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烈,你不能……」她的嘴被他强悍的入侵。
荆无情无法和淹没她的感情搏斗,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在呼应他火热的探索,四肢变得无力。
「你是我的!」他的手臂紧圈著她虚软的身子,将她拦腰抱起,大步的朝炕床走去,随著每一步移动,他热情的舌尖也不住的在她嘴里挑弄著。
荆无情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无助的回应著他,感觉整个人融化在他需索的热吻中,呼吸中尽是他强烈的男性阳刚气息。
「烈,你衣服没脱。」
「你帮我脱!」
「我也可以撕破它们吗?」他刚刚的粗暴疯狂,不讳言的,当他刷地撕裂她全身上下的遮蔽物时,一种刺激的战栗实过她四肢百骸,爱和欲望在她体内燃烧,她竟悸动的渴望他的碰触。
他真的让她变成了荡妇。
「欢迎!」铁烈唇角勾起邪肆的笑,火舌在深瞳中跳动。
刷的撕裂声再次响起,她满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她也撕了他的衣服。
铁烈低吼一声,迅速覆上她的身子,舞起最动人的旋律。
「烈。」火焰在她体内爆炸,她不禁嘤咛的喘息。
空气中弥漫著激情的氛围包围著他们,直到月儿含羞带怯的探出头。
*****
「小姐,马准备……」春兰乍见颓圯的门扉,心一惊的冲进屋内,只见一地的凌乱。
「嘘!」荆无情比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我的衣服呢?」
「夜皇怎麽那麽粗暴。」若是真嫁给了夜皇,小姐的小命还在?春兰忙不迭的自行囊中取出衣物替她穿戴。
「我们动作要快,我点了他的睡穴,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我们得在他醒来之前离开。」
「小姐,你不留下只字片语吗?」春兰有些担心。以夜皇猛骛火爆的性格,要是知道小姐乘机回江南不知会如何?
荆无情幽幽叹息,「没有东西是留得住的,衣服破了就会被扔掉,茶叶过时就成了廉价货,妻子朱颜老去、身材走样就成了糟糠,即使是花魁也会年华凋零,色衰爱弛,你说夜皇的爱能持续到永远吗?」
春兰无语。以夜皇勇猛的本事想要百来个女人陪枕都没问题。
「自幼我和无双就知道要自力更生,靠山山倒,靠自己最好。男人只注重女人脑袋外的皮相,根本不会在乎妻子的内在,观看这世问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女人只能依附男人而苟活,我不想变成一个没有自我的女人。」荆无情转头,轻轻的在昏睡中的铁烈额上一啄,「如果你要的只是个柔顺温驯的妻子,那很抱歉,我让你失望了。」所以她选择离开。
「小姐,马匹已经准备好了。」
荆无情收回眷恋不舍的眸光,点了点头,「我们走吧!」
甫步出房门,就见铁剑守在门外三步之处。
「你守在这里一个晚上了?」也就是说他看了也听了一个晚上。荆无情强自压下羞涩的燥热感。
铁剑默然的点头。
「喂!你是僵尸是不是?怎麽不说话?」春兰双手擦腰,受不了她家小姐被人轻视。
「春兰,不得无礼。」荒无情转向铁剑,「你是要阻止我们吗?」
铁剑摇摇头,「我是来送你们一程。」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让春兰讶异,「你不是哑巴?」
「春兰!」荆无情沉声低斥,再次和善的面对他,「我想不必麻烦了,只要你告诉我们出城的方向。」
「城外还有许多盗贼流寇。」
「小姐!」春兰偎著荆无情,突然想起乍到夜城的的血腥场面。
「我想我还能应付。」荆无情拱手一揖,「告辞了。」她不希望再欠铁烈任何恩情。
*****
荆无情离开後半个时辰,夜皇居内传来铁烈暴跳如雷的咆哮声。
「该死的!」她竟敢点了他的睡穴。
「早呀!」石定风啧啧有声的踱进满目疮痍的夜皇居,总算见识到铁烈惊人的火气。
「你进来干麽?她人呢?」
「走了,」
他就知道!铁烈低咒。「铁剑何在?」
登时,一套完好的衣服呈在进门的铁剑的手上。
「准备马匹。」他要去追逃妻。
「慢慢慢!」石定风赶紧出声制止,「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何要走?就算你抓她回来,她还是会离开。」
铁烈缓下穿衣的动作,浓眉一挑,无法否认他有时候说的话还真是该死的事实。
「你就是太独断独行,一点都没顾虑到姑娘家的心思。」话声未完,石定风头一低,险险避开他挥来的大掌。「嘿!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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