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尔烈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微笑的脸庞。
她娇羞一笑,「别想做坏事,至少也得两个月后。」
罗尔烈心中并无邪念,他没回答,只是因为知道钱含韵的容貌绝对胜过雨莲。
只是两个月后?
看出他俊脸上的困惑,她楞了一下,面露疑惑的看他,「难道你忘记你娶钱含韵两个月后,就要娶我为妾?」
天啊!他真的忘了,他只是一直担心钱含韵知道他心有所属后的反应,没想到他两个月后娶妾,她又做何感想?
「尔烈,你真的忘了?」她难以置信的推开他。
他心一惊,一脸愧疚,「不是的,最近的事太多了,我……」
她粉脸苍白,「我想你绝不会有了新人忘旧人,对不对?」
他深吸一口气,对自己心绪上的见异思迁也感厌恶,他重新将她拥入怀中,「我绝不会是个负心汉,雨莲。」
对他口气中的坚定,她惴惴不安的心倒是有一点慰藉,「你绝不能诳我。」
「绝不诳你。」
「那洞房花烛夜,你会让她一人独守空闺?」
「那是当然,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他看着她,将另外一张蛊惑人心的丽质甩至九霄云外,目中仅有王雨莲。
「那……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和她同床共眠?」她虽不知情欲为何?但男女共处一室,若是擦出什么火花,对自己总是不利。
他思忖一下,承诺道:「在迎娶你为妾以前,我便以这书房为室,不会与她同床而眠。」
她心一喜,重展笑靥,「我就知道你最爱我。」
罗尔烈回以一个温暖的笑容,没错,他该顾好的是这张他看了十几年的笑颜,而不是那个突然骚动他心房的钱含韵。
她要的只是一个福晋头衔,让她得以从平民步上贵族之路,因此,他对她不必愧疚,不必在乎……今天是景罗王爷娶妻的大好日子,王府内人山人海,许多重量级的贺客临门,包括皇上最宠爱的儿子七阿哥,还有当今宰相、镇国公等等。
王公贵族莫不一身豪服出席罗尔烈的婚礼,府外则被看热闹的平民百姓夹道拥挤,不过,每人手里都为了一把伞,因为天公不作美,雨势下得比昨儿个还大。
敲锣打鼓声不断,鞭炮声更是劈哩啪啦作响,这场大雨一点也没有扫了大伙看热闹的兴致,只是原本以为嫁妆会排得两条街远的迎娶队伍,却在新郎罗尔烈照习俗踢了花轿一下,迎了福晋入府后,后面仅有一些穿著喜庆红衣的王府男丁,不见丰厚的嫁妆。
众人于是纷纷议论,对王爷为了丰厚的嫁妆而娶土财主之女的传说又得改个说法。
新郎头戴喜冠,一身红服,应是喜气洋洋,但脸上不见喜气,反而一脸凝重。
而新娘子一身凤冠霞帔,行头看来就价值不菲,但最让人好奇的脸蛋却罩上龙凤的红巾,让众人有些失望,因为昨儿个已有新流言,说土财主之女貌似仙子,谈吐高雅,一点也不输皇亲国戚。
只是……宾客将目光移到新娘子的胸前,那上头挂了一个上斤重的金牌,又戴了一大串圆润闪亮的夜明珠,虽然气派,却显得有些俗气,对那个流言,大家自动又打个折扣。
「我的头好重啊!脖子都快断了!」钱含韵低声嘟嚷,对彩眉坚持她得戴上这象征富贵的金牌和夜明珠后悔极了。
新郎官罗尔烈就在一旁,对她这声嘀咕,突然有股想笑的冲动,要对她毫无所觉,似乎不可能。
在礼数的参拜下,两人完成夫妻交拜之礼,紧接着就被簇拥着进入东厢的天轩。
这是罗尔烈的房间,里里外外贴满双喜字,红绿高挂,一些喜庆的糕点、桂圆、汤圆早已放在圆桌上,两支龙凤双烛闪烁,为这间喜气洋洋的新人房弥漫一股暖意。
罗尔烈拉着红彩,带领新娘进入新房后,看着彩眉挽着新娘坐在布满红喜、缀珠的床铺下。
「先把金牌和珍珠帮我拿下。」钱含韵一坐下,便迫不及待的道。
「不行啊,小小姐,你再忍耐点,等姑爷和你喝完交杯酒再拿下。」彩眉连忙拉住她揪着金牌的纤手。
「我脖子都快断了,唉,王爷人呢?」
「呃,在这儿。」
钱含韵瞪着脸上的红巾,「可以先掀起红巾吗?王爷?」
罗尔烈感到犹豫不决,他知道她是美丽的,而穿著这身精致绣工霞帔的她肯定更加美丽,他怕自己又会因此而心慌意乱?
「王爷,你不动,那我自个儿来。」等了老半天都没动静,钱含却又想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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