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龙战(57)

2025-10-08 评论


宫上邪真是对他甘拜下风,「亏你想得出来。」这个爱钓鱼的人,还真是懂得什么叫放长线钓大鱼。

奉命硬是跑去亮王面前将八卦玉抢来的封贞观,在引来了一大票想要夺回八卦玉的追兵后,便将那些人都交给段凌波去处理,飞快地来到战尧修的面前将八卦玉递给他。

「主子,你要的八卦玉。」

战尧修没伸手去接,看着众人争夺的八卦玉半晌,决心给亮王一个不告而别的交代。

「拆散它,派人把风玉交到亮王的手上。」

「亮王那些想向咱们索回八卦玉的手下是愈来愈多了,我看凌波要是再继续挡下去,可能就要请出伏羲剑大开杀戒了。」宫上邪看着只守不攻的段凌波老半天后,有点同情心地向战尧修转述。

「掠空,为我们开路出营。」不愿意段凌波伤了亮王任何人手,战尧修当机立断的下令,摇摇晃晃的自地上站起。

云掠空一手拎起什么事也没做的宫上邪,「别净是愣着,跟我来。」

未央静静地站在战尧修的身旁,伸出双臂扶抱着他那站不稳的身子,在他能够自行站好后缓缓地收回双手,但战尧修却迅即地握住她,将自他醒来后就一直不言不语的未央拉至身前。

在他的眼底,他彷佛看见了一个才刚死过一回的未央,他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痕,在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后,对于她是否还愿意跟他一块儿走心底一点把握也没有,也不知该怎么去补偿她普经经历过的心碎。

他困难的轻吐,「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私自离开你,对你来说是太过残忍与自私,但我——」

未央一手掩住他的唇,落泪纷纷地直朝他摇首,「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现在的她,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知道,她不能再多承受一分他为情所受的伤、捱的苦,因为她知道那些都是因她而起、因她而造成的,即便是他有错,她也脱不了干系,只要他能这般留在她的身边,什么前尘往事她都愿不再去追顾,她只想留住眼前的他,只想留在这片有他的天地里而己。

「未央」战尧修力竭地倾靠在她的肩头上,感觉她极力隐忍的颤抖正一波波地传至他的身上。

未央流着泪,「只要你能活着,我什么都不求。忘了所有的过去,把它当成是一场己走出的噩梦,从今以后都不要再想起它。」

她的话语,令那积蓄在他眼中己久的泪悄悄淌落他的面颊,点点濡湿了她的衣衫,将他所有的疲惫全都释放了出来,也将他硬生生禁锢的感情赤裸裸地摊开了来,催促着他拋开一切去追求那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只存在午夜梦回里过于奢侈的幸福。

「可以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吗?」

未央紧紧握住双拳,「你还会不会再拋下我一个人?」

「不会。」他怎能再离开?好不容易,他的心才回到了它该回来的位置,他怎能再面对另一次的割心之痛?

「我很愿意给你这个机会。」未央伸出双臂用力地拥抱他,「不论未来会是如何,你若是一无所有,请你不要再忘了你还有我;你若是又想要走远,那么,请你一定要带着我。」

「走吧。」战尧修感激地闭上双眼,在她的耳际低低的向她保证,往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不是说好要各自归隐吗?」

宫上邪怒抖着两眉,拉大了嗓门不满地问着坐在他面前那三个也跟他一样,已经闲到快要发霉的人。

「是啊。」三道同样郁闷的声音整齐的响起。

「那为什么你家会和我家住得这么近?」宫上邪一手指着云掠空的鼻尖,对这个说要归隐却正好就隐居在他家隔壁的芳邻,左看右看就是看不顺眼。

「他家也和我家住得一样近。」云掠空懒懒地指着坐在他隔壁、也住在他隔壁的段凌波。

段凌波掩着脸欷吁长叹,「天哪,我居然就住在贞观的旁边」为什么他在朝中当官时日日都得见到这个爱记仇的小气鬼,而他不当官却还是避不了这个对头冤家?

封贞观冷冷地扔出一只牌,「别提了,我家隔壁还住了一个成天拿着钓竿的人。柳荫下,四个正坐在桌边搓牌打发时间的男人们,整齐地抬首看向不远处的小溪,然后都无力的瞪着那个正在溪畔垂钓的身影。

「又钓鱼」云掠空愈看愈受不了,「天天拿着那根钓竿,他难道都钓不烦吗?」

封贞观感叹地点着头,「打从三王之战后,他就好象是变了个人似的,成天除了钓鱼之外,就只会赏赏花、看看月,啥事都不做。」他以前那个英明神武的主子是哪去了?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只热衷钓鱼的钓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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