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姊,我们又不是穷得没银两。」
「你想住客栈,行哪!银子自己出。」
仇思君随遇而安的走进庙里,清出一块地后用自己的包袱充当睡枕,躺下闭上双眼休憩,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大胖抗议的喳呼,「君姊,银子都是你在保管。」
仇思君张开双眸翻了个白眼,「别去跟外边的人说我们认识,也不想想这谁的地盘,偶尔也要用你们的猪脑想一想。」当然是少引人注目为优。
阿黑和大胖相视苦笑,只好委屈栖身破庙。
至夜深人静之际——「啊——」仇思君再度自恶梦中惊醒,抹了下额头的冷汗,看了眼一旁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阿黑、大胖,她摇摇头叹口气。
这两个笨蛋一入睡,有人来宰都不知道。
晚风沁凉,仇思君迎着凉风,走出破庙……「沉问,你在这边继续监视,我跟去瞧瞧。」沉靖宇注视着她,一抹精锐的光芒闪过眸底。
「是,少庄主。」沉问一揖。
月儿莹白如玉盘高挂在镶满星子的黑幕之上,如果那些闪闪发亮的星子是宝石,触手可及那该多好。
仇思君望着天空,耳尖的听到潺潺水流流动的声音,她朝声音的方向走去。
「是小溪。」望着月光下奔流的溪水,溪面上还泛着粼粼波光倒映着月儿,她忘情的脱下鞋袜,然后是腰带……她在干么?
这个问题沉靖宇很快的有了答案。
一丝不挂的她恍若婴儿降世背对着他,凹凸有致的女性曲线散发诱人的光华,丰盈圆润的俏臀随着她的步伐性感的扭动着,还有那双纤细修长的玉腿,正慢慢走向溪水。
叫他震惊的还不只这些,而是月光下那一弯月形的红色胎记,正躺在她白皙的肩头,她也有弦月胎记?!
「哗!」她跳入水中。
沈靖宇承继孔孟师训,照理这个时候他应该遵守非礼勿视,可是他却移不开视线,望着水中犹如盛开白莲的她,他口干舌燥,感觉下腹窜起一道火苗,循着血脉奔窜至全身百骸,他感觉背脊湿了。
「什么人?」
沉靖宇一凛,屏气凝神的没有移动。在还没有确定她身份之前,他不能贸然现身,毕竟这攸关龙门宝藏,还有她的清白和他的一生。
轻掬着水净身的仇思君听到极微弱的声响,快如闪电的拔下耳坠射向声音来源处。
「嘎!」一只野雁自草丛飞窜出,惊吓过度的急速振翅,拍击起银白的水花,但它拚命的飞离不到水面一尺,突然间直线下坠,掉落在她面前。
「好只笨雁,什么人不看竟偷看姑奶奶洗澡,这下非把你烤了下酒。」拾起那只笨雁,她从容优雅的走回岸上。
雪白如凝脂的傲人圆峰顶上红梅处滑下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儿,这极度诱惑的视觉飨宴让沉靖宇喉结困难的滚动了下。
「谁?还不快出来!」迅速以外袍罩上赤裸裸的身躯,她连腰带都没系,身如灵蛇窜向他藏身之处。
堂堂沉家庄少庄主岂能被人当作淫贼,要是传了出去,沉家庄的名声扫地,虽然他是无意把她看光了。
沉靖宇赶紧撕下一块衣摆充当面巾蒙住脸。
这时,仇思君已如轻燕飞掠到他眼前,拳头更迎面招呼来。
「好个不要脸的鼠辈,竟敢偷窥姑奶奶洗澡,说,你在这看多久了?老实招来我饶你个全尸。」
她攻势凌厉,可是却每每擦过他衣角,只见他身形轻盈,矫若游龙,惹火了她。
「说话呀!怎么不开口,难不成还是哑巴?」
沉靖宇明白久战不利,何况她身上还藏着奇毒,为以防万一,他决定打带跑。
「别想逃!」仇思君识破他的意图,从外袍拿出一包粉末朝他洒过去。
他机警的往后弹跳,舞袖一拂,他不会犯第二次失误。
「几年不见,你还是一样莽撞冲动。」低沉富磁性的男性嗓音带着淡淡的笑意轻扬,听在仇思君耳里感觉似曾相识。
「你是谁?」
才一个收手,他已一跃退到丈开外。
「你不会忘了天山上的事吧?」恩将仇报的丫头。
「是你,淫贼!」仇思君皆目咬牙。
「姑娘,当日事情情非得已,不是在下有意轻薄,不然今日你还能站在这吗?」三年过去她还是一样没长进。
「你还说!」她羞愤的施展轻功追上去。
沉靖宇当然不会笨笨站在原地,他撂下话,「别生气,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后会有期。」一扭身飞纵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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