自己。"你们并未拜过天地。"她冷静地回道。"称不上是夫妻."
燕双飞按耐不住地跳了起来,逼近嚷声道:"任薰衣.我劝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无心是我的人,谁都抢不走的."她神色铁青地端起茶,步步倾近她。"讲了这么多的话,该渴了吧,这人参茶给你润润喉。"
"明知是穿肠毒药,我会傻得自寻死路吗?"任薰衣理都不理。
"不喝也得死。"她厉喝,袖口突地弹出一道灰青色的寒芒,尖锐的锋刃迅速往任薰衣的胸口戳去,半点不留情份。
危险逼来,她巧妙旋身,避过她剧力万钧的刺击。
"没想到你竟会轻功。"虽讶异,狙击的动作可没放松。无论如何她都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除去这个祸害,没有人可以夺走她的东西。"去死!"一使劲,刀锋划破她的衣摆,幸亏未伤及肌肤。但燕双妃见着夺不下任薰衣的性命,不禁急了,打斗的声响是会传扬开来的。她立即弃短剑,改采掌功,使出毕生所学,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任薰衣逃过这一关……
掌气一发,巨大的冲力回旋而来,身轻如燕的任薰衣理因可以避过的,但不知是她闪神,抑或技不如人?燕双妃那张蓄满真力的一掌硬是拍上闪避不及的胸膛上。一声惨叫,鲜血霎时从小嘴喷出,娇躯踉跄地直向后头栽退、倒下,就这么凑巧地跌进展斜阳的怀抱里。
"展哥……哥……"气一岔,又是一道血迹从唇角逸出。无心扶抱着虚软的她,望着气若游丝的面容,再抬头,一记杀人的视线直向惊惶无措的燕双妃。太……太骇人了……
他怎会来的?他不是被支开了吗?这套缜密的计策,理当不会现露破绽才对。她的身子猛打颤,自无心身上所传射出的气势强烈到令她快承受不住了,在颤抖的双腿快跪倒之前,忙逼出话来。
"无心,我……我……我只不过送来午膳,没想到这女人想逃,这……这才会动起手来,事情是这样子的,这样的。"慌忙中,她掰出合理的解释。
剑眉一挑,燕双妃差点失声尖叫。若不是先答应了常问须不动她一根寒毛,这才得已换来她有意刺杀任薰衣的消息,这朝,她必得受受活罪以为制裁。
"你要信我。"寒毛在他森冷的眼神下全然竖起。"她诓你的……膳食中……有毒……她……"任薰衣强提一口气,揭穿她的谎言。"幸……幸好你赶……赶来了,否则的话……"美眸痛苦的一闭,手捂上胸口:"我真成了一具……一具尸体。"
"任薰衣“燕双妃大吼,好一个落井下石。
她却用晕倒回应。"喂!任薰衣……"展斜阳焦唤几声,瘫在他怀抱里的娇躯全无反应。展斜阳急抱她上石床,置放好她之后,阴冷地回首。
"她若死了,我会拿你的命来相抵。"他毒辣地撂下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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