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若笑经验老道地拍拍他的肩头,「亲爱的朋友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他不怎么信任地睨她一眼。
凝若奖两手环着胸,还边说边点头,「既然你对小小不是下半身克制不住,那就是上半身克制不住了。换句话说,你不是身心有障碍就是中了邪。」
「卖笑的,你想让我在你的额头上也纹个猫脚印吗?」宫上邪迅即自抽中取出一枚细针,张牙舞爪地逼向她。
凝若笑这才发现他的表情是认真的,于是慌忙地举高手向他赔不是。
「好朋友……我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当真……」老天,这个男人好象真的掉进爱河里头去了;可是,他对小小的爱怎么会来得那么快?
跟凝若笑吼吼骂骂大半天后,宫上邪的火气终于稍微歇止了些,他同时也想起了他和这个女人交朋友,除了为接近小小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
他伸手推她一把,「喂,卖笑的。」
「嗯」
「你身上是不是有块虎翼玉?」宫上邪既不拐弯也不啰嗦,单刀直入地冲着她问。「你终于问啦?」凝若笑俯首凝睇着他,笑靥如花地挨近他的身旁以指画着他的脸颊,「我就知道你也跟铁骑一样是为虎翼玉而来。」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很有耐性想要继续装下去,没想到他这么干脆。
「到底有没有?」宫上邪没空着她卖弄风情,嫌恶地避开她的撩拨,只想知道那块该死的玉到底在不在她的身上。
凝若笑也很爽快,「有。」
「拿出来给我。」宫家大少不客气地伸出手。
「我为什么要把它给你?」凝若笑一改前态,高傲地扬着下巴等着看他要怎么求她。
「因为俗话说朋友有通物之义。」宫上邪僵硬地对她笑着,「对不对,好朋友?」
她把他难看的笑脸络推了回去,「不好意思,你这个卖笑的好朋友亲来就不懂朋友之间该有哪些道义。」
「臭女人,你给不给?」宫上邪两眼一瞪.火气旺旺地拉高嗓门。
凝若笑冷哼一声,「怎么,翻脸啊?」他以为这招对她有效?他还搞不清楚她这个在男人堆里打滚了那么多年的花冠是怎么当的?
「你以为我不敢?」从没把她当过女人看待的宫上邪,也不示弱地撩起了衣袖。
「要我给也可以,除非……」凝若笑又换上了一张笑脸,笑瞇瞇地凑到他的面前,「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想要这块玉。」
宫上邪不给面子地将她推得远远远,「我的私事你不必知道,你只要赶快把那块该死的玉交出来就行了。」
「该死的玉?」凝若笑的嗓调顿时拉得长长的,心底更是盛装了满满的好奇,「来我这里求玉的人不计其数,我倒还是头一回听人说那块玉是『该死的』玉。喂,你到底要那块玉干嘛?」
「我要拿那块玉交差。」宫上邪很忍让地吐露了一些口风,并且危险地瞇细了眸子,「就这样了,你别想再从我这里多套一点话。」
凝若笑抚着下颔深思,「如果我把玉给你的话,你是不是就要离开九萼斋了?」
宫上邪的回答果然不出她所料,「我没空待在这里看你卖笑。」窝在窑子里已经够不光彩了,他才不要一直留在这里。
不行啊,要是这么快就把玉给他的话,那她要去找谁来护窑?而且难得能出现一个讨厌她而且丝毫不受她吸引的男人,她怎么可以轻易让他跑了?他要是跑了,那她的生活将会多么地没乐趣啊!最重要的是小小又该怎么办?不行不行,那块玉还不能那么快给他。
「那小小呢?」凝若笑不疾不徐地下了一帖猛药,「你要放弃了?」
宫上邪握紧了拳,信誓旦旦,「我不会放弃。」「不放弃的话你要拿小小怎么办?」凝若笑很想知道他在两难的情况下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宫上邪坚锵有力地开口,「我要赎她。」
他要把小小从这里带走,他不要再见到她那样亲呢地与其它男人偎在一起,他不要时时妒火中烧地想着她的心底存着哪个男人,她的一到一笑都该是属于他的,就算她曾经属于过别人,他抢也要抢过来,他要把那个存在他梦中近二十年的女子牢牢地握在手心里,再也不让逃走。
凝若笑差点愣掉了下巴,「赎——她?」
「我不要她继续沦落烟花。」宫上邪愈说愈激动,「我要为她赎身,她要是再多留在这儿一刻,我会把所有敢看她的男人的眼珠挖出来!」
小小清冷到极点的声音,自他们两人的身后淡淡地传来。「你想为我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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