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您在找我,抱……歉。”
石夫人并非小心眼之人,更何况冬晴是她未来儿媳妇,她疼都来不及,哪会骂她、怪她。
以眼色示意丫鬟将手上的衣饰全拿进来,她热情地牵起冬晴的小手,“我哪有说你不是,这些衣服一款多色够你替换,不够的话,改明个咱们再去布坊裁做几件。”
沈念芬笑指桌上的礼物,“这堆礼物有的是我与阿德的一点心意,毕竟你快要嫁人,多购置些姑娘家的行头,才有石府大少夫人该有的派头。”
冬晴傻眼瞪着桌上那堆华富衣物。
她要嫁人,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晓得?!
“我衣服够穿、饰品够用,您不需再为我添购。”才来石府两个月,石伯母已经为她裁做七、八件衣裙及送她满满一盒的贵重首饰。
以往她女扮男装四处游历时,两件合身的男装有两、三处补钉,仅有的冬夏两件素色女装色亦凑合着穿,因少穿,勉强还上得了台面,但穿起来是有那么点紧;十多日前,伯母才带她与念芬到京城名布坊制做两件宜时好看的衣裳,依目测来算,今日又送进六套。
“女人家哪有衣服嫌多的。”石夫人勾了件浅黄上裳在她身上比了比,满意笑道:“你正值青春年华,不好好打扮多可惜,像伯母活到这个岁数,想穿个花俏款色样式,都怕被人说成不庄重,唯有打扮你们过过瘾。”
冬晴与沈念芬不约而同对觑一眼,会心而笑。
“伯母真是用心良苦。”
“既然明白那就别浪费我的苦心,有空就穿来我面前走动,反正你人生得漂亮,穿什么都有型、都好看。”总归一句话,她对冬晴这位媳妇实在太满意。
自从阴阳怪气、冥顽不灵的大儿子,在大白天里狠狠一吻佳人后,她与老爷喜不自胜,至少儿子喜欢上唯一不嫌弃他丑貌的姑娘;况且冬晴就像她的半个女儿,嫁进府里对龙师父算有所交代,儿子也有伴。
近日大儿子精神气爽,脾气不若昔日难以捉摸,好相处得令府中略资深的仆奴们感到欣慰,大家都在向她讨喜酒喝呢。
喝完喜酒后不久就能喝满月酒,教她这位当娘的怎么能不开心,呵呵呵!
冬晴脸上堆满笑意,却深觉四方涌来的压力压得她好累、好累。
伯父伯母对她的期望,臭石头对她过度的关爱,一时间她哪能承受得住他们深厚的期待。
大家可不可以别把她逼得这么紧?!
“我可以打扰一下吗?”
门外传来温缓的男声,令房里三名女子停下话移转注意力。
“谦儿!”石夫人惊讶。这孩子不是正在忙着为某本故事内容刻情节插图,怎么有空来此?
石禾谦向冬晴招招手,她如获大赦走出门。
“娘,冬晴借我一下。”话完,他半牵半拉紧她离开。
石夫人笑得阖不拢嘴,为即将来临的喜事呵呵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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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采石楼,天气闷热得教石禾谦取下面具,透透气。
冬晴由怀里取出手绢儿,贴心为他擦去汗水。
石禾谦柔柔地握住她的手,目光灿灿朝她眨眨眼。
“眼睛进沙子了吗?”她问。
他摇摇头,微弯身拉近两人的距离,“我已经两天没见到你了。”
她认真瞧着他愁眉苦脸的埋怨指责状,他们才短短两日未见他就这般想念她,她回他一抹甜美似蜜的笑容。
“你忙,我不敢来打扰你。”她有理地说着,众人皆知他一忙起来六亲不认、闲人勿扰,为保他创作品质大家极有默契不来打扰。
“但你不一样啊。”
“为什么?”不一样都是人吗?
趁四下无人,他迅快偷香一吻,真心愉快的笑容一扫眉宇间愁云,“因为你是我的唯一啊,闲下来时,我就想看看你。”
红云瞬间罩上她的芳容,嘟嘴瞪眼看着他,生怕他大白日一时错乱做出教她丢脸的举动来。
“别紧张。”他轻拍她的芳颊,牵住她的手推开采石楼大门,踏进一楼的工作场所,“带你来,是想让你瞧瞧好东西。”
冬晴依他所示乖乖站在大门旁,耐心等待他由那堆排放整齐的木板中拿出他所言的珍宝。
石禾谦好不容易由叠高厚重的木板堆中,找到数块上好梨花木板,楼上楼下来回数次才将板子全数搬上楼,最后喘吁吁来到她面前。
“你搬那么多木板上楼做什么?”她好奇问。
“跟我上楼不就知道。”他故做神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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