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向阳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已经忍受了五天了,也看你整了五天无辜的人了,如果我不教训妳,只怕妳要飞上天去了。你给我听清楚,我要你只要在我身边就不能随意骂人、打人、整人。”他几乎没喘气的说了下去,“还有我已经叫妳洗脸洗五天了,妳把我的话当作马耳东风,那我就自己来。”
说完后,他也不管燕子的一脸忿恨,他捉起她的脸,硬把她脸上的污泥整个擦干净,用力之大几乎要把燕子的皮给剥下来。
燕子大声尖叫,君向阳照样理都不理,只是继续做他决定要做的事,擦完后,他把白巾往地上一丢。
阿福循着声音来到后院,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他家公子把那个宫姑娘的一头乱发往后拨,让她哇哇大叫,叫得简直比杀猪声还凄厉。他赶紧往前去帮他家公子,他家公子文弱秀气,斯文有礼,而那个什么宫姑娘,一副女夜叉的悍烈霸道,他怕他家公子会吃亏,所以急急忙忙的跑向前去帮忙。
这一瞧可吓倒他阿福了,这个宫姑娘擦去了脸上的泥沙,长得可美了,虽然现在夜色将近,的确是看不清那个宫姑娘的容貎,但是在暮色的掩映下,看起来好似不差。
君向阳比阿福还吃惊,他轻触燕子白晳的小脸,“爹没骗我,他说你一定美若天仙。”
燕子急忙打掉他的手,“我操你……”慌忙之中,她的粗话又跑出来了。
君向阳按住她的小嘴,感觉她小嘴的热气在他手掌回旋,他忍不住心中一荡,就此怔怔盯视她。
燕子凶神恶煞似的推开君向阳的手,恨恨的抺着脸,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操你十八代祖先的老猪皮,你今天敢这样对付你爷爷我,你爷爷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她一边说一边打,让君向阳刚才的惊艳痴迷瞬间灰飞烟灭,他定了定神,纵然这宫臙脂再美,但是她这副野蛮人的德行,分明是市井流氓的化身。
女子无才无德,就算再美,也是不足观之。君向阳刚才的怜香惜玉之心早抛向九霄云外,他手一紧,立刻把他眼前使泼的小女子按住,他毫不留情的捏痛她的手,吩咐身边的阿福:“去跟店小二讲,我们要投宿,顺便叫人送热水到房间里来,我今天一定要把她洗得干干净净的,顺便连嘴巴也洗一洗,没见过有哪个人这么出口成脏的。”
阿福吃了一惊,“但是公子,宫姑娘是女的,你看了她的身子,她不就要赖上你吗?”
“我赖他,我呸,他是什么东西,长得像是『相公』似的人物,倒贴我我也不要。”燕子骂得更难听了。
“她真的是女的吗?比市井混混更像是市井混混。”君向阳只是再次吩咐道:“赶快去办,我要马上给她洗个澡。”
“我操你这贼王八,死不透的老猪皮,你……”
叫骂声被阻了,只剩下唔唔之声,燕子被掩往了嘴巴,一切的脏话都被封了起来,君向阳硬拖着她往空房间里走,燕子抵死不从,拚了命的拉着水缸边缘。
君向阳不由得怒从心来,打从他呱呱坠地,从没看过这么难缠的人物,他把燕子给提起来,不管她的惊呼声,把她抱到怀里,迈着大步就往就空房间里走。“你这个贼王八,放开我,要不然我杀了你。”燕子拉开他封住她嘴的手,一开口就是恶狠狠的威胁。
君向阳漠不在乎的回答:“有本事我就让你杀,眉头也不皱一下。”
燕子在他怀里拚了老命的挣扎,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但是君向阳丝毫不所为动,彷佛她的抵抗比个小苍蝇拂过还轻。
燕子继续口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话,这些话针对的只有君向阳,君向阳也懒得理她,他一抱她进房里,咚一声就把她摔到床上,算是警告她嘴巴放干净一点。
这一摔十分大力,燕子哼哼的爬不起身,但是嘴巴可没闲着,“你这龟孙子想摔死你爷爷我啊?”
“够了,妳的嘴巴再给我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我就马上让你好看。”
“我呸,你爷爷我是何等的角色,若怕了你这该千刀万剐的龟孙子,那我就不姓燕。”
君向阳站在床前,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床上的小小人儿,他极慢极慢的说着话,那温柔的语调中是明显的寒气,“我再说一遍,只要是在我身边,不准骂人、整人、打人,把你那副流氓混混的样子收起来,还有跟我们上京城的这些天,每天都要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不能一身的邋遢恶臭,要不然我就把妳浸到水里去,泡个一天半天,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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