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君伸出鹰爪手锁他喉,“你再跑。”只要她两指稍稍一使力就可以扭断他脖子,“下手也不会挑对象,姑奶奶我你也敢扒,真是七月半鸭子不知死活。”她近身才发现这灰衣人竟比她高出一个头,她必须举高手才能扣住他的咽喉。
她身长五尺七,遗传了蟠龙岗的爹娘,山寨里的男人顶多跟她同高,比她高大的并不多,他是她下山以来遇到的第一个比她高个的家伙,一件儒袍松垮垮的挂在他修长昂藏的身上。
“咳咳,住……住手,痛痛痛,咳咳……”灰衣人鼻青脸肿,视线被血雾遮蔽,不知是谁抓着他。不过听那娇斥,应该是位姑娘,只是这姑娘怎么那么粗鲁蛮横。“姑姑……娘,你不分青红皂白地抓我干么?”
“看你生的人模人样像个读书人,没想到居然是个三只手,枉费你爹娘生给你的长手长脚。”对她而言,读书人意味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比女人还没用。
原来她遭到扒手,难怪!
“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
“还敢狡辩。”念君加重手劲。
灰衣人痛得脸色泛白,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啊……姑娘,轻,轻一点,你真地抓错人了。”
“哼,等我从你身上搜出我的钱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话声未完,她将他双手反剪,腾出手便开始搜身。
“姑娘,你不能这样蛮横不讲理,我没有……哈哈……别搔我痒……”碍于双手被钳制,他无法挣脱。
“少啰嗦,到底藏哪?”
“别……哈哈好痒,姑娘,你别动手动脚。”感觉她柔软的小手隔着儒袍薄衫正对他上下其手,灰衣男子又痒又羞愧的扭动身躯,更糟糕的是她不经意的抚触撩起他神经末梢的火苗,一股燥热流窜全身。
长这么大除了他娘外,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姑娘家从头到脚“摸光”,尴尬的是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而且她似乎没什么男女之别的自觉,猝不及防她肆无忌惮的母爪钻进他宽大的儒袍襟内,他骤的惊抽口气。
“啊——姑娘,别碰哪里。”她……她居然顺着他内衫的腰带滑过他胯下,而裤裆的男性部位立刻有了反应!
这……这传出去能见人吗?
“怪喔,你这里有隆起,该不会藏了什么吧?”
晴天霹雳,他像轰然被雷电击中,脑袋瞬间空白,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正隔着单薄的长裤覆在他阳刚的男性上,顿时血液速流集中在下体,受刺激的男性亢奋爆燃膨胀,一柱擎天。
天哪!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姑娘,我真的没有拿你的东西,你快放开我,这样很难看。”眼看围观凑热闹的人越聚越多,他全身像着了火。
使劲扣住他的手,她蹲下身的在他衣服内探索,侧身几乎整个身体贴在他腰侧,“我不信,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了你?你做梦!劝你乖乖把扒来的东西交出来,否则别怪我把你扭送衙门,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到底是什么?好象越来越大。
他僵直着身体不敢乱动,免得更糟,再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啊……呃,姑娘,我真的不是扒手……你真的弄错人。”那沙哑破碎的嗓音溢出喉咙,掩不住因为欲望的粗喘。
围观的旁人开始议论纷纷,有些看得脸红耳赤的吃吃笑,有的色迷迷的指指点点,路经的女人都羞窘得快步离去,唯独只知道摸刀剑兵器,从未摸过“男人武器”的念君浑然未觉。
“那你衣服底下藏了什么诡异的东西?”
“那个……那个不是啦!”这该叫他怎么说?他已欲火焚身,几乎压抑不住块撑破裤裆的肿胀部位。
“不是什么?分明是做贼心虚。”好奇怪,不像是银子的形状,倒像刚出热炉铸炼成形的粗大钢棍。
“真是世风日下,一个大姑娘跟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真是不像话。”一个经过的年轻少妇正经八百的低啐。
“去,关你臭婆娘什么事,小心我把你扁的做狗爬,连爬墙都没力气。”心情不好的念君说的龇牙咧嘴,朝装模作样的妇人比出一个拳头。
明讽的话惹得人一阵讪笑。
“真是没有教养的野丫头。”年轻少妇打个哆嗦,羞恼得仓皇离去。
念君充耳不闻,自幼深处大半是男人的山寨,从蟠龙岗到恶虎寨,对她而言,打架不分男女,矜持不存在她武功秘籍里,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叫着扒手千不该万不该犯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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