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带着这个大包袱呢?大哥。不是我说你,这丫头既不可爱又惹人厌,长得也不是里面最美的。就连小的那个都比她好,起码看上去可爱多了。”司徒宛一旁抱怨不断,“家中的小妾不去抱,却来外面摘野花。”
“你开始婆婆妈妈了,宛弟。”他撇撇嘴说。
“而你却被一个江湖魔女给迷去了魂,这样一点都不像为人谨慎稳重,就连皇上都佩服的济南王爷了。”
“或许这是你们没看到的我。”司徒烨语重心长的说。
司徒宛抿紧嘴不愿再说,沉闷的策马前奔。只留下不奇与他并行,“怎么回事,他吃多了辣椒吗?火气这么大。”她睁大眼低语。
“你呢?火气已经变小了吗?”司徒烨侧眼睨看她说。
不奇挑挑眉,“我该怎么回答?你是主子,你怎么说怎么算。”
她眉眼间带着幽默的笑容,风吹得散乱的云鬓,会让任何女子都显得落魄,却让这个丫头更添狂野与灵动之美,一双乌亮出神的眸子,水汪汪的。司徒烨抑下蠢动的欲火,“我应该告诉你奴仆无故脱逃在我们司徒家是很重的罪,要以家法严惩。今日你一共逃了几次?四次、五次?很好。”
怒火窜过她的眸子,整个人都因为生气而亮起来,“喂,你这算什么……”
“你该不会认为自己犯了错,却不用接受处罚?”他淡笑问之。
她咬了咬牙,“好,罚就罚嘛!既然我有胆子做,也不会没胆子接受后果。”说完,一个策马她也迅速的骑开了。
真是个硬脾气,司徒烨实在不知道她是吃什么长大的,天底下最硬的牛皮吗?这么一想,他竟不自觉的大笑起来。
司徒宛与不奇都转回头来看他,一脸受惊的样子,但他已经无力去解释了。
就在他笑完后开口想说他没事时,突然自树林子间射出如雨般的流星飞镖,“大家小心!”司徒烨只来得及这么说,飞镖转眼间已来到他们三人身前。
密如黄蜂的飞镖,司徒烨他们三人还能应付。唯一有危险的却是身下的座骑,刀剑无眼,它可不会挑人或畜生才叮,偏偏飞镖范围来得极广,功力较弱的不奇顾得了自己却无法兼顾到“白星”。
勉力去救的结果,反而让她多次陷入危境。司徒烨纵身飞到她的座骑上,拍开自己的马儿,让它为自己逃命去。护住了不奇的周身,他袖风一扬,便听得叮叮当当许多的飞镖都落到了地上。
“是哪位兄弟与在下有过节,不妨出来一见。这样暗箭伤人未免有失光明正大?”他朗声呼道,眼观八方的看见林子内衣衫一飘,“原来是天山帮的三位,既然都做了,何不坦言承认好了?”
司徒烨这句话说完,所有的飞镖都已停发。司徒宛率先冲过去捉人,哪里还有人影,早在事迹败露之后走得干干净净,“哼,果真是一群小人。”司徒宛一边骂道,一边自树林子走出来。
他没空回答宛弟的话,因为不奇埋首在他怀中的娇躯半点动静也没有,“不奇?不奇?已经没事了!”他摇晃着她的双肩,她却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探手在她额际,冰凉得吓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醒一醒,不奇!”他皱紧眉头搜索着她身上,最后在她上臂找到一枚咬进肉里的小黑镖,镖有五爪紧紧卡着。“糟糕,想必这镖有毒!”
司徒烨抽出靴上的小匕首,缓缓的画开黑镖旁的肤肉,不奇在昏迷中嘤咛着,却没有醒来的迹象。拨开五爪倒勾后,他取出怀带的一只磁石戒,轻轻吸起那枚黑镖,闻了下镖勾上的气味。除了不奇鲜腥血味外,还有一抹淡淡的清香。
“居然用这么毒的药?分明不留活口。”
“大哥,怎么回事?这丫头受伤了吗?没问题吧?”一路上虽然和不奇吵嘴,但是司徒宛在经过这场生死斗之后,也对不奇产生一种类似同情与怪异友情的情感。所以他这句话问得真心,脸色也有着非比寻常的关怀之情。
随意撕下衣服一角为不奇裹住上臂,点住几个护命的穴位,司徒烨拿出他随身带的丹药喂入她口中,他才告诉司徒宛说:“她中了他们的飞镖,镖上喂了一种百步夺命蛇毒,现在暂时让我用几颗承天仙授丹护住小命,可是这撑不了多久。我要带她先赶往石家庄,你找到走失的马儿后,到石家庄来找我。”
不待司徒宛的回话,他已策马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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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帐灯昏哽咽梦中语
是他春带愁来春归何处却不解带将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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