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光衣裳在我面前跑,我都不会对他感兴趣。」
楚朝歌扯著头发,一副濒临疯狂的模样!这已经是这三天来,她所打的第七个人了。
「我知道你武艺高强,但是你的能力该用在好的地方啊!」他教训似的说道。
你的能力,该用在好的地方。
在这两人身後五步远的地方,一名独坐的客人因为这句话而分散了心神……
「啸天,你怎麽可以害死我的小白?」白芙蓉抱著她心爱的小猫咪,两丸莹亮的眼浸在水亮之中。
「它咬你。」黑啸天皱著眉,伸手想擦去她的眼泪:「不哭。」
「小白是在和我玩耍。」白芙蓉推开他的手,紧紧拥著怀里不再有生息的小猫。
「它咬你,我是在保护你。」男孩脸上没有一丝的悔意。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小女孩皱著红红的小鼻子,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不可以!」男孩眼中暴闪过一丝红光。
小女孩则吓得忘了哭泣。
「别怕我。」他想握住她的手,她却倔强地打开他的手,什麽话也不和他说。
不理人的她,无声地用石头在树下为小猫挖著坟墓。
不懂的他,却是无法明白她为何因为一只牲畜而和他发脾气。她在乎的应该只有他一人!
「不要用这种力量伤人,好吗?你的力量,该用在好的地方。」埋了小猫,泪水已然流乾。
小女孩静静地抬头,他含著痛苦的深邃眼瞳却惹出了她的眼泪。
「你欺负人……」她哽咽地说道,身子被他紧抱在怀里。
「我怎麽舍得?」早熟的眼瞳早已当她是心中的唯一。
「你说过,要听我的话哦,不然……人家以後就真的不理你了。」白芙蓉把脸颊埋到他的胸前,娇声说道。
「你的话我什麽时候没听过?」男孩抚摸著她柔软的发丝,倏地将整张脸埋到她沁著草香的头发中。「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麽话都听。」
「我永远永远永远都会在你身边的。」沁甜的笑偎入他的心窝之中。
白芙蓉的「永远」,不是太长的时间。黑啸天眼中闪过一丝红光,看著前方兀自争斗口舌的二人。
「唠叨鬼,我不乱伤人就是了。」沙红罗掀起楚朝歌的耳朵,尖声大吼著:「你这个专门骗人的小白脸,快问出鼎的下落,否则我烧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你昨夜就没让我下床。」他的脸上有著委屈。
「还敢顶嘴!」她决定要严防楚朝歌的油嘴滑舌!
身子不甚舒适的沙红罗,倚躺在一处隐密的树丛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拿著一堆女人家的玩意,周旋在众多虎视耽耽的目光中。
「关於大姐刚才提到的鼎,我很有兴趣。」他含笑向一名女人如此说道。
而沙红罗则忙著抚去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多虚伪!
「什麽鼎?」嘴上至少涂了半罐胭脂的妇人,紧盯著他的花容玉颜。
「啊,八成是我听错了,我还以为我与大姐心灵相通呢,我正在为朋友打听一座鼎的下落。」俊美无俦的神情中似有千语万语欲倾吐。
「是啊,我刚才似乎是有提到鼎之类的东西,呵呵……」妇人掩著唇笑,眼睛勾著人:「我们谈到哪儿了?」
好小子,算他有一套。沙红罗揉著自己的肚子,还未在泥土上找到最合适的位置。这泥沼地一点都不温暖,冷飕冷飕的。
「小哥想打听什麽鼎,我们姊妹自小即在京城长大,这附近的事问我们最清楚不过了。」簪花姊妹组同声一气地说道。
「那在下就先谢过二位姑娘了。」楚朝歌此言一出,要求他目光驻足的人儿无不使尽全力博命演出。
「那鼎长什麽样子?多大?」娇嗲的语调是存心诱惑人的。
「是玉器,还是铁器?」发问得很卖力,还外加一个深情的眼神。
「实不相瞒,在下只约莫知道鼎身高约一尺左右,是为年代古老的鼎器。相传是大禹时代就留下的宝物。」
他朗脆的声音实在悦耳,而这狡猾的家伙如今也深知她的脾气唯有他的温言婉语才能压制得住,可恶!沙红罗不悦地嘟起了唇。
「那鼎是不是怪怪的……随时都可能弄出人命?」有人怯怯地接了话。
对!对!对!沙红罗乍然闻言,立刻打直了身子,精神为之一振!
「咳。」楚朝歌轻咳了两声,投给沙红罗一个噤语的眼神。
「原来你要找的是那座鼎啊。」三姑开了个头,六婆自然就接下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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