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孩子气了,你想不想到帝都来玩,那儿有很多好玩又新鲜的人,事,物,保证令你大开眼界。”云朗诱哄着.雪姊与浪风行之间有完美的落幕,他也该回转高家了,首要之务便得将这个令他心悬挂念的小丫头拐回去.
“真的?”
看着她蓦然一亮的眼眸,高云朗笑着点头.
“好,我随你去,反正在这只能看那座山霸住姊姊,我讨厌死了!”虽说是为姊姊幸福,她就是很不情愿.
高云朗笑颜逐开的忍不住亲了她的面颊,非烟为他这突来的动作抚面一怔,乌亮的大眼直盯着他.
见她这副模样,云朗在心中期待的想:这小丫头可是终于正视到我的存在.
好,决定跟这个人到帝都,来个不告而别,让姊姊担心,眼前这死冰块看来挺在意她的,可以好好利用!非烟很快乐的想.(姊妹不愧是姊妹,血缘也绝对是血缘,在某些方面,非烟显然有其姊的真传!)
看着彼此,云朗和非烟都很满意地在心中部署计划,枫叶映阳,他们都笑得很灿烂.这几日的麓骊行宫为主人即将到来的大婚而忙,处处充满一片热闹景象,连圣帝都将莅临祝贺,唯有一点小小的美中不足便是闹脾气的非烟.
负气随着高云朗去帝都的非烟,还在为抢去姊姊的浪风行不高兴,赌气地说绝不回南源参加婚礼,高云朗只好私下遣人送信,说一定会想办法将她押到.知道妹妹一定会回来后,才让晴雪低落的心平抚.
澄澈的湖水映着满天枫红,像酒酿般的颜色令人醺醉.浪风行拥着怀中的清雅佳人,悠坐在湖边大树下,风徐水荡,圈圈的涟漪就像他此刻被激起的心湖.
“记得四年前在一棵大树干上,你也是这般的枕在我怀中,还记得我问你什么吗?”他炙热的气息喷在她发际间.
“什么呀?”她瞳眸浅笑,浮出的又是往常那抹飘忽玩味.
“装傻!”他的手探入衣襟,很快便寻到亵衣下的高耸,玩笑地揉着那粉色的蓓蕾,惹得她一阵娇嗔的低笑.
“晴雪告诉我,你的心可属于我?当年你没回答我,现在回答我。”
“我的身体和人都给了你,还不足以证明吗?”一如当年,她隔着外衣将那放在胸口上的手压紧,将它更贴向自己.
“不够!对我们的婚礼,你始终微笑地看着它进行,但是你的心意,无论四年前或四年后,从来就不曾明确的告诉我,现在我要你没有虚言,没有揣测的回答我,你的心中可有我?”
琥珀瞳眸对他的认真回以鲜活的眨动,最后一笑的半侧起身,不停地啄吻他的眼,他的鼻,他的下巴,最后轻拂在唇瓣上——
我早为尘间浪醉,
爱极这奇侠风采,
你应知雪许行心.
浪风行为她这淘气的答案而苦笑,又是这样的答案,这丫头,到现在还在戏弄他!
捧起她的螓首,惩罚的用力攫住那就在寸息边的樱唇,专横的深吻后,才哑声道:“你呀!就爱千回百转的逗我,难道就不能直接明白的告诉我一次答案吗?”
晴雪嫣然灿笑地环住他的颈,低语道:“你还不明白吗?因为是你,我才会让你对我的身体任意施为占有;因为是你,我愿意献出这一切.如果是别人,我就算无力抵抗,也绝对有自尽的能力.唯有你,才可以如此碰我……”她诱惑的粉舌自唇边舔过.“如你所说,我的每一分,每一寸,连最隐私的每一处都属于你,这还不足以证明……”她俏皮的轻咬他的唇后,才道:“我爱你,浪风行。”
风纤秋浓中,明镜的湖水除了漾酿了枫红醉意,还映出那紧抱着怀中人儿,激烈深吮的粗犷男子与几乎被他身形埋没的娇柔佳人.从写小说以来,由于男主角的个性风格走向大多倾于残暴,所以总有人质疑四方宇的外型,个性是否就像故事中的主角,对感情喜欢玉石俱焚,所以才会喜欢写出这类故事?
我咧拜托!有那种个性的人,会来爬格子,还被可怕的母夜叉……喔,不,是温柔的编辑,赶得要死要活的,接下来,嗑咖啡,灌鸡精,拚命想故事情节,干么呀!就算生活得太无趣,也不是这么践踏自己,不是吗?而且我要真正有男主角那副样子,早利用天生的本钱,去外面当个抢钱一族,四处威风玩个够本,还会在这当个可怜的小作者,敲键盘,哈稿费,难道我吃饱太撑吗?
看过美国的健美先生吗?如果那种一身肌肉鼓鼓的男人,跪在中国古筝前面,焚香弹古筝,那种感觉……呕,好可怕,那是多么疙瘩皮满地掉的不协调;所以千万别再将我和书中的任何角色牵上关后了!完全不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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