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冷冷疑惑的看著她,奇怪,这个自称是千春的姑娘似乎很讨厌她,她才刚醒过来,什么时候得罪过她呢?
「对了,桌上的膳食是替你准备的,旁边那碗药先喝,喝完才可以用膳。」千春指了指桌上的东西,「我等一下再过来收拾餐盘,你别耽误我的时间,我可不像你一样没事做。」
看著千春离去,骆冷冷苦笑,她现在全身痛得动弹不得,连翻身都有困难,要如何下床去吃药用餐?
看来是注定继续饿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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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姑娘啊!你是故意为难我,还是找我麻烦啊!我不是说要来收碗盘的吗?你竟然没动筷,连药也没吃,是不是存心要让公子以为我懒惰,伺候你不周?」
门再次开启,依然是千春傲慢的脸,在看到桌上分毫未动的膳食后;心想这疯女人是故意和她做对的。
「不是的,我只是动不了,」骆冷冷解释。
「唷!敢情你还要我喂你?」千春轻蔑的看著她,「你还当真以为你是贵客吗?要我千春喂你,你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
「闭嘴!」门扉外传来一声喝叱,让房内的两人同时一惊。
只见一名圆圆胖胖的妇人站在那儿,手上捧著托盘,托盘上放置著一些衣物。
瞧她福态的身材,动作倒是挺快的,才瞧见她站在门口,几个跨步,将托盘给搁在桌上,人已来到千春眼前,啪啪两个响亮的耳刮子便伺候在千春的脸上。
「福大婶……」千春心虚的低下头,连抚抚疼痛的脸颊都不敢。
「真是不像话!你这个贱丫头竟然对公子的客人这般不敬,没听见公子特地吩咐好好伺候吗?是不是要我报告给公子知道,嗄?」福大婶斥责著。
「千春知错,以后不敢了,请福大婶高抬贵手,千万别让公子知道。」千春怨恨的瞪了骆冷冷一眼,嘴上却是对著福大婶讨饶。
「把那些东西撤下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姑娘伤势未愈,这些东西哪食得下咽!去厨房弄碗肉粥端过来,顺道再重新煎碗药。」一声令下,千春吭都不敢吭一句,快步的溜出房门。
福大婶轻叹的口气,转过身来已经换了一张笑脸。
「姑娘别介意,这些细鬟就是欠缺管教,待在这种大户人家里,时间久了就变得势利起来,和那些粗鬟一比,真的是太不听话了。」
「不会,我不在意的。」
「伤势还疼吗?要不要福大婶请大夫过来看看?」福大婶见她无法动弹,担心的问。
「不用了,我很快就会没事的,不用再劳烦大夫来一趟了。」她自己就是大夫,对於自己的伤势,她心里有数。
「真的吗?」
「真的真的,比起刚刚醒来的时候,我现在又比较不疼了。」
「那好吧!」福大婶妥协。「对了,这些衫裙是替姑娘准备的,姑娘是公子的客人,身份不同,总不好老是穿著丫头们的衣服。」
接过千春快马加鞭端过来的肉粥和药,福大婶斥退千春,轻轻的将骆冷冷扶起靠坐在床头,端来药一口一口的喂她喝下。
等到药和肉粥都如数进了骆冷冷的肚子后,福大婶替她擦了擦嘴角,才缓缓的一笑。
「等会儿公子可能会过来探视姑娘。」
「嗄?」公子,就是救了她的人吗?
「姑娘可以先休息一下,公子没那么快来的。」
「嗯。」
啊!槽了!
望著福大婶含笑离去,骆冷冷才突然想到,她竟然忘了装疯卖傻!对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东方休阎没给多好的脸色,尤其这两个人又是特别放著正事不做,特意来看热闹的家伙。
「你们为什么不学学人家西门好好的待在家里,跑到我这儿做什么?」东力休阎斜睨著南宫千令和北堂颛顼,他和这两个损友以及他所提到的西门彦廷是长安城有名的「四方公子」,前一阵子,他们互相打了个赌,看他们四人当中,谁最晚成亲,就有权利让其他三人无条件为他办一件事,结果赌局一开始,西门便遭北主的算计,惨遭爹娘逼婚,没多久,便成了亲,宣布阵亡。
自此,北堂便食髓知味,打脑筋打到他头上来了!
「嘿嘿!长安大街上日前盛传,东方公子仁义善行,救回了一个在市集当偷儿的疯女人,甚至将她安置在怨情阁里,此等大事,我们怎么可以不过来瞧瞧呢?」北堂颛顼嘿嘿直笑。
「没错,眼界一向颇高,有史以来对象一律是闺阁千金的东方休阎,竟然将一个低下的女人带进从未有女人有幸在此待过一日以上的东方府……呵!莫怪我们两个想要一探究竟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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