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啦!反正先离开这里,之後再各自分道扬镳就是。
「驾——」
没驾过马车,也坐过马车吧!封静心手上的鞭于一挥,马立刻往前冲去——
「哇!真是太有趣了,好好玩喔!」她脸上不自觉地扬起了畅意的笑容。
「驾驾驾——」她轻快地挥著鞭子,想要及早离开这里,免得时间拖得越久,让人发现不对劲就糟了。
尤其是那个去小解的家伙。
封静心快速挥著马鞭,这种乘风狂驰的感觉,让她觉得舒畅极了。
而小解完毕回到现场的老吴——发现马车竟然被人给驾走,简直儍眼了。
这里怎么会有偷马贼呢?
「不会吧,这……来人,我的马车……我的马车被偷了!快来人啊——」他赶忙跑进邹府,想要找他家庄主说明一切。
殊不知那人早已醉在车厢里,而且早已陷入梦乡了哩!
铭路铭
「哈——」一个大呵欠声传来。
马车越走越远,封静心的眼皮也越来越重。
天地间的一切似乎都沉睡了,四周寂静得不可思议,除了马蹄声以外。
「哈……」又一个更重的呵欠声传来,封静心顺便伸了个懒腰。
不行,她不行了。
再不去睡一下,她怕自己就会这样掉下马去,那可就糟了。
「可是马车怎么办?」她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又自言自语。「拜托,我又不是真的马车夫,管它那么多,天塌下来也不管了。」
对!好好睡一觉比较重要,最近她的精神太紧绷了,实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幸好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几乎呈现踱步的状况,她才有办法在马车行驶的状态下,爬进了车厢。
「唔!臭……臭死人了。」没想到整个车厢里几乎都是酒的味道。
一进马车,那刺鼻的味道迎面而来,封静心不捂住住了鼻子。
「这家伙到底灌了多少酒!」她抱怨地念道。
太脏、太臭了,她根本不想跟这个家伙处在同一个车厢里,而且男女授受不亲啊!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她根本别无选择——
第一,她不知道该如何让马停下来;第二,她的逃婚大计,只计划到逃出邹府而已。至於离开邹府後,她将何去何从?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那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哈——」又打了个呵欠。
现在的她疲倦得要死,还是先睡上一觉再说吧!
「喂!你走开啦,这里我要睡。」她睡意甚浓地叫著,只可惜回答她的也是轻微的鼾声。
不得已,她只好倾尽自己所有的气力,将那睡翻过去的男人给推到一旁去,然後才在离他最远的另一边躺下。
呼!这一躺,才发现自己全身骨头快散了。
今天真是太……刺激了!
幸好这车子不算太小,而且还有许多的软垫。
抱著那柔软的垫子,没多久,她也沉入了梦乡之中。
明天的事,还是留给明天去烦恼吧!「哇——」
封静心是在一声尖叫声下惊醒过来的。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呆滞地坐起身来四处张笔——
「发生了什么事?」这叫声太凄厉了,难道是发生了命案吗?
段驭飞一早醒来,当他发现自己身边竟然躺了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陌生的女人时,简直无法相信。
这……莫非昨晚逃得不够快,被某个庄主或大老爷给陷害,成了人家的乘龙快婿?
想到这里,他根本没有温香软玉抱满怀的幸福,反而惊讶地喊出声——
「你是谁?」段驭飞怀疑著。
「我?」她浑沌的脑筋一时还转不过来。「我是静心,心儿啊。」
封静心错将他当成是家人,看四下平静,也无风、也无雨的样子,大概没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吧!
她倒头又睡了!
「靳心?」怪了,这名字怎么如此熟悉?「喂!靳姑娘,你别睡啊,至少……至少你得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段驭飞清醒了,他发现现在两人是在马车上,问题是……他怎么会跟个陌生女子在同一辆马车上睡著?这……未免太诡异了吧!
「我自己走上来的啊,你真废话。」封静心不理他,偏了个头又睡。
「走上来……不不不,我不是问你这个。」
段驭飞从来没看过如此没有警觉心的女子,这个叫靳心的大概比他小师妹还要少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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