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杀死清兰?”
铁心斋看着手中的令牌,很淡的说着,似乎事情与他完全不相干,“她是十大护法之一吗?她的功夫不弱,很难想像一个女流之辈的武功能强劲至此,若她不是蜷伏在百花宫,在武林里应该可以闯出一番名声来。”
“我问你为什么要杀死清兰?”
铁心斋忽然出手,掐住她的脖子,娃娃尖叫,声音却被他的手封住,她几乎不能呼吸。
铁心斋冷冷道:“她擅于使用一种很奇特的丝线,那线勾住我的脖子,力道跟我现在掐住你脖子的力道相同,但她不像我对你这般留情,那丝线套上我的脖子,立刻上仰勾起,她要我死,在生死边缘,我能不杀她吗?”
铁心斋放开娃娃的脖子。
她按住脖子喘息,“你说谎,她没有理由要杀你,你说慌!”她愈说声音愈微弱,似乎连自己也不肯定。
铁山斋对她的指责只是冷冷笑着,他看着那块木牌,答案涌上了心头,他没有心碎,只感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牡丹向来喻为花中之王,这块令牌象征着持有者就是百花宫的主人,我相信除了宫主之外,百花宫甲没有人敢配这样的令牌。”
厉眼闪出仇恨的光芒,充满肃杀之气,“你就是第一娇娃(26)?所以一路上那么多人奉承你,因为谁娶到第一娇娃(26),谁就足可统一武林。怪不得我对慧智大师说我只是保护你一介弱女子,他会露出那么奇怪的表情。”
铁心斋冷道:“我真是太愚蠢了,任何人都知道第一娇娃(26)武功盖世,连她的十六护法武功皆可与二派掌门相比,她何需我的保护?你这一路上骗我骗得真是厉害,我行走江湖这么久,竟然会被你骗了,连我一心一意想找的第一娇娃(26)在我身边,我都不晓得。”
娃娃从没看过他这么可怕的眼神,她在他冰冷的目光下瑟缩,仿佛她身上都是秽物一般,她拉住他的手,哀求道:“铁心斋,听我说,我……”
铁心斋将手翻转,扣住她手脉的命门,用力的一点一捺,娃娃想尖叫,声音却发不出来,只觉得全身像被强烈的电流电过,她全身肌肉痉挛,脚再也撑不住她的体重,她颓然倒在地上,蜷曲着身体全身发抖。
他蹲下来看着痛苦得说不出话来的她,很冷静的道:“很痛苦吧!但是还不及雪绛的千分之一。”
“铁……”娃娃说不出话来。
铁心斋的手放到她脖子上,轻轻的揉捏着,“这个地方有个脉门,灌下真气,人会痛得在地上打滚,你试过吗?”
她惊恐的看着他,他冰冷的目光没有流露出感情只有深不见底的仇恨。
“只为了我没有娶你,你就什么方法都使尽了,最后自己亲自出马来色诱我吗,第一娇娃(26),你不觉得你卖弄色相的方法过头了吗?”真气灌入娃娃的后颈项,使她身体颤抖,那种疼痛像要翻覆她的五脏六腑,痛得她眼泪直流。
铁心斋轻轻道:“我只用了一点点真气,所以没有很痛,告诉我,这种毒怎么治?”
娃娃喘着气说不出话来,空气一点一滴的进入她紧缩的肺部,她面孔涨红,而后转白,时间慢慢过去,她的肺部回复正常,空气安稳的进入她的肺部,她摇摇头,几乎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
铁心斋神色变得极度可怕,他捉起娃娃与她四目相对,眼望全是愤怒,“这是你配的毒,你会不知道?”
娃娃再度摇头,他的眼神让她冷汗涔涔,“我不晓得,铁心斋,听我说,那毒太过奇怪阴狠,我才把它给毁了,在还没有做解药之前就把它给毁了,我不晓得怎么解毒,也不晓得毒为什么会传到宫外来。”
铁心斋发怒了,他一手提起她撞到墙壁上去,捉住她的颈项,似乎控制不住就会置她于死地,他的声音不再冰冷,而是充满着难以控制的愤怒,“这毒是你下的,你竟然撇清关系说不晓得,要人杀我也是你下的命令,你竟然还问我为什么杀了你的护法,你在玩什么游戏?”
娃娃拼命的摇头,“没有,我没有,铁心斋,我一直在宫里等着你来娶我,这些事我一点也不晓得!”
“别再对我说谎,两年前,你就不停派人来找我,我跟雪绛住在这里后,你便对她下毒,最后还要杀了我,现在又假装天真的小姑娘来勾引我,说些似真似假的话,我这次再相信你我就真正该去死了,别再对我说谎,要不然我会整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再问你一次,怎么治这种毒?”
娃娃抱住头,被铁心斋的凶狠给骇着了,“我不晓得,我真的不晓得,只知道中毒者喷出来的脓血就是婴儿笑的配方,若是沾上脓血三个时辰不洗掉,自己出会中了婴儿笑,但是后期的婴儿笑的毒,我不会解,我没去想过解方,因为我早就把这毒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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