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青湄把手移开一点点的距离,「谁知道你这次会不会又骗我?」她赶紧又将手放回原位。
水巽轻捏一下她的俏鼻,「你喔,就会以你那小人之心,度我这翩翩君子之腹。」他拦腰抱起她到躺椅上半躺着。「我是叫你吃东西,又不是要杀了你,你做什么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慌张模样?」
他调整一下韦青湄的位置,让她可以更舒服地靠在他的怀里。「你就是太好命了才会那么挑。你如果像我一样在悬崖上被关了十年,我保证你只要看到是吃的,不管好不好吃,都会狼吞虎咽。」
「我才不是挑呢,我只是吃不下而已。」韦青湄仰首看着水巽的俊脸,眼中盛满了疑问与好奇。「巽哥哥,你被谁关在悬崖上啊?还关了十年。」她扳着手指数了数,「哇,那你十岁的时候就被关起来了。」
水巽不屑地轻哼了声,「还不是我家那个臭老头。」
「你爹做什么关着你?」
水巽轻抚她细嫩无瑕的脸颊,「还不都是你害的。」
「你胡说!我那时又不认识你。」
「谁说的,你那时已经认识我了,还对我一见钟情,硬拉着我要私订终身。」
韦青湄羞赧地涨红了小脸,「我才没对你一见钟情。而且我才不可能硬拉着你私订终身呢。」她才不会这么不知羞。
「是吗?你敢说你没拿走我的玉佩,没硬赖在我身上嚷着要嫁给我,还要我和你一起回家?」
「我才没有呢!我那时只是在惩罚你,才不是真的要嫁给你。」
再次听到韦青湄说不想嫁给他,水巽不觉有些气馁、难过。他真不懂他当初哪儿对不起她了,她要来惩罚他。
「湄湄,我实在不晓得当初哪得罪你了,需要劳烦你动手动脚的处罚我。」他失笑地回想起当时她突然冲过来将他压倒在地,害得他差点喘不过气,然后对他又吻又舔,弄得他满脸口水。
韦青湄又羞又恼地叫着,「谁教你一直叫我胖妹妹,还直要我减肥,说我胖得很离谱。」
「呃……」水巽迟疑了一会儿,动动薄唇,「湄湄,其实我那时叫你胖妹妹,是因为觉得你很可爱。」
韦青湄睨了他一眼,啐道:「你骗人!如果你觉得我很可爱,那你做什么一直要我减肥,还说你有一帖很有效的减重药方?」
「湄湄。」水巽谄媚的轻唤,薄唇微微勾起,「我那时会说要你减肥是开玩笑的,其实我觉得你胖胖的很可爱呀。叫你胖妹妹是对你的昵称嘛。」他很努力地将黑说成白。
韦育湄仍旧抱持着迟疑的态度,「是这样吗?」为什么她总觉得好象哪里不对劲?
水巽猛点头,「对,就是这样没错。」他顿了顿,再加把劲,「湄湄,你大概不知道男孩子总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那时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力,我才会那样说。」
又望了水巽的俊脸好一会儿,韦青湄才点点头,「好吧,就算你当时不是有意那样说我好了。」
水巽感动地搂紧韦青湄,亲亲她的额际,「湄湄,谢谢你,你真好。」嘻嘻,总算让他混过去了。
「对了,巽哥哥,我差点忘了有样东西要还给你。」韦青湄跳下躺椅跑向床头,打开其下的暗柜,取出一块玉佩。
「巽哥哥,你的玉佩。」她将当年从他身上扒来的玉佩还给他。
水巽接下玉佩,戏谑地看着她,「湄湄,我没想到你还留着水龙吟。」
「水龙吟?」那是什么东西?韦青湄皱皱柳眉。
水巽看着韦青湄蹙眉的可爱模样,心头一阵暖流流过,低沉富磁性的笑声轻轻柔柔地从口中泄出。「湄湄,你拿走咱们的定情物都十年了,居然还不知道它的名字。」
韦青湄看了水巽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道:「原来玉佩还有名字呀!」还是个很响亮的名字。
水巽笑着点点头,晃晃手中的玉佩,「这水龙吟是咱们水家的传家之宝,一等水家长子长大,玉佩就会传给他,一代一代传承下去。」他边说边将水龙吟挂在韦青湄的颈上。
「巽哥哥?」韦青湄抚摸胸前晶莹光滑的玉佩,诧异地望向水巽。
「湄湄,这玉佩以后就交给你保管。」
「为什么?」
「湄湄,你知道吗?我娘说我刚出生的时候整天哭闹不休,任谁也劝不停。」水巽答非所问地叙述他小时候的事,「当时我娘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生病了,整天追着我爹,要他替我看病。」
说到一半,水巽忽地停了下来,他好笑地看着站在躺椅旁不知在烦什么的妻子,「湄湄,我的故事这么无聊难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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