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赢你爹?」水谷里好象就属他爹最恶劣。
水巽嘉许地点点头,「没错,就是我家那个专爱欺压弱小的老头。」
「我懂了。所以你姊姊就成了你的免费奶娘,而你也不会再同你爹争夺你娘。」
「嗯,就是这样。」水巽出神地看向窗外,儿时的记忆缓缓地涌回脑海。「有一天我姊被我吵得受不了,顺手从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放在我眼前逗弄我。看到那样东西后,我突然停止哭泣,专注地盯着那样东西。」他转头看向妻子,「湄湄,你猜猜看那样东西是什么?」
「水龙吟。」
「答对了!湄湄真聪明。」水巽嘉许地轻吻她白皙细嫩的脸颊。
「你现在才知道。我……」
一察觉到韦青湄又要重提他那天在后院说的话,水巽连忙开口求饶,「湄湄,我知道我错了,你别再提了成不成?」
「知道就好,看你以后还会不会在背地里说人家坏话。」
「当然不会了。」水巽连忙保证。
「巽哥哥真乖。」她轻柔地在水巽颊上印上一吻。
水巽诧异地看着韦青湄,小时候的捉弄不算,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虽然亲吻的位置不是很令人激赏,但不管怎么说,这总是个开始。忽然问,他觉得心口暖暧热热的。
「湄湄,如果我以后更乖的话,你可不可以亲我这里?」水巽用食指点点自己的唇。
「讨厌!」韦青湄害羞地轻捶水巽的胸口。「你故事还没说完呢,快说啦。」
水巽意犹未尽地看着韦青湄的唇,惋惜地轻叹口气,才又继续说下去。「我第一眼看到水龙吟,就爱上了它。我总爱在上床睡觉前到我爹娘的房里看看水龙吟,就算是看一眼,我都觉得心满意足。」
韦青湄整个人趴到水巽身上,双手紧环着他的颈项,小脸上满是愧疚。「对不起,巽哥哥。我不知道它对你来说这么重要,要是我早知道,我当初一定不会偷拿它的。」
「没关系,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不是想知道我爹为什么要把我关在悬崖上吗?」水巽转开话题,不想让过去的事惹得她不开心。
「对喔,你拉拉杂杂地说了半天,都还没说到重点。」
水巽佯装恼怒地恶瞪着韦青湄,「你竟敢嫌我刚刚说的是废话。」
韦育湄俏皮地吐吐舌,「巽哥哥,我错了嘛。」
他用食指轻敲一下韦青湄的额头,「湄湄不乖,我不说了。」
「你别这样嘛,我都认错了。」
无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水巽又继续说道:「我爹会把我关在悬崖上,是因为我只要一睡觉就会作噩梦,一作噩梦便大吼大叫的吵闹不停。我爹后来被我吵得受不了,便把我往离主屋最远的地方扔。」
「那儿就是悬崖了?」
水巽点点头。「就是水谷的悬崖。」
「你为什么会一直作噩梦?」
「我不是说过了,都是你害的。」
「是不是因为……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没了水龙吟会……」韦青湄自责的红了眼眶。亏她还自认是一个有荣誉心的好小孩,没想到却有一个小男孩因她的任性行为而受苦受难了这么多年。「你现在还会作噩梦吗?」
水巽无奈地叹口气,「湄湄,你想到哪去了?我作噩梦的原因不是因为水龙吟,而是因为你。」
「我?」韦青湄不解地指着自己的鼻尖,「是不是我说要嫁给你,你才一直作噩梦?」
「我当初也是这样想的。」他心疼地看到韦青湄眼底一闪而过的伤心。「不过在我们成亲的当晚,我却发现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明白了我的噩梦背后所包含的意义。」
「什么意义?」噩梦还有意义的啊,不是吓醒就算了吗?
水巽嘴角勾着一抹神秘的微笑,不正面回答韦青湄的问题。「你想知道我噩梦的内容吗?」
韦青湄点点头,她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噩梦可以困扰他十年。
水巽笑着说出困扰他十年的梦境后,续道:「昨夜,姊姊问我还记不记得当初她老作噩梦的原因。」
韦青湄忍不住插嘴,「你姊姊也会作噩梦啊?」这该不是家族遗传吧?
「嗯。在她跟我姊夫还是死对头的时候。」水巽停顿了一下,柔情似水的直望着韦青湄,「湄湄,你知道吗?回想起那件事,让我想通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韦青湄觉得她快融化了,如果他再以这种眼神看着她,她真的会化成一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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