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昏脑胀地摇着头,已无法分辨他的话中意。
“那我就得试试该怎么征服你。”他嘴边带着一抹邪笑。
“不要过来——”单微沙背脊直往后靠。
他微眯起眸子,只是试着伸出手轻划过她的脸颊,光这个动作便引来单微沙身子的重颤!
“得先把这么重的凤冠给拿掉才对吧?”他笑了笑,而后上前捧起它,搁置到一旁。
单微沙却为他这突兀的温柔举止而心慌,“你……你想做什么?”
“今天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你想我要做什么?”
佐尚羽低沉的低笑,那喑哑的嗓音带着欲望的节奏,每句话都丝丝扣进了她的心坎。
“可是……你恨我……”她细哑地喊道。
“再恨,你也已是我的妻了。”说着,他将手移向她霞帔上的金锁扣,一颗颗地卸了它。
单微沙不由得地打了个冷颤!
“别怕,这衣裳若不褪去,你睡得不会安稳。”佐尚羽的语调状似漫不经心,可是,潜藏在他温柔外衣下的却是他强烈的复仇决心。
他若真要挖出乔郡的秘密就必须得到她的心与信任,否则,依目前这种严防的心态,他是永远也攻不破她的心防。
“你……你到底想干嘛?”单微沙却傻傻地看着他,不知他接下来究竟会怎么做?
他恨她,但他却以这么温柔的动作迷惑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明白。
她的头好晕,为何他不肯放过她?
“今天累了一天,我也不打算再问你什么,当然是睡觉了。”当他将她身上的外衫全都剥下,仅剩下一件亵衣时,他不懂他心底怎么会有一股强烈的欲念冲动?
但他不想碰她,他只怕一碰了她,又会控制不住自己蛮横的手段,到时若吓着了她,那他的目的就不知何时才能达成了!
他立刻撤了手,开始动手褪掉自己身上的长袍马褂,先行躺进被中闭眼安寝。
单微沙只是傻愣愣地看着他这种前后不一的行径,也只好立即躲进被窝中,刻意与他隔开一些距离,背转过身。
但这一夜对两人而言,都是异常的漫长……“他居然没死?”乔郡拍桌狠狠地说,浑身抖颤的问。
他说不出心底的害怕,因为,他明白依佐尚羽的个性,倘若他未怀疑到他的头上,必定会来找他发泄情绪。而他回来后,不但不曾与他见面,甚至将他不要的单微沙也给娶回去,这其中必有什么阴谋。
“他的命还真硬啊!”
八王爷贺达眯起老眸,嘴角冷冷的一勾,手上熟练着转着掌中珠。
“八爷爷,您说我们该怎么办?”乔郡这下紧张了。
“别急,他虽怀疑咱们,但手上并无证据,想他也奈何不了我们。”贺达沉稳地安抚道。
佐尚羽虽回来了,但至少他们除了一个佐超,只剩下一个青涩的佐尚羽,他相信自己应付得来。
“话虽没错,可我对他太了解了,若真要他的命就非得让他活不成,否则,必将成为一大后患。”
“乔郡,别自乱阵脚。稳住自己,要不后天我寿诞那天,你将如何面对他?”贺达花白的眉突地一皱。
“您说什么?”乔郡心头一震。
“我说在后天的寿宴时,你得冷静点,别给我出纰漏。”贺达睨了他一眼,瞧他那副坐立不安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念他两句。
“不会吧?您的意思是要请佐尚羽参加您的寿宴?”天!他都避他惟恐不及了,八爷爷居然还下请柬给他!
“你有意见?”
“八爷爷,这分明是引狼入室!”他可是有一百个不愿意。
“你错了,这叫“请君入瓮”。”贺达撩了下胡须,望着乔郡轻轻摇头。
主政夺位、登基为皇,可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若非膝下无子,他也不会找上乔郡这种上不台面的小子。
“那八爷爷的意思是……”
“先探探他的底,才知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贺达老谋深算地笑了笑,他相信佐尚羽就算再精明,在他眼底还是嫩得很。
此刻他惟一伤脑筋的就是乔郡这个义孙,他人风流也就算了,又没什么智慧,如果他有佐尚羽一半的才干,他早就可以坐享其成了。
“可是……”乔郡好心急,到时候他该怎么面对他?
“你别紧张,到时以平常心处理任何事就行了。”贺达哪会不知道他在忧心些什么?
“好,我会尽力。”乔郡低垂着脸说。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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