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铁心斋吃了一惊,黄少鸠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失言了,毕竟比成就,铁心斋高他太多太多,但是铁心斋忽然抱住他的肩膀。
“好啊,我年纪稍长你,那你就叫我大哥吧,小弟!”
黄少鸿喜上眉梢,他擦干泪水,豪爽叫道:“大哥!”
“小弟!”
两人相视而笑,黄少鸠道:“大哥,若是你喜欢娃娃姑娘,我就帮你在此地成亲,你觉得如何?”
铁心斋知道他的热情,便推拒,“我近期内还不想成亲,倒是小弟,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高明的大夫,要十分十分高明的!”
黄少鸠奇怪他的问题,“大哥,莫非你身体不适,我立刻叫大夫来替你看病!”
铁心斋摇头,“我很好,只是我有个朋友身体不适,所以才想看看有没有高明的大夫。”
“高明的大夫?我帮里有位高明的大夫,叫沉一长,在武林中也有很大的名气,大哥,你觉得合用就带去医治你的朋友吧!”
铁心斋仍是摇头,“我两年前就问过沉一长了,他说他没办法医这种病。”
“是怪病吗?”
钱心斋解释道:“是毒!一种非常奇怪的毒,叫婴儿笑。”
黄少鸠满头露水,“我没听过这种毒的名字。”
“那是奇特且希罕的毒,很少人知道这种毒名。”
黄少鸠摇摇头,“既然是毒,那必定不是寻常大夫可以医治得了,江湖上沉一长的医术已经冠绝武林,若他不行,那我实在想不出有谁可以了。”
铁心斋虽然早就知道不可能有比沉一长更高明的大夫,但是听到黄少鸠的说辞仍是让他感到绝望。
“你朋友中毒多久?发作起来会很可怕吗?”
“那毒无色无味,初期没有任何感觉,只觉得有些晕眩,可是时间一长,整只手开始腐烂,接着是脚,然后是身体和头,那是一种十分恶毒的毒,之所以叫婴儿笑就是说死时全身烂光,只留嘴唇在微笑!”
黄少鸠听得不寒而栗,“竟有如此恶毒的毒,下毒者若不是跟你有极大的怨恨,就是居心叵测毒辣至极!”
“我与下毒者毫无怨恨,我那朋友不过受了池鱼之灾。”想到放毒者的残忍,一向难有厌恶表情的铁心斋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毫无怨恨竟然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下毒者真是其心可诛!”黄少鸠禁不住忿忿不平,忍不住的批评。
铁心斋不回话,只是沉重的低头沉思,他疲倦的揉着额头。好久了,他已经为了这毒奔走了一年多,却依然找不到高明的大夫,究竟还有谁可以解这种奇异的毒?
☆☆☆
半夜,正是好梦时分。
“喂,你,你啊,听见我说的话没啊?”
娃娃大声在铁心斋的耳边大叫,铁心斋从睡眠中惊醒,娃娃见他一脸惊吓,她嘻嘻哈哈的直笑,“哈哈,你的表情好笑极了!”
铁心斋脸上发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生气,他坐起来忽然捉住娃娃的衣襟,怒道:“你这白痴,要不是我信任黄少鸠的为人及清水帮的守卫,以我平常的警觉心,你一进来我房间,我就发掌打你了,你这不会武功的人禁得起我一掌吗?”
娃娃不惊反笑,甜甜笑道:“铁心斋,你平常老是对我说话不冷不热,原来其实你也挺关心我的嘛,我觉得好开心喔!”
铁心斋听她如此说,不由得涌上无力感,他躺下去闭上眼睛,“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我才不出去,铁心斋,告诉我你在烦什么好不好?”娃娃软言的问他,一根手指在他身上划来划去、玩弄着。
“我没有在烦事情!“
娃娃嘟着嘴,用手翻铁心斋紧闭的眼皮,“醒过来,铁心斋,我在跟你说话,你怎么可以睡觉呢!不可以,赶快睁开眼睛。”
铁心斋被她吵得无可奈何,只好睁开眼睛,丝毫没有发觉他的顺服,其实就是对娃娃的宠溺,若以他以前的个性,一个姑娘家跑到他房里,他一定二话不说把她赶出去,绝不容许两人在房里说话,以避瓜田李下。
“好,我在烦事情,因为你吵我睡觉,害我不能睡,我就是在烦这件事。”
“胡说,我才不相信。”娃娃轻轻摸他十分英俊的脸,“你最近愈来愈少笑,一副很冷酷的样子,不过这里的侍女全都看你的真面目看得呆了,你的眼神一扫过去,我看她们腿都快软了似的发出叹息,连八十岁的老婆婆都看你看得眼睛不眨,你这美男子伤了好多人的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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