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唐在年轻皇帝的统治下,一片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然而太平盛世中,小市民们总会有一些奇怪的玩乐出现,其中以余杭的“四大材女”想出的赌注为甚。
各位看官请注意,咱们这儿所谓的江南四大材女,可非所谓的“才”女,而是指这四位小姑娘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木头美人”是也!
季云婧、宁宁、江子嫣及段小莫四位正当青春少艾的美姑娘,自小便是要好的手帕交,四人一向爱互别苗头,什么东西都可拿来比。
而现在,日子闲闲,日头炎炎,四个丫头又出奇招——
赌局——
目的:选出四人中可以“呛”声服众的领袖。
惩罚:输的人必须下嫁给全县公认最丑、最讨人厌的男人。
规则:一个月内自家生意由四人当家,月底的营收要有一百两黄金,达到目标或接近目标者便赢。
惟一条件:只能以自家经营的生意达成,不能跨越其他领域。
*
四个女娃儿竞赌的消息一经传出,立即引起全县轰动,数日欢腾不休。
尤其那些早已对她们垂涎良久的单身公子哥儿们更是兴高采烈。
你或许要感到奇怪,女人家竞赌,男人们兴奋个啥劲呢?
原来苏杭向来以出美女闻名而这四位余杭姑娘各具风情,均拥有天仙之姿,只是四个手帕交有个相同的习性,都对臭男人敬而远之,所以是只能远观而不可近触的木头美人——四大材女是也!
是以若能趁她们经营生意的机会亲近佳人,获其芳心,这是再好不过不然也可以打扮成全县是丑最落拓的男人,说不定能免费捡回个输了赌的美娇娘回家当妻子。
想着、想着,几个议论不休的男人纷纷伸手拭去傻笑中无意间淌了一嘴的口水一个个停住话头,心照不宜地盘算该是回家准备的时候了,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如何接近佳人,或者如何以最丑、最贱的嘴脸出现好抱得美人归。
呵呵呵!
这种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好呢!春日余杭,风光明媚,波光潋滟,街道上游人车马答答作响,伴随着当地百姓愉悦的吆喝叫卖及喧哗的笑语声,好一幕热闹太平之象。
由于江南四大材女的名声响亮,所以她们定下的赌局成为余杭县民们最大的乐趣所在,这赌哪一方赢,来个押注,可是紧张又刺激,好玩得紧咧。
“下下下下!”
“下下下下!”
嘿,这街头街尾慢慢走一道,随便一瞄,不难发现有些“小盘”就蹲在街上一角,跟人打盘押注,但这还不够看,最大的“组头是位在南扬街上的富商刘定。
留着八字胡、年届五旬的他光靠这四个小女子的赌局开盘,就不知进账了多少银子,身上的华服愈穿愈亮,其夫人也是珠光宝气,闪闪发光,这独子刘俊安在外更是挥金如上,还包了几个妓院的姑娘专门伺候。
他是意气风发,但若有人不识相的在他面前提到季云婧,他少爷肯定翻脸,还会叫随从给他狠狠的凑一顿。
原来他曾大张旗鼓的到季家赌坊去说媒,不仅舞龙舞狮、锣鼓喧天,这抬着聘礼的随从奴婢浩浩荡荡就有一条街长,结果季云婧连门也不给他进,说姑娘她没打算嫁人,就算嫁人,也不嫁给他这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
刘俊安顿时颜面扫地,成了县民们的笑柄。
他对她是由爱生根,早想找机会教训她了,而这次的赌局倒给了他一个好机会。
他走到自家宅院东厢专为四大材女的赌局输赢设置的押注站,这会儿还人声鼎沸,人挤人的,但他少爷可不管,立刻要随身的两名随从排开众人,来到台前,从怀里掏出几张百两银票便扔在桌上,“我押季云婧输!”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有没有搞错?”
“是啊,这次的赌局,赢家肯定是云婧姑娘嘛。”
“就是,我看刘少爷只是想发泄怨气,所以才会跟钱过不去。”
“对对对,这云婧姑娘家可是开赌坊的,天天都在赚钱,赢家肯定是她。”
“就是!就是!”
参加押注的乡亲父老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全盯着油头粉面、一身蓝色绸服的刘俊安指指点点的。
“呃,少爷,你要不要换个人?看是家里开棺材店的小莫姑娘,还是家里开医馆的子嫣姑娘,或者是家里开养鸡场的宁宁姑娘都好,押她们任何一人都还有点胜算,可云婧姑娘的赌坊天天门庭若市,押不得的!”负责管事的林总管双手抱拳,哈着腰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