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正常。"
"一个年轻女子不爱玩只想做事,那才是不正常。"
"我又不像你喜欢玩。"
"所以我才要你多玩,行乐需及时,等到死之后就来不及了。"
"要是庄主问起来,你要我怎么交代?"
"你不在几个时辰,祁庄也不会倒的,要是有事,以后再说。"祁空阳比他更巴不得映月每天都快乐的玩耍,就是要祁空阳花大钱,他也不会心疼。
"可是庄主说不定有事要交代,我……"
"他有事可以找别人。对了,我们可以去满福楼吃饭。"
严圣御把映月拉出祁庄,他虽惊讶自己对她的强势,但他不后悔这样做,她需要离开她母亲,去哪里都行,只要没有那疯婆子在就可以。
"过了晌午我们就要回祁庄。"
"拜托你不要还没玩,就想着要回去。"
"我有我的工作,放着不管不是我的作风。"
"习惯是可以改的。"
"我不想改。"
"你想累死自己啊?"
"我只是想把事情做好。"
"好,你的工作重要。那么我问你,那个严公子你知道多少?"严圣御用闲话家常的口吻问她。
"他是泉州的生意人,专门介绍土地的掮客。"
"好标准的答案。"他暗讽。
"什么?"
"你对他有什么看法?"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嫉妒啊。"
"你嫉妒?"
"怎么?我嫉妒不行吗?你是我的女人耶,却对另外的男人比对我好,我当然会不舒服。"
"我看你真的是不正常了。"之前找理由帮她,现在又开口说他嫉妒,他是真的病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我是你的男人,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还状若亲密,难道我不该吃醋?"他咬牙切齿。
"圣御,我们之间没有山盟海誓,更不是生死与共的情人,在一起只为了方便,你吃什么醋?"
"那我们现在来山盟海誓?"
"别开玩笑了。"
"你不信我是认真的?"
她当然不相信!
严圣御想了一下,想起他之前的形象的确不值得信任,他往路边一站,扯开嗓门,"各位乡亲父老,我严圣御要在此昭告天下,我对水映月的一片真心是天地可表,如有……"
"严圣御,你住嘴!"映月上前捂住他的大口。
"怎样?你相信我了吗?"
"好丢脸!你离我远一点。"映月快步离开他,她的心却涨得满满,嘴角微微上扬,他是喜欢她的。
严圣御追上去,他懂得适可而止,况且映月本来就脸皮薄,太大胆的行为偶一为之就行,免得逼急了可是会跑得不见踪影。
"等等。"严圣御拉住她,将她拉向旁边的小贩,他看到有些不错的好东西可以买。
"这位爷,替夫人买点东西吧?"小贩见有生意上门漾起了职业笑容。
"嗯。"严圣御认真挑选着摊上的物品。
"爷,这对银雕耳环不错,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手工绝不输给大商家的商品,价钱又公道,非常值得买下来。"
"你倒是说得诚实。"
"我看爷是个内行人,不敢吹嘘。"
严圣御买了那副耳环,随手替映月挂上。
"非常漂亮。"他审视过后满意的点点头。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还送我礼物?"
"我在追你啊,希望能博得你的欢心,这是追求一个女人必须要做的事。"他要骄宠她,把她该有的幸福全还给她。
"在我身上你该尝的甜头不是都尝过了,你还缺什么?"他对她的好只让她想到他别有用心。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
"一个月前我不得不遣送一个怀孕的小丫头回家,在我面前她哭着诅咒那个害她落得狼狈下场的坏男人,那时候该听的我都听到了。"
"映月,你还是离他们远一点,他们都把你教坏了。"
"教坏我的第一个人是你吧。"没跟他拜堂就跟他做了所有不该做的事,娘打在她脸上的那一巴掌还在隐隐作痛。
"我不是在追你,对你负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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