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红院的事说完了,季姑娘,今儿要不要像昨儿再来对赌一盘?”他眉飞色舞的凝睇着她、那抹神情可清楚了再来一个吻好不好?
“不了,昨儿是例外,通常我不跟客人玩的,你随便找个庄家跟吧。”再跟他面对面,她担心自个儿没法撑着这张笑脸招待客人,一肚子火嘛。
“好!”旭烈汗也干脆,他走到明权做庄的赌桌旁赌了起来,反正跟谁赌都一样,他就是要将这个季家赌坊的匾额拆下来。
时间不断流逝,旭烈汗眼前的筹码愈叠愈高,明叔脸上的笑容也愈来愈僵,但旭烈汗还不满足,干脆要小明儿和赌客们跟他一起下注猜点。
没一会儿,众人兴奋的欢呼声就响彻云霄,而看不下去的季云婧干脆回房去。但即便如此,那一声又一声的兴奋叫声还是一次又一次的侵入她的耳。
忐忑不安的她拉起裙摆又走回赌坊里,此时旭烈汗已换赌桌了,不变的是他身旁除了小明儿外,还是围了一大群跟注的赌客,而他眼前的赌桌上则有一堆小山似的银票。
“五,庄家通赔!”做在的董叔额头上冷汗直冒.他—一将赔的银子堆到每个人的前面,而给旭烈汗的则是一叠厚厚的银票。
惨不忍睹!大失血啊,季云婧阖上了眼睛,怎么办呢?
董政见旭烈汗还没有收手的意思、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摇着摇盅,但结果都一样,这进掀开每把皆输,终于……
“好,今儿玩痛快了,明天再来。”旭烈汗边说边指示笑得阖不拢嘴的小明儿,将赌桌上的银票全揣人怀中收好。
其他赌客们虽然会不得,但短短时间进账不少也笑呵呵的跟他说谢谢。接着,有的人留下来继续玩有的人则要待他明天过来后再继续跟注。
旭烈汗意气风发的走到脸色有点铁青的季云婧眼前,笑边;“贪财了。”
她勉为其难的笑了笑,“旭烈汗公子今儿备受财神爷的关注,手气好得不得了。”
“没错,而且财神爷刚刚还在我耳畔说,连着几天都要跟着我,所以……”他露齿一笑,眸中带着调皮的眸光,“季姑娘,你这赌坊里的银子可得多准备一些了。”
她僵硬的扯扯嘴角,“放心,赌坊里有的是钱,有能耐你就拿走。”
“爽快,我明儿再来。’
瞪着他离去的俊挺背影,她忍不在心中嘀咕,别再来了,别再来了。
但没用,连着好几天,旭烈汗天天到季家赌坊报到,而且天天都满载而归!
季云婧有时忍不住会亲自出马跟他对赌,但有句话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赌技佳,但旭烈汗显然又是个中翘楚,两人对赌也只有几次和盘,大多数还是他赢,直是活见鬼了!
被他一搞,听说押注四大材女孰输孰赢的盘也起了变化,押她拍的人愈来愈多,看来,地现在可比家里开棺材店的段小莫还要给人看衰呢!
季云婧快受不了了,每个人都说旭烈汗赌技高超。外貌俊美、风流倜傥,但她只看到,她的钱就快被他挖空了!
今儿一开门又看到他,她十足倒了胃口,老天爷,这代表今天她又要当散财童女了!不,够了,到此为止!
‘’对不起,我不欢迎你。”她将旭烈汗请到赌坊后面院子,冷若冰霜的道:“我给你一笔银两,请你离开。再这样让你胡搅乱搅下去,这间赌坊就快倒了我不准你再来了。”
旭烈汗挑高一道浓眉,状甚无辜,“不准,”
“是,不准。”
他扬起嘴角一笑,洒脱的一甩长辫,“是你说的,那可怨不得我了。”
他想干吗?季云婧不解的看着他往赌坊里去,遏止不了心中的那股好奇,她跟着走过去。
“各位乡亲父老,请你们评评理,这里开的是啥赌坊?只准输钱,不准赢钱?”到了赌坊,旭烈汗装得一副委屈的模样,摊摊手,又叹气又摇头。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众赌客近几日靠他庇荫,口袋里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心可是至被他买走了,一见他满副委屈,全站了出来。
而一旁的季云婧则想打人,或者说生平第一次,她有杀人的冲动,这个旭烈汗简直可恨至极。
大家听听吧,季姑娘将我请到后院,原来是告诉我她不欢迎我来赌,这会儿赌坊快被我搞垮了,她不准我再来。那换句话说,如果我天天输,她就准我来了嘛!”这话说得抑扬顿挫,他得意的眸光射向气得全身发抖的季云婧,“季姑娘,我没有加油添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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