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水┅┅」羽黛低吟。
婢女立刻捧着水杯上来。羽黛想伸手去接时,被旭烈毅先夺去,「我来!」他将水一仰而尽,捏住羽黛的下巴,徐徐地,夹杂吮吻地把水输入她口中。漫天晕红染上羽黛俏颜,她羞涩地垂下星眸┅┅这人真是!也不顾还有奴婢们在旁。
幸好,识相的奴婢们也悄悄地退下去了。
这样的浅尝显然还不能令他满足,他的脸埋入她散着淡淡幽香的秀发内,轻咬她滑如凝脂的粉颈,嗓音低沉的性感:「你好香,「芳气袭人是酒香」┅┅你有如来自中原,最醇最烈的美酒,入口清雅沁脾,却後劲十足!」
在他一连串的吮吻攻势下,羽黛全身一阵虚软无力,只觉他吻过处,全炽热地如火在烧一般┅┅她好气自己的没用,只要他一吻她,她平日对他的怨恨诅咒全不见了!
┅┅只剩┅┅只剩该死的心神荡漾!他的吻却愈来愈汹涌狂野,大手也不规榘地滑入她罩衣内,羽黛羞红了脸,惊惶地道:「不┅┅你不能┅┅也不可在这时┅┅」
他哪肯停下来?近十天,为了赶路,日夜不歇,他根本没时间,也不忍碰因舟旅劳顿而憔悴的她,压抑了十来日的炽热情欲,再加上软玉温香的佳人正在怀┅┅他以一个更霸道且更火热的吻来堵住她所有的不依和挣扎。
很杀风景地,帘外传来宫人声音:「太子殿下,鲁王求见。」
旭烈毅不耐地低吼:「滚!我谁也不见!」
「可是鲁王他┅┅」旭烈毅挫败地叹了口气,低声诅咒,看来那该死的旭烈挞今日是非见他不可了!旭烈挞是旭烈毅同父异母之皇弟,生母出身微贱,他的容貌上也没有旭烈毅的凛然正气。
虽然他表面上一直对旭烈毅很恭敬臣服,但心思敏锐的旭烈毅总觉他身上有一股邪气。眼神总是闪烁不定,没有坦荡荡的气魄。但一个国家想要长治久安,就不能有朝廷内斗、兄弟阅墙的事情发生。
因此,只要鲁王表面上均恭敬有礼,身为皇儿的旭烈毅亦不愿太明显地排斥他,以免埋下日後祸根。他沉喝:「传他进来吧。」还没来得及叫羽黛先入内避一避,旭烈挞竟已贸然直冲进来。
「恭迎殿下回朝,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旭烈挞单膝着地,很恭敬地下跪行礼,但一双邪恶之眼却瞟向立在皇兄後的娉婷佳人┅┅初见惊为天人;再见更是怦然心动,神魂颠倒。
羽黛下意识地往旭烈毅背後躲,她讨厌这种赤裸裸、几近侵犯地注视,尤其那股邪秽低劣之气更令她眉头一皱┅┅这人真是放肆无礼!虽身着类似旭烈毅的皇袍,却没有半点神似旭烈毅的王者风范。
旭烈挞贸然闯进来,虽然令旭烈毅相当不悦,但羽黛悄悄挨近他的动作却令他相当满意,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却已宣告──她只属於他的,他是她的守护者!旭烈毅大手一挥,让两名宫女速速扶羽黛入内室後,他才淡淡道:「起来吧!有何事要晋见?」
怅然地望着佳人渐行渐远的窈窕身影;旭烈挞一接触皇兄凌厉精锐的鹰眼後,立刻收敛心思,恭敬禀告:「臣弟上奏:乾州乃我边防要塞,近日屡遭回纥游民之袭击┅┅」
总有机会的┅┅旭烈挞暗自告诉自己:一定有机会夺到那绝世佳人!只凭他比我早出生便能继承皇位,旭烈挞不甘心!皇位已是他的,但这楚楚动人的美人儿,花落谁家?尚未可知!
※※※
羽黛穿着茜纱纹的软绣袍,端坐椅上让婢女以蒲香扇薰乾她刚沐浴过的秀发。一双星眸却转向前厅,秀眉也紧皱着。
旭烈挞又来了,正在前厅和旭烈毅共议大事,这几天,旭烈挞总是找了一大堆藉口来太子殿┅┅羽黛双眉更加紧蹙,那充满侵略性且邪秽的眼神,令她厌恶至极且全身不舒服!所以,每次一听到旭烈挞求见,羽黛便速速往後面走。
他真的是旭烈毅同父异母的弟弟吗?羽黛十分怀疑,虽然旭烈挞的容貌不至於粗鄙可怕,尚有几分北方男儿的豪迈气魄,但那气质真是┅┅卑劣低俗!
同是兄弟,却完全没有旭烈毅眉宇之间的浩然正气,与不怒而威的王者之风;两人一并比,更显得旭烈挞庸俗猥琐如污泥!羽黛不得不承认,旭烈毅是天生的领袖型人物,这种人,即使生在贫贱之家,以他那股威仪凛然之气势与令人折服的魄力,绝非池中之物,必能开疆拓土地建设出属於自己的王国。
幸好┅┅自己在玉门关时,不是落入旭烈挞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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