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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蒙的月色、淡淡的星光,晶莹似的朦胧,带着诱人的奇幻。
少婷坐在窗边,望着夜空,充满甜蜜的微笑,因为她的相公终于回来了。她不用每晚数星星,问明月,她的君行哥何时才会回来?君行哥在外面是不是也同样想她?今夜,她终于不用在星子里追寻他的身影了。
月光轻洒,寂静的夜充满无声的诱惑,像在轻启梦境。当龙君行带着一身沐浴完后的清新进来时,就看到他的心妻子趴在窗边睡着了。
见到这情形,龙君行那平时凌锐严谨的双眸,此刻盛满星光般的柔情,他抱起甜睡中的妻子,在窗边的卧椅上坐了下来。星辰的风华,由窗棂洒进,莹莹的点亮怀中人儿那纯真可爱的睡颜,他温柔地凝视着。
他的婷儿在他离家期间,已出落为一个秀丽无双的小佳人了,犹记得白天惊见那站在眼前的慧黠佳人,一双翦水乌瞳,流转地漾着一股灵气,俏脸红晕上颊,朱唇如花瓣般的诱人一尝。这股灵秀的明媚,连身为丈夫的他都怦然心动。
君行的手指经抚着怀中人儿那娇柔细致的脸蛋,滑嫩的肌肤带来了心中的悸动,无声的夜挑起了分离多时的相思,望着爱妻的娇颜,他心中情如潮涌,缓缓地俯下唇烙上那醉人的樱唇。玫瑰花般的唇瓣在他辗转的品尝下渐启,他深深地探进吮入她口中诱人的芬芳,也一解他如渴的相思。
在他热烈的探索下,少婷微睁着半睡半醒的星眸,见到眼前的人时露出甜灿的笑容,她伸出手臂搂着他,玲珑有致的娇躯贴上了他,如兰的吐气不知在丈夫颈边呓语了什么,便埋进他颈窝中,却已够叫龙君行体内火般的欲望燃起!
他吻着她,手指轻解她的衣裳,就在他沿着她纤细的粉颈吸吮而下时,怀中的人儿却呢喃的呓语:“‘阿行’……最可恶了,都不理……人……”
正陷欲火焚熬的龙君行蓦然愣住!“阿行”?他看向怀中沈睡中的人儿,娇憨的睡颜、雾蒙惺忱的眼眸,再次搂上了他的颈子,呢喃的在他唇下低语道:“不让你……走,谁叫……你……都不理……婷儿……”
他神色骤变,他的小妻子,竟在他怀中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望着爱妻诱人的睡颜,罗衫半解的娇躯,龙君行欲火涨,妒火更高!他冲动的紧捧她的脸,想用力摇醒她,好好地质问她,谁是“阿行”?竟连梦中都念着这男人的名字,在他离家期间,她做了什么事?是否……
压下满腔的疑问,望着月光下美梦正酣的小脸,龙君行向来肃然的俊脸拂上少见的沈怒,神情复杂地望着沈睡中的妻子!“这是你半年来的练习?”一大清早,书房里龙君行正看着少婷在他离家时所练的字。
“对呀,我很乖吧,人家都有听你的话喔。”一旁的少婷则在窗口快乐地逗着几只飞到她手上琢食的鸟儿玩。
“半年来才练了这些?”他拿着那叠薄薄的成绩问道。
“唉呀,人家慢慢写嘛,写得好看一点才会给你看呀!”
听到这些话,龙君行手中所拿的那叠鬼画符差点掉下来。他几乎开始相信天赋,这两个字,有的人以练字修养性情,甚至成为一代书法宗师;而有的人显然永远只有道士画符的水平。看着这些龙飞凤舞的字,他实在怀疑少婷是张天师直传弟子。唉,是他要求太多了吗?
“对了,相公,人家最近背了一首诗喔,你要不要听?”少婷跑过去偎在他身边撒娇道。
龙君行一笑,决定洗耳恭听。
少婷站起来,很有一番架式地背着手,摇着头道:“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李白先生的乐府诗,你解释来听听。”
少婷显然没想到他会有此一要求,不禁站起来踱着步道:“唔……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她随着字意拨了一下额前的头发,乌溜溜的眼珠一转,道:“我知道了,这两句话是说……我的头发刚覆在额头的时候,折了花在门前玩耍。”照字面解释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她看同能君行,只见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对她方才所作的解释并无任何异议。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她信心高升,更加得意地摇头晃脑道。“你经常拿着那根瘦竹竿当马骑,没事就骑到我家在床边绕来绕去,我就坐在床上吃着梅子看你绕。”
龙君行眉头一皱,随着她滔滔不绝的解释而越见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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