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娘也美得很,我天天瞧都麻痹了,岂会对那歹毒女人的美色动心?」冷哼一声,月星魂嘴上强硬,脑子里却忆起今日自己一连两次异常的脱拍心跳,神色因而显得潮红而慌乱。
月芽儿自己是过来人,哪会下知他初识情味的迷乱心思,不禁掩嘴偷笑,表面上还一副惋惜模样。
「真是可惜!既然没兴趣,那以后就少去招惹人家姑娘,能避则避,免得日后你当真死在她手上……」拢拢衫裙,她慢条斯理晃步踱出房门,口里还犹自叨念不休。「说不得如此一来,打乱所有命盘,她往后命定的姻缘对象会因此换了不同人,自会有承得起她使毒玩弄的奇男子当她的枕边人……一
她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月星魂瞪眼,直到她带着捉弄笑意消失在门口,这才呈大字状让自己仰躺在床褥上……
命定的姻缘对象会因此换了不同人……
自会有承得起她使毒玩弄的奇男子当她的枕边人……
清脆带笑嗓音一直萦绕于耳,不知为何,一想到那恶毒女人身边站了个不知面孔的男子,月星魂心绪便烦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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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总算出来了!
阴暗的廊柱底下,阳艳歌见月芽儿怡然步出「水月阁」,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老实说,在人家的屋檐底下对主人的弟弟下毒,心底总有些过意不去,因此方才她才会随便扒了几口饭,便心虚的趁早离开饭桌,没想到四处逛了一圈回来,却见月芽儿先她一步进了「水月阁」。她怕进去恰巧和她撞个正着难掩尴尬,只得守在外头,候了许久,她总算是出来了。
目送她远去身影,阳艳歌这才开开心心踱进「水月阁」,来到房问前正想推门而入,杏眼却不小心瞟到毫无动静的对门,这让她停下了正要迈进房门的步伐。
奇怪!照理说对门房里头现在应该传来麻痒难耐的呻吟,或是抓破肌肤的痛呼,断不可能像现今这般安静啊!难下成姓月的不在里头?不可能啊!南夫人才刚从里头出来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又耐不住旺盛好奇心,她便放轻脚步来到月星魂门前侧耳倾听——没有!什么声响也没有!
「非礼勿听,没听过吗?」蓦地,月星魂懒洋洋的音调从里头传来,当下让阳艳歌骇了一跳,脸色不由自主的羞红起来。
真糗!生平第一次当壁脚竟被当场抓包。不过,可不能就这么认了,不然日后在他面前怎拾得起头来?
「我、我刚好路过,可没要偷听你啥么!」强词辩解,绝不承认。
方才就察觉到她的气息了还死不承认!房里的月星魂白眼猛翻,原本烦躁的心绪在听见她的声音后,竞出奇的沉稳下来。下过,因为还没有心情与她斗嘴,便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等了老半天,没得到预期中的毒辣回嘴,阳艳歌竟感到些微失望,几度话到嘴边想开口,却又吞了回去,
就这样在房门外蹭了许久,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质问:「喂!你哑了吗?怎么不回嘴了?」
怪了!难得想修身养息一下,她倒自动送上门来找架吵!月星魂既觉莫名其妙又感好笑,原本今夜打算停火的贱嘴又被挑起了兴致。
「阳大姑娘,你有毛病啊!非得让人骂一骂才睡得着吗?」呵……真没见过这种人。
「你才有病!」火气瞬间点燃,神采奕奕地反讥。「对了!你身上麻痒难耐的毛病好点了没?需不需要本姑娘替你瞧瞧?」哼哼,如果他肯低头求饶认错,那她会考虑给他解药的。
「嘿嘿……痒啊、痒啊,痒得少爷我舒服极了,最好再多来几下,少爷我会更开心。」毫不示弱,摆明绝下低头。
「你、你真的有毛病!」那种麻痒会让人血淋淋抓破自己全身肌肤,阳艳歌不相信他会没事。
「你才疯了咧!」不疯怎会毒害未来亲夫?害他从小就得接受非人磨练。
「算了!懒得理你!」既然不接受好意,那就让他痒死吧!阳艳歌恶毒地想,甩门回房去了。
「疯女人!」房内的月星魂喃喃自语,拥被翻身迳自睡觉去。
这一夜,不知是否因有睡前的一番嘴皮子运动,两人皆睡得很香很沉,一夜好梦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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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天气晴朗、阳光普照,耀眼的金芒映照在结霜的树枝花叶上,闪烁出一圈又一圈的炫丽光芒。如此的好天气让月芽儿高兴的抓来夫婿、儿子陪她在园子的凉亭里品茗谈心。
未久,就连从昨夜儿就躲起来不见人的月星魂也自动现身,加入吃吃喝喝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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