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上这条手绢是不是你的?」飞凤翻出一条陈旧的白色丝帕,角落绣着一轮弯月。
月灵淡淡扫视一眼,若有所思的沉吟道「不是!」
「那会是谁呢?当年这个人打退一整个山寨的强盗还救了我。」她浑然未觉身旁两个脸色各异的男人。
「这宽手绢只有一个自命不凡又爱现的骚包会用。」阴驽冷凛的寒意渐渐覆盖上月灵泵羊温柔的幽瞳,长久以求,他一直以为是魂武功尚未练好,所以迟迟没有对他下手为仇,没想到他竟能打迢强盗救人?「无常,这人是谁,竟敢如此放肆,见到本皇子还不下跪?」一抹讥诮跃上眼梢,是魂伪装着冷漠。
「禀九皇子,此人自称是九皇子的挚友,特来探望。」无常一揖。
「放肆,本皇子岂是平民百姓说见就能见的,还不快将她给我撵出去。」
是魂冷凝的表情让她的心凉了半截,脸色惨白。
他不再是那嬉笑怒骂、开朗风流的是魂,他变了!。
「出去!或者妳想进来陪本皇子?」他抚着下巴,睥睨她的目光露出淫邪,让她的身体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无常在一旁沉声开,,「杨姑娘,我们出去。」这白痴,演戏演到破绽百出还不自觉,看来还真要让他吃回魂草才行。
飞凤留下含怨的一眼,「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幸亏她乍见是魂过于惊喜和震撼他的转变,以致没发现他表现出的漏洞。无常快步领着她出去。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脸上没有了血色的飞凤强忍心痛,望着无常,希望他给她一个答复。
无常幽幽叹息,「服下了回魂草,他不再是是魂,也不是邀月楼楼主,他遗忘了过去的一切,包括妳。」
「不!他怎么可以忘了我?忘了我们曾经拥有的爱,怎么可以」决堤的泪水瞬间击溃她伪装坚强的面具,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失去了知觉。
无常立刻抱住她,扬声一唤,「无命。」
一个飘然如鬼魅的影子闪出。
「送杨姑娘去客房休息。」
待无命衔令抱着飞凤离去,无常卸下了面具,没想到当坏人也不简单。他转身再度进入石室。
「我刚刚演得怎样?」是魂佯装若无其事,用以掩饰看到她昏倒的惊惶和心痛。如果不这样做,他无法全心跟月灵打斗,想她、担心的同时也就是他露出破绽的时候。
「骗爱上你的小白痴可以,但要骗月灵的话,你在作梦!」无常走到花桌边落坐。
「怎么会?我刚刚表现得连我都觉得不像我。」伤了她是他所不愿的,但愿哪天她愿意听他解释……
「我问你,既然不知道她是谁,你怎么一眼就看出她是男是女?就算你有我这种高深的功力,但,一开头就想吃了人家,你当皇子是这样没格调,像市井流氓呀?」他随便板起脸都比他威严称头。
是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是第一次当皇子。」
「我看你还是吃回魂草好了。」无常摇摇头,他怎么会有那么笨的师弟。
「一决生死。」多吃无益,反而损身,谁知道阴阳怪气的师兄会不会乘机恶整他,以报复他曾经打那朵「莲花」的主意。
「随你!回魂草我搁在桌上。」无常从怀中掏出白色瓷瓶一放,随即站起往外走去,「回魂草,忘却红尘世俗,还归天地皆无﹔八风不动,忧喜苦乐二近世上有几人能放下一切」
他幽幽的低喃阵阵敲入是魂的心坎。
如果他不放下,他就无法全心全意与月灵交手,到时候只有一种下场,死亡。他不怕输,胜败乃兵家常事﹔他不怕死,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唯一叫他牵挂的只有她,他不想看到她的眼泪。
忆及刚刚她脸色苍白,强忍着泪支撑的模样,他的心像被万针穿过,他险些想把她拥入怀。
注视着眼前的白色瓷瓶,他想,或许他该赌一赌。
无风无雨的天空蓝得诡异,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看不见一个人影。
「是魂!」飞凤站在空旷的草原中央大喊二道时一阵大雾突然飘过来,包围住她。
雾海中,一个人影背对着她,她不禁问﹕「是你吗?」
人影转身,薄削的唇慢慢勾起,「妳是谁?」
她心痛的回答,「我是飞凤。」他怎么可以忘了她?
「飞凤?」他讥诮的扬起眉,「没听过。妳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为了荣华富贵,还是当上皇子之妻?」
「我不是不是这样的。」他怎么可以这样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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