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坏也是这样了。”月老似乎认了命。
“好吧!那……我就来想办法好了。”红娘点头接下任务。
“我会替你申请下凡许可,记住,如果侥幸成功的话,离开之前记得化去他们对你的记忆,知道吗?”
“什么侥幸成功,月老爷爷,您很瞧不起我喔!”既然不相信她,干么还要她下凡咧!
“你认为自己值得托付重任吗?”
“那月老爷爷为什么把这任务交给我?”
“因为祸是你闯的呀。从今以后,凡是你闯的祸就要自己收拾,不是被罚几年就能了事的!”
“嗄?意思就是说,就算我把那三对搞定了之后,回天庭来还是照样要受罚?”不要啊!老天无眼啊!
“还不知道,看你的表现了。”月老卖了个关子。“废话少说了,快下去吧,记得,要离开的时候记得化去他们对你的记忆!”
“知道啦!”
“对了,红丫头!”月老又即时唤住她。
“月老爷爷还有事要吩咐吗?”
“你打算从哪一对先开始?”
红娘垂头思量,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
“以我的能力,当然是三对一起来啊!我不可能全程在场的,总要让他们有自己相处的时间吧!利用这种空档,在他们三对之间来去,对我来讲应该不是太困难才对。”她说得自信满满,却没发现月老一脸黑线。“好啦!我要赶紧下去了,要聊天就等我回来再说了。”
月老目送她下凡,忍不住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唉——恒山齐门
“齐晓蝶!”
一声怒吼,差点将大厅屋梁给震垮。
厅里的奴才、婢女个个打著哆嗦,拚命的往墙靠去,多希望能穿墙而出,走得无声无息,不要引起大老爷的注意。
只有一个人,悠闲的坐在椅上喝茶,全然不将那震耳的吼声听进耳里,她就是齐晓蝶。
齐晓蝶终于觉得喝够了,放下茶杯,轻声道:“爹,别那么大声,你吓坏人了。”
“我就是要吓你!可你这个死丫头,我可看不出你有哪里被吓到!”齐穆瀚的大嗓门一点降音的意思也没有。
她微笑的撇撇嘴,指了指瑟缩的众人。
“我不是说我,我是说他们。”真是可怜,这批人可能待不了一个月,看来总管又要重新招募新人了。
“被我吼的你都没有感觉了,他们没胆怪我做什么?!”齐穆瀚火大的瞪他们一眼。没用的奴才!
“好吧!爹,您就息怒吧!有什么事好好的说,何必老是要大著嗓门喊呢?等会儿娘又要念你了。”
提到他家夫人,齐穆瀚下意识的软了嗓。
“哼!要不是你惹我生气,我又何必动怒。”
“是是是,都是女儿的错,行了吧!”齐晓蝶敷衍道。
“你能认错当然是最好的,那么我就可以和风堡主好好的商讨亲事了。”他满意的抚著胡子。
“等等,爹,我不记得我答应了。”她立即打破他的奢望。
“你这个死丫头!你明明认错了……”
“爹啊!我认错,可是我并不想改进,所以这婚事你就甭提了。”打断老爹的话,她的态度很是欠揍。
“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齐穆瀚又是一阵大吼,屋顶掉落了些许的飞屑。
看来爹只要再多吼几次,屋顶就要垮了。
“是爹自己要生气的,关我什么事啊?”她好无辜啊!
“你!你!”齐穆瀚直指著齐晓蝶的手抖著,“不肖女!不肖女!我养你这么大做什么?你是专门生来忤逆我的吗?!”谁说生女儿贴心的?他生的女儿就比人家的儿子还要野,明明她的娘亲这么的温柔婉约啊!
可他没想到的是:女儿的外貌是像极了她娘,个性却百分之百遗传到自己。
“爹,娘来喽!”她好心的提醒爹,免得他措手不及。
“哦?”铁汉瞬间变成绕指柔,偏过头,正好看见妻子从偏门处定进来。“夫人,你怎么下床来了?春丫头呢?怎么不见她服侍?”该死的奴才,又偷懒了?
他家夫人身体弱,自从生了女儿之后,变得更加体弱多病,一年当中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得卧床休息。
“我要春丫头到灶房吩咐做碗莲子汤,给老爷降降火气。”齐夫人温柔婉约,与齐穆瀚的相处之道,是标准的以柔克刚型。
齐晓蝶忍不住噗哧一笑,看到爹碍于娘在场只能怒瞪她,却不敢再出声,又是一阵忍不住的大笑。
“蝶儿。”柔柔的嗓音像是拥有无可匹敌的内力般朝她的穴道一点,让她瞬间定身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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