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著他的美色喝了两杯酒,愈喝神智愈清醒。眼尾一扫,这才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
她欣赏楚朝歌是正常行径,但是流口水的却是马员外?
况且,马员外只在一开始看了她一眼;这可不是正常男人的反应。
沙红罗故意斜倚了下身子,露出大片雪白胸脯。
楚朝歌瞄了她一眼,立刻双眼发直,挺直了身子,喉间的男性象徵不自然地上下滚动著!
这才正常嘛!她鼓励地朝他一笑。
马员外瞄了她一眼,口水全吞了回去。然後,又把重心放回楚朝歌身上:
「来—瞧瞧这簪珥上绣的荷花,多逼真呀。」嗯,男人说话的声音,居然比她还柔媚;光亮的头,还不停地凑向楚朝歌美丽的脸庞!
两个大男人靠那麽近做什麽?她瞪著他们,心中乍生一计——捉奸要在床嘛!
「我出去透透气。」她装出一副无聊姿态。
楚朝歌直跳起身,伸掌就想捉住她;可惜,没捉到。
「姑娘请随意。」马员外的脸上就差没拿大笔写著「欣喜若狂」。
「你等一等!」相较之下,楚朝歌的表情就悲惨无比了,眉毛、鼻子全皱到了一块。
「我一会就回来。」沙红罗朝楚朝歌甜甜一笑。嘿嘿,他总算知道她这个女流之辈的重要性了。
「不急不急,呵……你慢慢走呀。」马员外笑到连话都讲不清楚。
而她还没走到门外,就从楚朝歌的倒抽气声中,知道了马员外已然展开了不规矩行动。
「这边坐,你饿了吧?来吃点东西。」
「我不饿。」
「吃了不就饿了吗?来?我喂你。」马员外的莲花指硬摸上楚朝歌的唇。
楚朝歌狼狈地向後退去,身子被逼到了墙角。
沙红罗藏身在一扇小窗後,观察敌情。
「我要的那二十盒胭脂和玉簪子可得每月定期送来,我家里的那票娘子挺喜欢的。」
敢情这马员外还有娇妻在家啊!沙红罗对那群女人一掬同情之泪。
「不知何时能有幸上门拜访马夫人?」楚朝歌大声地说著话,想突破那层太过诡异的气氛。
「拜访她做啥?女人不全都是那个样吗?她是我拿来生孩子的,哪有你这等身量和不凡的容貌呢?」马员外的手摸上楚朝歌的大腿。
喝!这匹马的口水要流下来了。
沙红罗倒抽一口气,赶在马员外的马腿压住楚朝歌的下半身时,急忙出声喝阻:
「你是什麽东西,敢动我的男人!」
「你胡说什麽,我不过是在和他说话。」马员外惺惺作态地瞪了她一眼,手依依不舍地抽了回来。
「你看不出来他快吐了吗?」这回朝歌得感谢她的救美行为了吧!
「他这是欲迎还拒。」马员外的手指划过楚朝歌的脸。
沙红罗一看之下,怒火非同不小,一挥手便把他的身子打到九霄云外去。
「你打人……」马员外捣著流血的鼻子哀号著。
「没错。老娘没见过马流鼻血,正想见识一下。」她看了楚朝歌一眼。他张大嘴,没说话,算是默认吧!
「不过是个卖胭脂的。」马员外不敢瞪她,改瞪楚朝歌。
「他就算是个卖马尿的,你那副急色相都会买上一桶来喝。」她一见到马员外的势利眼就有气,一拳高举一边便出言恫喝道:「你如果敢说他一句是非,再动他一根寒毛,我就让你知道何谓——」
忽地,马员外的利爪陡地往她的脸一抓。
他抓她!
沙红罗微楞了一会,脸上乍传来的火辣才让她知道自己挂了彩。
手中的烈火在她还尚未怒吼出声时,就已熊熊燃向一脸得意的臭骂肩头。
「救火……救命啊……」
这种哀叫声她已经很熟悉了。沙红罗抿唇一笑,铁著心看著他在地上左滚右翻的。
这种带著法力的火焰是很难熄灭的,那匹马胡乱逃窜的结果,就是让火焰灼向马腹下的命根子。
「快灭了火!」楚朝歌扯过她的肩,命令著。
「我不要!」她不领情地撒过脸,脸颊上的刺痛让她蹙眉。
「灭火!」楚朝歌怒吼一声,眼中怒意是她前所未见的。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以手背朝下压低了焰火的热度,就见马员外身上的火焰呈变蓝色,而後逐渐熄灭。
楚朝歌见状,脸色不但未曾好转,反而更加凝重。
「便宜你了。」她啐了一声,本想用脚多踢两下,却被楚朝歌拉著困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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