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庆透过杯缘,明亮的双目仔细地观察玉琦那张“愈来愈有生气”的脸颊,心中的捉弄感就愈重,而且,那双愈加灵秀的眼眸,他确实有似曾相识之感,只是为何想不起来呢?
他再次为她斟满酒,愈想心愈慌的玉琦根本没有思考就再拿起杯子一仰而尽,她现在是乱了方寸,而那不洁画面、皇上的春意之语,令她一向镇定的心在此时全慌了,因此,在希望藉由酒来镇定自己的同时,却忘了不该多饮。
仲庆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他故作无辜地再帮她斟酒,“趁此花前月下,与朕之后来个对月吟诗不也浪漫?”
“是、是……”玉琦在回答之时,又拿起杯子一仰而荆随之而来的对月吟诗,玉琦是顺着仲庆的斟酒而让一杯杯黄汤入肚,在惊觉自己饮酒过量的同时,玉琦趁着尚有一丝理智请求皇上恩准她回房休息,不过马上遭到仲庆的拒绝。
“难得今日酒兴如此浓郁,怎可不醉不归?”
“可是——”玉琦抬起纤手轻抚微疼的头,她已经有些头重脚轻,若再不走,她可能真的要出丑了。
看着那张粉彩美颜,仲庆不得不承认此进的玉云实在是他相处七日以来最美的一刻,也是最活的一刻,既然如此,他怎能放弃良机?“朕贵为一国之君,难道怕在得到你之后始乱终弃?”仲庆故意板起面孔不悦地道。
“不……不……不是的!我只是……”玉琦的唇舌已经开始打结了,又听到皇上如此露骨的言语,她是心惊胆跳,但却找不出适当的话来化解皇上的怒意。
“卿对朕人格的不信,不也犯了冒渎龙颜之罪?”对她的又惊又慌,仲庆可满意极了,但他脸上仍现出怒气冲天之貌。
“我不……不是那个意思,请皇上恕罪!”对着怒火腾腾的皇上,玉琦吓得站起了要跪下赔礼,怎知竞双脚无力,软趴趴地,眼见就要重重跌到地上之时,仲庆快速地拉起她将她带进怀里。
玉琦睁开那双微醺的美眸,惊觉自己面前出现了皇上的大特写,不禁挣扎着要脱离他有力的臂膀,奈何被酒精麻痹了的身子根本没挣出什么力道,反而还顺着他的怀抱贴近他的胸膛。
“皇、皇上——”
“叫我仲庆。”
“仲、仲庆?哦,是呀!就是风流皇上仲庆嘛!”脑袋已经开始被酒精茶毒的玉琦听出自己说出什么话之前已经来不及了,她只是捂住自己的嘴看着离她愈来愈近的皇上,奇怪的是他对她说出的这一番话似乎挺乐的,先前的那丝怒火竟不见踪影。
但这些都不令玉琦感到可怖,可怖的是她的脑中愈来愈兴奋,身子也愈来愈燥热,而这股熟悉的感就是她要开始胡言乱语的“前兆”,这该如何是好?待会儿她仅存的一丝理智若消失,说了不该说的怎么办?
不行!她得离开了。
“仲庆,我——我真的要走了。”她抬起手要推开他,没以那只玉后竟抚上了皇上光滑的脸颊,“仲、仲庆,呃——”糟了!她都开始打酒嗝了,“我得走了!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仲庆紧紧地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对醉美人这会儿的模样可满意极了。
“我……我会开始……胡言乱浯,呃!”天!第二下酒嗝,玉琦觉得她的理智已经飘离她,那股因酒精而作崇的兴致勃勃已完全淹没她的理性,再打了一下酒嗝,她突然笑呵呵地道:“你这仲庆皇上实在是太帅了,难怪宫里那么多的宫女、才人愿意帮你生儿育女的!”仍眷恋地抚在他脸上的纤手在失了理智的情形下,玉琦竟“啪、啪!”地打了皇上两下巴掌,“呵呵呵……真是又有弹性又好摸,你这风流皇上被逼立后一定很惨,对不?”
仲庆简直是笑得咧开了嘴,在酒后恢复本性的她实在可爱多了,少了那股闷人的沉稳,却多了逗人的欢愉纤灵之气,这样的一个后妃他是满意多了。
“朕了风流乃本性,日后你若成为皇后,你会如何制止朕不向外采花?”
“谁要当皇后咧?呃!”玉琦又打了一下酒嗝,她再次“重重地”拍了龙颜两下,“我要一夫一妻?像我爹娘一样,我才不愿多女共事一夫呢!”
“哦?”对这个已紧粘在他身上,我可不希罕当什么后妃,你知道我想当什么吗?”玉琦突然神秘兮兮地将自己的粉脸向仲庆贴过去,轻轻地摩挲着,“我只告诉你哦!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仲庆对她突如其来的亲热之举,欲火已蠢蠢欲动动,但为了更加了解这名宰相女,他吞咽下那股炽热的冲动将她揽得更紧,“朕向你发誓绝不告沂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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