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大坏人!”春锁(8)眼眶发火的瞪她,她没错,二娘才是该打的人!他们全都是大坏人!
“坏人不是我,是你脑子坏了。”元李氏嗤道。
春锁(8)怒红了双颊,拼命的挣扎,嘴里更不忘反驳,“我才没有,娘说我是好女儿!我是好人!”
“那是她骗你的,不然你以为你爹为什么不要你了?”元二娘一语命中春锁(8)心中的痛。
春锁(8)傻了,还硬着声音争辩,口吃更严重了,“他……他没有……没有……不要我,是……你……说谎想骗我。”
“只有你这个傻子看不出来,你爹已经有十年没踏进这里,他早不要你们母女了,是你们还傻傻的等着他来。”
“他……有替娘请大夫看病。”
“那是因为你跑到元家去闹,你爹怕失了面子,让别人知道他有个脑筋不正常的女儿。”
“才……才不是这样。”
“不然他为什么不来看你?”
“他……他忙。”
元李氏不再跟她争辩,她手一伸,扯下春锁(8)胸前的金锁片,“对了,我来就是为了这个。你不配拥有这个金锁片,给我女儿刚刚好。”
“啊……”春锁(8)尖叫,她的双脚不停的乱踢,不甘的吼:“还给我!那是我的,我的,娘说不能弄丢。”
“你又不能嫁人,要这个做什么,当陪葬品吗?倒不如给我来得有用。”元李氏得意洋洋的炫耀她手中的战利品。
春锁(8)被人制伏,动弹不得,急得都快哭了,元李氏更是故意的拿那块金锁片在她眼前晃,“这已经是我女儿的了,你这个疯子永远都别想拿回去。”她女儿未来的保障就全靠这只金锁了。
“不是……不是,那是我的,还给我,你不能拿走。”春锁(8)怒吼、低咆,却一点用都没有,只是让架着她的人更加重力道,痛得她龇牙咧嘴。
元李氏将那块金锁塞进胸前,转身离开,架着春锁(8)的人放开手,也想早点离开发疯的春锁(8)。
“我的,还给我!”春锁(8)想追上去,但一声柔弱的嗓音喊住她,她回首,委屈的泪汩汩而下,“娘!”她飞扑进母亲的怀里,哭诉她的委屈。
元大娘劝慰她,“春锁(8),别伤心了,那块金锁片你留着也没有用,给了二娘,她就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可是……可是……”春锁(8)说不出她为什么坚持要拿回来,可她就是觉得不对,那是她的啊!
金锁片她戴了好久、好久,她不想给人,更不能给二娘的。
元大娘叹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不能再让春锁(8)去元家闹事,怕那个女人又派人来骚扰她们母女。
她故意引开春锁(8)的注意,不再让她执着于金锁片的事,“来,告诉娘,你昨天怎么一个晚上都没回来!我担心死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讲到这个,想到宗玉锦,春锁(8)马上忘了之前的伤心,她高兴的向母亲诉说她在山上的遭遇,“娘,我遇到一个好人,好好好好的好人,他把野猪让给我,娘,这个冬天,我们不怕没肉吃了,你高不高兴?”
元母一听,紧张的问:“他有没有欺侮你,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怕是女儿吃了亏,还为人家说话。
春锁(8)激烈的摇头,“没有,他只拿了一只猪脚就走了,是天大的好人呢!”
元母心一松,“太好了,没事就好。”她这个女儿真要是傻子,却又比任何人都要懂得人世间的黑白,所以她相信春锁(8)不会对她说谎。
“娘,那个人真的是好人。”春锁(8)再次强调。
“在你的世界里对你好的人哪个不是好人了?”元母好气又好笑的糗着她,她这个女儿好坏的分别可也势利得很。
“二娘就不是。”她最最最讨厌二娘了,每一次她都要生很大很大的气,二娘才会走。
元母脸色晦暗。
“娘,我们快来处理野猪,腌起来,就不会坏了。”春锁(8)快乐的拉着母亲去见识她丰收的成果。
“好。”元母漾起笑,不再想伤心的事,多想无益啊!
良人的心已变,她也早争不了,再不甘只能自己往肚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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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玉锦轻松闲适的走在街上,庆幸早早离开春锁(8),因为他才正从一场逼婚中脱身,可不想再卷入跟任何女人有关的事情中。
几个月前,他的父母把一群闺女、侠女,还有亲戚的表妹、远方姻亲,可供婚嫁的女子都请来他面前,把他的借口用到光,再也扯不出正当的理由,只好落跑。
跑到这个不知名的小村落,在躲避父亲派来找他的人马时,钱包不小心掉了,没钱住客栈只好窝在野外,却遇到那个不讲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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