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很冷的笑由她唇角勾起,人皮面具上的丑婶儿依然面无表情的切菜炒菜,洒下调味料匀味道。
「小夥子们还不上菜!」
一声粗嘎的吆喝,大夥儿便动作快速地先将开胃小菜往厅堂送去,然後是主菜还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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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恩不见得好消受,若美人一个劲地往你身上磨蹭,而你又不好太明目张胆地把人推开,恩就成了罪,他是在受非人的折磨。
微露不耐烦的单破邪冷视怀中的塞拉公主,她一双不安分的手不是往他胸膛上挑抚,便是直直往下覆盖住他胯下之物轻揉。
他是正常男人当然有正常需求,在她有意无意的抚弄下自然起了反应。
可是他是人不是狗,无法在大庭广众下和人恣意调笑,活像是发情的战马,见了母马就跨上去,长矛直挥冲进龙潭一逞兽欲。
若在寝居中他会毫不考虑的要了她,毕竟她的身段和容貌确实撩人,没道理到口的肥肉要吐掉。
不过,她身上那股味是用了多少丹桂味才压下去?以羊为主食的羊骚味是免不了,与她销魂一回不洗上十桶水怕是消不了味。
「将军,喝口酒嘛!奴奴娃来服侍你。」奴奴娃扬起令人酥软了骨头的嗲音,频频倒酒。
「公主客气了,单某有手可自行取用。」他拐着弯的拒绝她的好意。
想灌醉他好套取情报,他单破邪岂是等闲之辈,不会轻易中了她的美人计。
「嗯!人家不来了,将军好讨厌哦!人家斟的酒你不能不喝!」她使着小性子硬要灌他酒。
单破邪一恼的握住她的手一拐肘,反将酒喂入她口中。「好喝吧!公主。」
奴奴娃没料到他会使这一招,酒入喉中的辛辣让她轻咳不已,脸涨得比胭脂还红。
「让将军看笑话了,小女酒量不济,坏了你的兴头。」塞拉族长为面子找台阶下。
「不碍事,是本将军太孟浪了。」单破邪以眼神暗示属下把蛮女的注意力引开。
「哪儿的话,将军的英明神武威震关外,小女可是倾慕得很。」他不掩饰送女儿侍寝的念头。
王大海闻言在一旁哈哈大笑,「我家将军一表人才,神功盖世,多少王公贵族的女儿想巴上他,关内关外早就一大把红粉知己等着他了!」
「左副将,为人要谦卑些,将军的女人不多,顶多填满塞拉族的圣湖。」陈威凉凉一说。
听听,这叫做谦卑?分明是一种炫耀,表示两人追随的主人有多风光——在女人堆里。
「右副将,你怎么可以侮辱人家的圣湖,不安于室的婊子浪妇哪能与公主相提并论。」比她们还不如。
陈威故作抱歉地打了个揖,「是我口拙,请公主和族长不要在意。」
两人一搭一唱地暂解单破邪的困窘,隐讽暗嘲的对话让塞拉族长气得咬牙,却又得摆出虚伪笑脸应对。
「小女可是塞拉族第一美女,堪配将军这般将才。」他是打定主意要当将军的岳父好为所欲为。
出手不打自家人嘛!好歹留三分人情。
「美女是美女啦,我们皇城的第一名妓也不赖呀!一晚上百两银子就有美人在抱,还殷勤地叫我哥哥呢。」王大海口气粗鄙的讨论着。
奴奴娃恼怒的一嗔,「她有我美吗?人家可是真主钦点的圣女耶!」
话一出口,在场的三位天龙王朝的主、副将都喷出一口酒,想笑又不好失礼的笑出声,憋得十分难受。
和妓女比美就是一种自轻身分的行为。
再者,以她浪荡的挑逗技巧而言,与她交欢的男人没有百个至少也有十来个吧!这样不知洁身自好,行事轻佻的女子是谓圣女,莫非塞拉族的女人都太过淫荡?
说是剩女还差不多。
「你们怎么了?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奴奴娃骄纵地噘着嘴生气。
善于权谋的陈威圆滑的安抚,「公主误会了,是我们自觉太受宠若惊,塞拉族长竟然让我等有幸会见圣女一面。」
马屁精,他们的确惊得说不出话来。王大海不屑的在心中想道。
「呵呵……原来如此,是我会错意了。」她咯咯的笑着,媚眼直往单破邪去。
他微微一凛。「公主远道而来是娇客,请让单某敬你一杯。」
「嗯——将军好死相哦!是不是想把奴奴娃灌醉好上下其手?」她轻笑的偎进他怀中一阵抚搓。
「是呀!你秀色可餐。」他顺口一接,把杯子的酒含入口中哺进她唇里。
「你吃人家的嘴,人家也要咬一口才成。」吻上瘾的奴奴娃将满是欲望的唇硬是往上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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