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人家的圣女上过床了吧?」陈威小心的看其脸色。
「一个荡妇罢了。」
他有需求,而那天宴会他换掉被酒弄湿的衣服清洗完毕後,见她正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等他,是傻子才会放过这等机会,从营中调来军妓可得等上好一会儿,凑合凑合也好。
虽然她身上的味道骚了点,但服侍男人的技巧同样浪得发骚,似乎不把他榨个精光誓不罢休,折腾了大半夜才把人遣走。
不过也就那么一夜,然後他遇到她,一个有冷媚眼神的女杀手。
她让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味道,让他提不起那方面的兴趣。
「在咱们眼中她是荡妇没错,但在塞拉族她的身分不只是圣女还是位公主,而你玷污了她。」这是项严重的指控,由塞拉族提出。
耻笑不已的单破邪起身一视窗外。「在我之前她不知已有多少男人,她当自己是圣洁无比的处子吗?」
「民风不同,看法自然也迥异。他们认为你该为圣女负起责任。」至少在游民眼中是圣女呀!
「难不成要我娶她?可笑至极。」咦!那个背影好似当晚的她。
「将军料事如神,他们是有此打算,近日必会提出联姻一事。」怕是自取其辱。
入主将军府不外是找了个便利通行的靠山,以为多了一层姻亲关系就能掌控边城的一切,进而摸清防守路径好大举进犯。
关外生活太贫脊了,人人都垂涎关内的大好江山,一心要占为己有,塞拉族人不在少数,只要一联结周边小部落,犯关的可能性大为增强。
为了能更加确保不受阻碍,他们派出塞拉族第一美女为饵,企图擒获边城战龙的心,好瓦解来自他的力量。
先联姻,後杀夫,黑寡妇的作风。
「放出风声,就说我的未婚妻近日会来边城与我成亲。」他就不相信塞拉族公主真能厚颜为妾。
「镇国公主要来?」怎么没人知会一声,他好及早做迎宾准备。
单破邪没好气的睨陈威一眼。「她是那种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你想她肯屈就什么都没有的边城小地吗?」
「可将军你说你的未婚妻要来……」他没弄错呀!年届二十的镇国公之女便是将军的指腹妻。
「欺敌之计你没听过吗?要不要解释一番?」越看越像,十分肖似。
汗颜的陈威面上一腆,「将军教训得是,属下愚昧不长智。」
「你本来就笨还故作聪明,镇国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咱们小庙哪供得起一尊金菩萨。」王大海终于找着机会刮他一回。
「大海兄,你是指将军配不上镇国公主吗?」他们可同是皇室血脉。
当年先皇传位予二皇子,亦即是当今圣上之父,曾引起大皇子的不悦兴兵造反,因此宫中一阵大乱,圣上之胞妹曾流落民间一段时间才寻回。
尔後战乱平定,救回凤羽公主的将领因此与凤羽公主相恋,在新皇登基时为冲淡手足阋墙的不幸事件,封该将领为镇国公,并赐婚于两人,在月後拜堂成亲。
凤羽公主与夫婿甚为恩爱,生有一子二女,长公主尚未出生前已订下这门亲事,自然是门当户对,天赐良缘之佳侣。
「陈副将想曲解我的含意吗?是公主配不上将军才是。」他曾随将军回皇城面圣几回,公主的骄气令人难以承受。
「嘘!这是砍头的大罪,你还要不要命!」凤羽公主可是圣上的亲姑姑,长公主则是她的掌中肉。
王大海不怕死的说:「我宁可打光棍一辈子,莲姬公主那种性子的女人我死也不娶。」
「你喔!一根舌头害死人。将军,你好歹说说他。」不想替他收尸呀!吵吵闹闹好些年,上了战场还是兄弟。
「嗯?你说什么?」没听仔细的单破邪着魔似地盯着背着他洗衣的身影。
陈威瞧他魂不守舍的望着窗外一点,不免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一瞧,「咦?那不是厨房的丑婶儿。」
他认得那身粗布衣。
「丑婶儿?!」是面丑还是名字中有个丑字?
「咳!就是为你料理这一锅杂……美食的伙妇。」他本来想说是杂食。
是她。「为何她会成为军中伙妇?」
「说来话长,丑婶儿早年丧夫,中年儿媳不孝,不得不挽起袖子为人煮羹汤,她的际遇十分凄凉。」陈威不由得唏嘘。
「她嫁过人了?」单破邪听完不知为何心里乱不舒服,不太符合他想像中的印象。
「将军若嫌她碍眼,属下去赶她离开便是。」自古人皆以貌取人,鲜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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