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因此,我要他怎么走,他就得怎么走。」战尧修佻笑地把玩着手中的棋子,朝他缓缓摊开掌心,「即使他想脱离我的掌握,但不管他怎么走、怎么做,他这辈子也翻不出我的这座五指山。」
同样也是知情不报的封贞观急急倒吸一口气,」你早就知道他会反叛?」
「我说过,他只是一颗棋。」战尧修别有深意地斜睨着他,「要了解一颗棋,并不难。」
拦不住人的宫上邪和云掠空,气急败坏地跟着段凌波一块儿走进大厅里,频频对封贞观使着眼色,要他赶快带走战尧修,但封贞观却微摇着头,一点也不敢惹那个心机和手段比谁都还沉、还狠的战尧修。
此时此刻的段凌波,眼中只有战尧修一人。他紧抱着似印,直走至他的面前。
战尧修也不着他,只是盯着棋局淡淡地问:「你终究是过不了情关?」
段凌波双膝重重地朝地一跪,「救她!」
「你忘了我要你杀她吗?」战尧修揉散了一桌的棋,转过头来盯着他眼底的怆痛。
「救她。」段凌波紧闭着双眼,拋去了所有的自尊,「就当我求你……」
战尧修淡笑地一手撑着下颔,「不想背叛我了?」
段凌波沉重地向他颔首,什么背叛与不背叛全都拋诸脑后,眼下只希望这个深不可测的战尧修,能够救救他手中就快死去的似印。
「要我救她也可以。」战尧修一反常态地变得很好商量,「告诉我,你要用什么来交换她的性命?」
段凌波毫不考虑地就大声说出,「我愿将我的灵魂、我的血肉全都献给你,永不背叛!」
「我不要你的灵魂也不要你的血肉。」战尧修却对他的提议不怎么中意,徐徐地摇头。
「你要什么?」
战尧修朝他伸出大掌,眼底泛着精光,「我要你的未来。」
「我给!」不管要什么他都给,只要眼前的这个人能够救回他那颗就快失散的心,他可以将他的所有全都奉献出来!
「好。」战尧修甚是满意地扬起嘴角,「我接收你的未来。」
段凌波连忙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似印抱至他的面前,战尧修反复地看了她的伤势一会儿.自袖中掏出一只瓷瓶。自里头倒出一颗芳香四溢的药丸,将它塞进似印的口中,并将大掌搁放在她胸前的脉门上,运劲催化她体内的药力。
「你让她服了什么?」什么也不能做的段凌波,心急地在他身边问。
「救命仙丹。」战尧修懒懒瞥他一眼,「你再晚来一点她就没救了。」
「那她……」照他这么说,似印有救了?
「掠空。」战尧修没理会他,反而转身对云掠空交代,「去叫风指柔立刻赶来。」
「指柔?」听到自己的妻子被点名,云掠空马上全身充满了防备。
「我已暂时把这个女人的命给捞回来,而后续的工作,就叫风指柔用那双能医百疾的手治好她。」战尧修边说边搁下警语,「这个女人若是活不到凌波和她去放上最后的两块玉,你和风指柔都会和她有一样的下场。」
云掠空咬着牙,不情不愿地点头,「是……」
「凌波,带她到里头的厢房。在风指柔来前,继续稳住她的心脉。」交代完了云掠空后,战尧修又转过头来拉住段凌波的手,将它按在似印的脉穴上。
因为过度心慌而无法思考的段凌波,言听计从地照做,牢抱起似印后就往厅里头快步飞奔。
「贞观。」在段凌波走后,战尧修又朝封贞观轻勾着手指。
封贞观不明所以地靠近他,在侧耳聆听他所说的话后,脸色微微一变,瞪大了眼看向满面笑意的战尧修、封贞观紧敛着眉心,「主子?」
「照办。」战尧修笑意浅浅地玩弄着桌面上的棋子,也不管封贞观脸上的风云变色。
封贞观探吐出一口气,马上接令,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上邪。」在封贞观走后,战尧修又把主意打到闲
着没事做的宫上邪身上来。
宫上邪低下头,留心地听着他的话,但在听完后忍不住狐疑地扬高了眉峰。
「为……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叫他去做这种事?
这家伙的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我只是想逼出一个人。」战尧修的指尖轻轻滑过棋盘上纵横的棱线,将棋盘里的棋子揉散了后,又将棋子分成三堆,分别搁置在棋盘的三个角落。
「谁?」
他泛着一抹笑意,期待地看着棋面,「这局棋,不能少的一个人。」十万火急自工部府邪被人请来的风指柔,在一抵达后。便由云掠空领着她到厅后的厢房里火速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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