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离开我!谁都能离开我,就是你不能,听到了没?如果你死了,我真的会追到地府去。不许你有摆脱我的念头!”他在若水的耳边诉说着。
若水被他的举动吓呆了,他怎能在愤怒中又展现如此的柔情?可是他们好久没有这样了,她想念他的怀抱,怀念他在她耳边的低语,思念他的温柔……若水让情感驾驭理智,双手攀上他的脸颊不停的摸索。
当她摸到他脸上那道疤时,眼泪不禁滑下脸庞。那道疤还在,活生生的对世人诉说他们之间曾有的恋情,任谁也不能磨减。
“不要哭!你哭得我好心疼。”见她哭得梨花带泪,易寒心疼的一一吻干她脸上的泪水,“是不是不满意我脸上这道疤?如果你觉得太小了,可以把它划得更大,只要你别哭,想要怎样都行。”
天!他居然认为她哭泣是因为他脸上那道疤太小,还慷慨的想让她多划几刀,真不愧是行事亦正亦邪的宫易寒。
她直摇头,当然不是因为那道疤太小,他怎会想出这么离谱的答案?但因声音梗在喉咙中,她无法言语,只有以行动表示。她踮起脚尖,芳唇印在那道疤上,想吻平她的愧疚,吻出她的情意,吻回他们之间的一切一切。
易寒不自觉的一震,在若水吻完那道疤痕时,立刻低头吻上她的芳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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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嘛!你师父娶小妖女是娶定了,如果他不爱小妖女,干嘛把人家亲得晕头转向?”南方一怪童躲在外头偷看他们的一举一动,非常笃定易寒还爱着若水。
“说真的,我觉得她来当我们师娘比于女侠要合适得多了。”说话的人是嫌犯之一的董亭兰,刚才她和凌俊好不容易由昆仑山赶回来,便被南方一怪童拉到这儿看好戏。
“师父只有在面对她时才会有表情,我相信等他们成亲以后,师父一定会变成另一个人。”凌俊小声的说。言下之意是指易寒会变得更加平易近人,不会再冷得冰死人。
“这下你们可相信我的活了吧?想我南方一怪童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会骗人?说谎根本就与我的人格不符。”事实一经证明,南方一怪童马上就拽得二五八万的,好像完全忘了他难得把事情说对。
“好啦!好啦!算你厉害,可是你也见到了,刚才他们还吵得天翻地覆,难保等一会儿不会又吵起来。”亭兰在见着若水细吻师父脸上的伤疤时,就认定那道伤疤的确是出自若水之手。
“我看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和好如初,反正你们的师娘除了小妖女之外,是别无人选。”南方一怪童拍胸膛保证。
凌陵原想反驳南方一怪童,可是想想他说得也对,因为师父除了对冷若水好之外,不曾见他对谁好过,不娶她还能娶谁?
“好了!快走吧!如果被师父发现的话,我们一定完蛋。”亭兰聪明的拉着凌俊快速离去,至于南方一怪童,被抓到也是他家的事,她才懒得管呢!
“喂!你们两个未免太不讲义气了吧?居然丢下我一个人。”南方一怪童放低声调叫嚷,也快速的与他们一起退场,否则被抓到,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对你这种人是不需要讲义气的。”在“逃亡”的路上,亭兰还不忘与南方一怪童抬杠,证明了她不怕死的勇气。
她的话立刻引来了南方一怪童的不满,当下与她理论起来,幸好他们已逃到了安全地带,否则一定会惊动宫易寒与冷若水。宫院的大厅聚满了武林人士,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兴奋、跃跃欲试的表情。
“宫大侠,请你把冷若水那妖女交出来。”说话的正是昆仑派的掌门人。
在得知冷若水在宫院后,八大门派就不约而同的来到此地。原本昆仑派掌门人不想让消息走漏,想独自杀了冷若水,好让昆仑派名扬天下的,没想到却有人有意要让全天下的人都得知这个重大消息,所以宫院今天才会来了这么多人。
“是啊!把她交出来,让我们来处置她。”华山的掌门人马上附和。他一脸兴奋,仿佛冷若水就站在他面前。
“她的事不用你们担心,我自会处理。”易寒才不甩他们,他哪会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
“宫大侠,你名满天下,今儿个该不会为了个小妖女而砸了自个儿的名声吧?”武当的掌门人挑拨的说。
易寒还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倒是亭兰与凌俊看不过去,却又碍于师父在场不好在大厅上发作,那些所谓的英雄好汉现下皆成了唯利是图的鼠辈,
“你们别说了,他是不会把人交出来的。”可怕的声音由众人身后传来,只见一名男子一跛一跛的走进来,他的长相教众人望了不敢再看第二眼,整张脸扭曲不成人形,让人见了都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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