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狐疑地看着绣屏后的墙壁竟出现了“裂缝”。
再仔细一瞧,发现墙壁里头透出了光亮,她狐疑地轻敲了敲,竟能将一整面墙推开。
“啊!”她吓了一大跳,以为她将墙推坏了。
这是什么?她惊愕地张望着里头的一切,在犹豫了一会儿后,悄悄的溜了进去。
几张椅子围着一个小圆桌,密室里头整洁清幽,几样随意散放在桌面、木柜上的书本、茶杯、纸镇等小东西,看得出主人是个随兴的人,东西虽不凌乱,却也没有刻意地擦拭得一尘不染。
贝儿东摸摸西看看,每一样东西对她来说都很新鲜。突然一阵微风徐徐的吹入,令她警觉地回头,却在瞬间惊愕地目瞪口呆。
这……怎么看得见外面,而且……她惊愕地捂住小口。
这不是她刚刚偷溜进来的皇觉居的大厅吗?那个差点被她撞落地的花瓶还摆在那儿,而那天她被段总管操练到双脚发软,坐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地方不就在那儿。
她还记得当时旁边围着多少仆人,目瞪口呆地瞪着杯里的茶叶渣……
她登时恍然大悟。
由这里可以看得到外面!
这么说……惊愕的小口因再一次的重大发现而张得老大。
这么说齐任驹他……好哇!原来他当时躲在这儿观察她,原来他已看尽了她的糗态,偷偷地躲在里头笑翻天。
“齐任驹!”她火大地冲出密室,想找他算帐。
正打算进来打扫的仆人看着密室的门大开,登时吓了一大跳。
“少夫人……怎么发现的?”仆人被她凶狠的模样吓得结结巴巴。
贝儿朝他一笑,状似温柔的问:“少爷呢?”
“他刚刚不是才告诉您,要您别等他用膳了吗?”仆人像瞧怪物似的盯着她。
贝儿深吸了几口气,被骗的感觉没有办法发泄,让她有股想掐死人的冲动。
“你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仆人慌张的摇着手。“我什么都不知道。”
贝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说,我就没法查了吗?”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他什么都不敢说,只盼望能快点见着齐任驹,赶紧向他禀报。
“好!我走!”贝儿火大地嚷道,头也不回地冲出齐府。
“啊!”来不及反应的仆人在愣了好一会儿后,才慌慌张张追了出去,并吼着要人拦住她。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而同一时间里,宝儿也刚好冲回沈府,怀里还揣着个木盒,气急败坏地大嚷:“你看看这些信!”
贝儿铁青着脸,不发一语地接了过来。
“这是什么?”她讶异地瞪圆眼,看着木盒里躺着的信件。
“什么?!”在看完了信件后,贝儿原本已被齐任驹气得铁青的俏脸,立即如火山爆发似的涨红。
“他们两个就这么把我们卖了!”
武浩天和齐任驹在得知自己喜欢的人儿正好是对方婚配的对象时,便商量着要怎么把两个姊妹弄到手,以及如何整治这两个小混蛋,好报姊妹俩害他们老搞不清楚谁是谁的仇。
“混蛋!”
“是啊!”
“这口气非讨回不可!”贝儿握紧了拳头,对齐任驹的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
“不讨回,咱们就不姓沈!”姊妹俩携手连心,非讨回这口气不可。
笑容满面的沈拓一踏进门,突然被宝贝女儿拖住。
“爹,我们两个不嫁了!”
“啊?”
“你瞧瞧!”宝儿火大地拿起木盒给他瞧。
贝儿也怒气冲冲的将她所受的委屈,一古脑儿全说给他听。
“好!好!”沈拓高举双手投降,“不嫁就不嫁!”对付女儿他自有办法。“只是爹爹的官小,恐怕斗不过他们两个。”
“我们帮您修理他们!”两姊妹异口同声的说。
“好,他们两个来了就说爹不在,任由你们去对付。”沈拓笑容满面的将自己轻松地撇在战局外。
而得知那面墙把未婚妻气跑了的齐任驹,无论怎么苫口婆心的劝,和未来的姊夫武浩天再怎么软硬兼施的哄,就是无法把两姊妹各自带回身边。
“呵呵呵!”听得几度大笑的不只相国一人。
“伤脑筋哪。”齐誉也觉得头疼,他的儿子到现在还分不清到时该娶哪一个进门。
最后还是在婉仪的柔声劝解下,两姊妹才答应“收兵”。
大喜之日终于到了……“一想到那些信我就火大!”
“是啊!”另一个绝色人儿也哼道:“只要一想到我曾傻呼呼地被人偷窥,这把心火就立刻燃起,恨不得拧断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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