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郎错上身(不爱你也难)(39)

2025-10-08 评论


阴武被他闹了一晚,疲累至极,极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随便在郊外找一户农舍借宿,给了银子,将两间房都让了出来,反正天快亮了,农人要早起下田,因此十分乐意。

睡了一觉,醒来精神饱满,正想偷偷开溜,肚子却作怪,饿得紧,突然闻到一股香气,宝宝端出一坛子的吃食。

「快点趁热吃,十全大补鸡,保证食後精力充沛。」

阴武怪奇。「我没听错吧,这是给我补的?」

宝宝理所当然道:「你师父应该提过我是学医的,医者父母心,我认为你该进补,你就乖乖的吃了,而且我很想知道被逼迫吃补品的人是否都和我一样的脸色。」

阴武气结。「你把我当成试验品?」

「是又如何?反正吃了也无害,不吃白不吃。」

阴武忽然笑问:「你吃大补品时是什麽表情?」决定要和他相反。

扮个愁苦脸色,宝宝叹道:「大哥老爱强迫我吃这些草根树皮,简直比我爹还厉害三分,只好作些表情使他心疼。」

「心疼归心疼,卫大侠还是不得不强迫你吃,对不对?」

宝宝轻哼一声算是回答。

「快吃吧!特地请大娘炖熬了一个时辰,很够味的。」

阴武脸上带着笑容,并且打定主意要继续保持笑容,非让这小鬼栽一次斗不可。他爽快的舀了一碗公补鸡,张口大嚼,心中暗叫惨。

宝宝一脸纯真的笑问:「好不好吃?会不会苦?」

「好吃,好吃!一点都不苦。」阴武笑眯眯的吃得更大口,不断赞道:「真是太美味了,比我娘炖的还好吃。」

「真的吗?好奇怪,你的反应跟我差太多。」

「那当然,我是大人,你是小孩,在程度上就有差别。」

阴武吞得直想掉泪,一张脸快要笑僵,撑不住了。

一刻钟过去了。

「哈哈┅┅」宝宝再也忍不住指着阴武大笑:「我在补汤里加了一大匙的黄连粉,没想到你竟吃得津津有味,可见黑兄对『吃苦』很有一套,佩服,佩服!」

阴武一口肉全喷出来,明白自己又被耍了。「哎,黑兄,阴武兄,还在生气呀?」

夕阳衔山,寒鸟归林,大地抹上了一笔忧郁的色彩,只有月光和星光泛着微弱的几点光芒。

阴武双目漾着怒芒,一路上任宝宝如何逗他也不开口。

「大补鸡是黑兄自愿要吃的,怎能怪我呢?再说,我不过想证明别人吃补品时也是愁眉苦脸的,回去好与大哥争论,谁知黑兄为了不使我如愿,居然将加了黄连粉的苦鸡吃得眉开眼笑,啧啧有声。你老哥也太逞强、太不老实了!」

阴武恍若不闻,不理不睬。

「哼,神气!」宝宝也不再理他,自个儿又唱又笑。

阴武始终不得清静,内心暗忖:「曾听师父说过他的调皮杰作,只道是顽童的小捣蛋,没想到他连耍了我好几次,用计使人自愿入彀,哪像个十馀岁的孩子?唉,他的一举一动古怪透顶,没法防范他下一刻又会使出什麽主意捉弄你,再不想个法子摆脱,我阴武真会变成他拿在手中耍着玩的『鹦鹉』。」

在他自叹倒楣之际,宝宝指桑骂槐的唱道:

「黑呀黑,飞呀飞,黑鬼是飞贼;度量小,耐性足,一气长城叹不如,不气死,没气昏,可怜成哑子,哎呀呀,怎回事,呱呱乌鸦变成鸡?可怜黑兄台,且将心宽怀,听余行一令:有水也是溪,无水也是奚,去了溪边水,添鸟变成鸡;得时猫儿雄似虎,褪毛鸾凤不如鸡。」

阴武听他愈说愈不像话,终於反击道:「有木也是棋,无木也是其,去了棋边木,添欠变成欺;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嗤,原来黑兄喉咙无损,可喜可贺。」宝宝语音清脆悦耳,语意即十分尖酸刻薄:「我想黑兄是大执法的独子,又是方自如的爱徒,名门风范定不会与一个小孩一般见识,一路上所以沉寂不语,可能是大补鸡太油了蒙住喉头以致出不了声,我也大人大量的不与黑兄计较,我们和好吧!」

阴武自与宝宝碰面以来,由於不懂宝宝性子,加上年轻气盛不认输,被宝宝捉弄了一次又一次,差点没气白了头发,如今听他拐弯抹角的损人一顿,末了又故示大方和好,不由怒道:「我拚得被我爹和师父责骂,也不愿和你扯上任何关系。」

「你怕我?」

「见你的大头鬼!我只是讨厌你爱捉弄人的个性。」

「可惜呀可惜,少爷就是喜欢捉弄那些连乌鸦蛋和乌龟蛋都分不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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