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婉筠被训得不知该说什麽,迟疑了一下,才问道:「谁是子怀?」我的天啊!毅刚真是拿她没法子,竟然连自己夫婿的名字都不知道。
「子怀就是你的夫婿。」毅刚无奈的回答。
「可是他不是叫李承昂?」
「子怀是他的字。」
「子怀。」婉筠念了一遍,觉得还满顺口的。「他回来关我什麽事?」
毅刚真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
「你堂堂一个未过门的王妃,怎麽做事还是如此不经思虑呢?」
「哥啊!」婉筠无奈的叫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明知我根本不想要当什麽莫名其妙的王妃,做什麽事都有好几十只眼睛盯着看,多不自在。我说啊!最好是三王爷抗旨,反正我还没过门。」毅刚叹了口气,深知多说无益,他这个妹妹什麽都好,就是不太讲理。
「子怀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只要你做好分内之事,他是不会亏待你的。当然,如果你太过分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了。」「你们都说他好,可是又对他了解多少?」婉筠依然对这个即将成为她夫婿的人,没有什麽好感。
比你想像的还多很多!毅刚心想。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应付地说:「反正事情已成定局,多说无益,你还是乖乖的回房,我可以当作没看到你。」
婉筠气愤不已。「我从不知道你是那麽不通情理的人,难不成三王爷回京,我就不能离府。如此说来,等我成了王妃後,不就连房门都出不了?」
「这我可不晓得。」毅刚只要想到婉筠被关在房中的情形就觉得好笑。「因为到那时,你就是三王爷的责任,我可不知道他这个沙场常胜军,会怎麽管教他调皮的小妻子。」「我知道你想吓我,我才不会被你吓倒,我就不信那个三王爷是什麽三头六臂的人物。」「瞧你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这就代表着你不会逃婚吧?」
「开玩笑,」婉筠不服的说道,「我会逃婚?我才不会当缩头乌龟。」
毅刚一听,这才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说实在的,他还真怕婉筠会在婚礼前演出一场逃婚记。「很高兴听你这麽说。不过,我还是不会因为你这麽说就放你出府,所以回房去,而且是现在就回去。」婉筠气愤的瞪着他。「好,你行!这个仇我会记得的,而且我也一定会讨回来,我说到绝对做到。」说着就把站在她面前的毅刚推开,气愤的大步走回房。毅刚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禁叹道,子怀啊子怀,我的妹妹可不好惹,该怎麽管她,就看你这个用兵如神的三王爷怎麽耍手段了。
子怀?对了!毅刚这才想起自己与人也有约,遇上了婉儿,害他差点忘了这档事,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反正,看情形婉儿是不会私自出府了,所以他还是办正事要紧。
王爷府。
「荒唐!」三王爷李承昂,巨大的掌心重重的打在几上,把上面的茶给打翻。「王爷,」在一旁的管家李思连忙在一旁劝道:「虽说这次赐婚,皇上没有事先知会,但那是因为王爷你远在边疆,所以──」
李承昂挥了挥手,打斯了李思的话。「我不是在提这档子事。」他将手上毅刚写给他的信放在几上,站起身,「最近京城的谣言传得满城风雨,说我有心谋反,这话若是传进皇兄耳中,我该如何自处?」
「圣上与王爷是亲手足,血浓於水,不会随便听信外面的风风雨雨,」李思劝道。「圣上一定会相信你的。王爷,你就别再多虑了。」
到底是谁想中伤他?李承昂怎麽也想不透,距离上次回京也有一年,他扪心自问并未对不起他人,谁知一回京,就获知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原本想进宫请皇兄收回赐婚的成命,也因此而打住,就是怕有人又拿此事大作文章。
「傅毅刚,傅将军来了吗?」他闲在一旁的长工李康。
「我这就到门外看看。」李康连忙跑出去。
「王爷,先喝杯茶。」李思端来了一杯新冲的茶水。
「搁着吧。」李承昂望着门,心嘀咕怎麽还不来?「王爷,」长工季康跑进来通报,「傅将军求见。」
「快请!」李承昂坐回正位,连忙下令道。
「别请了,我自己进来了。」傅毅刚从门外从容的走了进来。「王爷,久违了,近来可好?」「王爷?」李承昂挑高一边浓眉,取笑的说:「你几时变得跟我那麽生疏了。还不坐,难不成还要本王求你坐?」「不敢,不敢。」毅刚连忙坐定。「嗳!算来你我也还真有缘,没想到你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快成为我的妹婿了。」李承昂无奈的接受他的取笑,再提振面容说道:「其实今天找你来,是有两个目的。其中之一就是关於令妹,至於第二个目的,我想你应该清楚,不用我提醒你才是。」「子怀,你我兄弟一场,我也不瞒你了。你回京後,应该也听到了一些传闻。」毅刚看到子怀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现在满朝文武绝大部分的人都认为你有二心。毕竟,你手握全国军权与兵权,每个人都劝皇上多少防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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