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口气嗝住声音的李慎,喝杯茶后,顺顺喉咙,才惊惶地说:“没错,楚兄,她正是花大小姐,也是西城捕头花峰的妹妹——花、蝴、蝶。”
楚岩的唇角倒浮现一丝诡笑:“原来“发疯”真有个妹妹——”嘴里说话的同时,那只劲在花蝴蝶胸口的大手掌还不忘按压两下,确定一下货色的好坏。
“你还摸?!”花蝴蝶大怒,扬起一只脚,朝楚岩的胸口上踢过去,“大色魔!去、死、吧!”最好把他踢下楼去,摔个四脚朝天,跌断那只摸过她胸部的贱手。
幸好楚岩及时闪开,没被她的玉腿踢中,但可惜的是——他的掌不得不离开她那有点软又不会太软的胸乳。
“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他紧瞅着她瞧,一脸势在必得。花蝴蝶原来是个丫头,难怪他老觉得那张脸太俊美了;不过既是女人,那就好看了。
“你在吠什么?谁迟早是你的人?!”踢他不着,改掴他个大巴掌也可以,她毫不犹豫地便挥手——
楚岩一个下腰又躲过她的掌掴:“我不是叫花峰送你去藏春阁加强一下床上技巧的吗?”
容容一听到“藏春阁”三个字就先捂住了耳朵,李慎一见情势有点失控;赶紧走过来挡在两人中间,防止他们大打出手。
然而花蝴蝶可不是寻常人家的胆小姑娘,她一把推开文质彬彬的李慎,冲着楚岩怒喝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敢叫我花蝴蝶去藏春阁?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飞腿扫过去,原是想撂倒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没想到他还真有两下子,纵身一跳,又闪过了。
“不去藏春阁也行,我辛苦一点把你娶回家后再自己训练。”
“谁要嫁你了?!你敢再乱吠乱叫,看我不打烂你的嘴才怪!”她又欺身过去开打。
然而楚岩无意和她过招,一个弹跳,站到巍巍颤颤的楼台顶上。
“回去问你那个发疯的哥哥,他会告诉你,我是谁。”
唇边留着一抹笑意,心中暗忖着,这只“花蝴蝶”如果回复女儿身,必是个不折不扣的尤物。方才抚过她胸乳的手,还留着柔软绵密的感觉。
花蝴蝶不认输地也跟着跳上楼台顶上,非报摸乳之仇不可,“我非砍断你那只脏手不可,有种就别走!”
楚岩在空中翻个身,一阵旋风似的立定在地面上,回头朝花蝴蝶瞟了一眼,大声吆喝着:“别用布条捆住那儿,我会心疼的!”随即哈哈大笑地走进人群,没多久就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留下气得满脸通红的花蝴蝶,两手不自觉地抱住胸口,因为太气忿,再加上胸部又绑得太紧,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花老爹和儿子花峰在厅堂上聊着天,喝着茶,阳光煦煦,照进厅里,哇,多安详的一幅天伦之乐。
“你是说那名采花贼连县老爷的女儿也敢采?!”花老爹显然被这骇人听闻的案子给吓得脸色苍白。
“是啊,所以才会连夜召集我和东城的捕头共商捉贼大计。”花峰忍不住打个呵欠,他才刚睡醒。
花老爹关心地问儿子:“那你什么时候能将采花贼抓进大牢里?”
“爹,你别急。”他才醒来,脑子还没正式运转,抓贼大计尚未成形。
“我怎么不急,你也有个妹妹,她可是个含苞待放的大姑娘呢!万—……”花老爹不敢再想下去。
花峰可是一点也不紧张:“爹你不说,我倒忘了妹妹也是个女的。不过,爹你放心,你担心的万一,绝不会发生。”
“你怎么知道?”
“妹妹一天到晚老是穿着男人的衣服晃来晃去的,那个采花贼又是外地来的,一定不知道她是个女的。”
“你怎么知道那个采花贼是外地来的?”花老爹不禁好奇地问儿子。
爹那种质问的语气,和那个自以为聪明的楚岩,如出一辙,花峰不免气恼,但他答的依旧还是另句老话:“你想想,连县老爷的千金都敢玷辱,当然是外地来的人啊,本地人谁有那个胆?”
花老爹摇摇头:“不对哦,你想想,会这样连续辣手摧花的人,心理一定不正常,所以不能以正常人的做事方式去思考,我看,很可能是本地人。”
“爹!你怎么跟那个目中无人的楚岩有相同的说法?”花峰简直受不了他们两个人~模一样像回音似的论点。
“楚岩?!”花老爹有点震惊了,“儿子,你说的是诏安县的首富、住在东城的楚大少爷吗?”
花峰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对,就是那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纨绔子弟,他可红了,现在是东城的大捕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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