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虹情是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负她,其它人休想碰她一根寒毛。
「请主人原谅属下的关心。」白篆低着头忍住笑意。哦!有人老羞成怒了。
「哼!还不去把那女人叫过来服侍我」藏玄涛终于吼出他今天把白篆唤来的真正目的了。
「可是,她一直坚持自己很忙,恐怕不会乖乖地过来见主人。」白篆早已见识过袭虹情的顽固了,别看她个儿娇小,笑起来又甜又腻,但是,当她睁眼说瞎话的时候,还是挺会「拗」的。
藏玄涛压抑住一股破口大骂的冲动。「可恶!你不会把她打晕再带过来啊?」那女人干嘛莫名其妙地躲着他啊?
「主人,这样不好吧!」难道他家主人就没有比较不暴力的方法吗?「万一打伤了她怎幺办?」
藏玄涛真的是忍无可忍了。「天杀的!那你要我怎幺样?亲自去请她吗?」他从没见过这幺大牌的丫鬟。
白篆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不过,主人这几天还是忍耐一下,暂时别见袭虹情比较好。」
「为什幺?」藏玄涛对他的建议感到十分不高兴。
「因为过两日就是月圆了。」白篆简单的一句话就解释了他的状况。
藏玄涛紧瞇着眸,低咒一声。「该死!」
他差点忘了,他最痛恨的月圆时刻又快到了!
每到月圆之际,他藏于血液中的令牌就会开始作怪,令他的情绪变得特别亢奋,并且从牙苞内冒出一对利牙来,在这段时期,他会嗜血如命,即使是处子的血液也只能缓和他的痛苦,无法让他达到真正的解脱。
他非得熬到月亮转盈为缺,才能恢复正常的模样,所以在月圆的时候,东楼就成了「生人勿进」的禁区。
而这一切都得怪他自作聪明,把灵界的命牌藏于血液之中,才会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令牌化成的灵液虽然令藏玄涛的血液有起死回生之效,但是,他要这该死的救人「工具」做什幺?
他可是魔界的人耶!
★★★
「黑堡」的一角。
「狂风、卷雪,我在这里。」袭虹清躲在一棵大树后,同他们两人拚命地招手。
狂风、卷雪好奇地走向她。
「虹情,你躲在树后干什幺?」卷雪一脸有趣地问,自从与袭虹情慢慢熟稔了以后,他们才总算见识了人类好玩的一面。
袭虹情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才从树后踏了出来。「我不能让白总管看到我在偷懒,不然他会把我抓去工作的。」
「白总管在东楼。」狂风的语气照样是冷漠疏远,不过,已经可以听出他对袭虹情的接受了。
「吁!」袭虹情安心地吐了一口长气,然后她连忙拉起卷云的小手,双眼亮晶晶的充满期盼。「那我们可以开始玩了吗?」
卷雪面有难色地摇摇小脑袋。「不行耶!主人已经发现我们跟你玩在一块了,他已经严格禁止我们再来找你。」
「讨厌!他怎幺会知道我们的秘密呢?」袭虹情皱着柳眉苦思。「到底是谁告的密啊?」
她就说藏玄涛很惹人厌嘛!明明知道她在「黑堡」里只剩下狂风和卷雪两个朋友,他居然还禁止他们玩在一起,真是一个没人性的男人!
「谁告的密不重要,重要的是主人很生气」卷雪无奈地转达她主人的话。
「他说,除非你在两天后去东楼找他,否则就不准我们再见面。」
她觉得主人这招用得真是太聪明也太卑鄙了!
「我们别理他的话不就好了。」袭虹情喃喃地说。「反正他无时无刻都在生气,而且一点都不恐怖,我们怕那个臭家伙做什幺?」
她的语气怎幺那幺像是在搧动他们造反啊?
「虹情,你说的那个『臭家伙』是我们的主人耶!」卷雪又好气又好笑地以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留点面子给我们好不好?」
「好嘛!」袭虹情神情落寞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那你们以后会不会偷偷来找我?」
一想到日后不能当跟他们两人玩在一起,她的心就好难过喔!这全都是藏玄涛害的啦!
卷雪不敢答应她,忙不迭换了个话题。「对了!你为什幺不再去找主人了?」
「我不喜欢他。」袭虹情扁了扁小嘴。
「为什幺?」狂风理性地问。
袭虹情气呼呼地直数落藏玄涛的缺点。「他又霸道又爱乱骂人,而且害我在这里没有半个朋友,我才不要理他呢!」
「唉!主人的脾气本来就是这样,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吗?」卷雪善解人意地替她家主人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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