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着,怪不得你这么开心。”
“我的地位终于可以被确认,怎能不开心。”
李宝生放浪地抚着她的大腿内侧,“希望你会想念我,叶沧海未必会像我这样伺候你。”
“他只愿意伺候那个贱女人。”
“你把我的孩子给叶沧海,跟他姓叶,让我眼红。”他不想掩饰对叶沧海的恨意。
“难不成跟着你做樵夫?”她啐了句。
“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不是天生就该守柴房的奴才。”
范飘柔浅笑,“知道你不服气,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孩子姓叶将来会有好日子过,姓李的话……不说了,免得你又不高兴。”
“这里够隐密吗?”他问。
“怕什么?一般奴才看见了也不敢怎样。”
他邪笑,放肆的分开她的大腿进入她。
而平日皆上栓的门这回却忘了上,此时门竟然给推开。
“小兔儿,你是不是躲在柴房里?”
慕容盼盼探头找她的小白兔,这兔儿是她喂食许久的,陪她在碧海度过了许多寂寞时光。
冬日食物难觅,没有她的喂养,怕兔子很难过冬。只是她没想到,她会在开门后发现一男一女躺在干草堆里纠缠着身子。
地上的男女发现有人侵入,用杀人的目光瞪视着她。
慕容盼盼掩门逃离现场,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
怎么会这样?她在心里喃语。
她认得那个男人,她来碧海后不久才受雇于柴房的砍柴工人。
可是飘柔怎么会跟他呢?
她不敢让叶沧海知道这事,以他那强烈的占有欲,一定不能忍受飘柔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欢爱。
她心不在焉地走着,不小心撞上一堵肉墙。
叶沧海扶住她,调笑问:“在想我吗?想得这么出神?”
慕容盼盼?头看向叶沧海轻松的笑,心颤了一下,“我……我的小白兔不见了。”
他看看不远处的柴房,“会不会是躲进柴房里?错把柴房当厨房,以为里头有东西吃。”
慕容盼盼慌忙地拦住他,“我进柴房找过,它不在柴房里。”
他握住她的手,“你的手好冷。”
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别弄冷了你的手。”
他不让她抽走,反而包得更紧。“我是练家子,冬天身子就像火炉一样不怕冷,反而能暖和旁人冰冷的身子,几次接触,你没有感觉吗?”
她垂下眼,看着自个儿的鞋尖。
“怕羞?”他笑问。
“不是的,我们别站在这里,天又飘雪了。”她怕飘柔和她的情人走出柴房会被叶沧海看见。
难得盼盼给他好脸色看。“好吧!咱们到碱宜楼喝茶赏雪去。”
慕容盼盼暗自祈祷柴房里的两人能在她和叶沧海通过柴房时才出来。???
碱宜楼──一班丫环伺候着茶叶、开水和茶点心。
谷洋、薛绛仙和皇甫仲楷也围着石桌坐。
“表哥,这嫩雀舌味道真不错。”薛绛仙吃着山楂,啜了一口茶,开心地道。
叶沧海拿着玉瓶子斟了一杯雀舌在慕容盼盼杯里。
“这瓶子真像装酒的甑子。”慕容盼盼说。
“好眼力,这瓶子本就是装酒甑子,你曾看过?”谷洋问道。
“我爹也有一个这样的瓶子,不过他是用来装酒,我还记得有一次曹靖将军与爹品酒时还针对那只瓶子论说了一段历史。”慕容盼盼说。
“表哥,你看我爹气消了没有?”薛绛仙乘机问。
叶沧海看了一眼薛绛仙,“气是消了一大半,不过还是积极地?你找新的婆家。”
“新的?旧的呢?那个呆子死啦?”薛绛仙不忌讳地道。
“人家上个月中旬就成亲了。”
“啊?这么快?”薛绛仙不敢相信。
“你以众人家会等你,非你不娶啊?”
“可是他是个呆子啊!”
“不过是老实了点,你把人家形容成呆子。”皇甫仲楷摇摇头。
“我爹现在又想把我嫁给谁?”好在上次回长安没回成,否则又得被逼婚。
“姨丈挑的人选有两个,一位是国子监酒姚克,另一位是侍郎江汉琳。”
谷洋脸色不好看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两人我倒是不认识,不知是好是坏,是圆是扁?”薛绛仙托腮饮茶道。
“有兴趣可以回长安看看。”
“表哥何时回长安?”薛绛仙问。
“等飘柔身子稳定些再说。”
“怎么?飘柔姐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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