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这些话了,sorry,你当是闲话,废话吧。
很烦,我不喜欢她这样,好像不把我气死不罢休似的,而我又不知如何辩解,也不想辩解,就让我有情伤人,无情也伤人吧,最好先把我自己伤死了。
给她写信。本来写得冷冰冰的,后来又忍不住了,哭了一场,写得很悲伤,我真是卑贱,贱骨头!
12月1日星期三
收到她的信:
上午找旧班长谈了话,他居然断言:以后班上会越来越糟。言下之意,是只他才能力挽狂澜,狂妄!对于他,别的老师也不满意他的自以为是。新班长明天要放一把火,但愿能烧得起来。
不写这些,又犯干巴了。Sorry。近段时间,我都爱听中央台,中午的广播剧,天黑后的法制园地,有时还听小喇叭,挺有意思的,记得我在布置房间的那个星期天晚上,阿姨问小朋友长大了干什么,有一位小女孩竟然说:“我长大了想当妈妈。”8点半节目,这两天没听,因为《横财三千万》在快9点时放,只好忍痛割爱,因为我得找点时间不让自己一个人呆着,而这是最佳的。看完了电视也快10点了,有时就睡,有时就看看书,改改作业,如此而已。与你相比,我的业余生活是无聊的,病态了。
中午睡到2:30才醒过来,而刚好又是午读,这是第二次迟到了,看来以后得给自己买个闹钟才行了。我是越来越懒了,越来越情绪化了,高兴了就用功,不高兴了就什么都不干。不是不想干,是干不了,比如现在,叫我备课,那就比叫喝饱了的牛喝水还难。
唉,你这个星期六会不会来呢?对于这一点,我是不敢有什么奢望的,你有太多的事,我又算不上什么,当然是除外的了。近来我也流不出眼泪来了,不知是变坚强了还是变得无所谓了,或者兼而有之,或者都不是。时时都在盼望,又时时在否定实现的可能性。
你呢?一直都好吧。愿你永远都那样好。
愿我永远都那样好,我快死了,就这样好,这样很好,我死了,你就解脱了。但是,就算死,我也不愿坐在电视机前,去竭力淡化临死的痛苦,我只喜欢我这四平方米,在这儿读我的书,写我的文章,听我的音乐,体味我的爱情,品尝我有生以来就紧紧相随的孤独,没有人真正打破它,没有人真正理解、爱护这个孤独的灵魂,你也没有。然后,我就仔仔细细地体会生命终结的痛苦,我连死的感觉都不错过,因为人也只能死一次。我就这样,有聊。
12月2日星期四
今天君又开我和晟的玩笑,连涛也来开,我一气之下,黑着脸回了我的方寸之地,一个晚上没出去,君几次揭开我们的“洞帘”来逗我说话,我没心思理,后就躺着听音乐,《光阴的故事》。后君过来了,见我满脸泪水,吓坏了,说了很多道歉话,我根本不想开口,后说没关系了,不是生她的气,她呆了一会才走了。
韩襄,我那么想你,无论你怎样气我,令我伤心,我都那么想你,我都愿意做你卑微的爱人,只要可以和你相爱怎样我都愿意,想你抱着我,想紧紧抱着你,让我尽情释放我的痛苦。
☆、第二十七章 你怎么打他都行
第二十七章你怎么打他都行
12月3日星期五
最近嫔特别有神采和柔媚,经常穿长裙、高跟鞋,本来扎着的长发也变成了柔顺的披肩发,据说是拍拖了,我还以为是一些好事之徒“以貌取人”的胡说,今天才知道是真的。那个男孩长得不错,高大宽厚,质朴诚恳,温文有礼,两人在门外花圃旁的轻摇的铁树下说话,冬天也似乎变成了春天。后我问嫔那是否就是她男友,她羞涩地承认了,是一个过去的同学,我说我很喜欢他,他们在一起的感觉很美好,嫔听了很开心。傍晚,他又来了,看着他们一起离开校园的背影,既高兴,又不安,嫔就算是喜悦和幸福,也似乎是小心翼翼低眉颔首的。后突然想起我这是贾宝玉心态,见女子则怜,不觉暗笑,要是韩襄知道,不知恨得要咬断几颗牙了。
准备开家长会的材料,写家长会发言稿。
很累,去卫星城,秋游,校运会,连着几个星期没休息过,这个周末还要开家长会,感觉自己撑不下去了。
收到雷华娟的信:
含晖,小红:见信好!真不巧,我13号就请假去深圳,因我哥在深圳开了一个餐厅,14号开业。以后要来,先打电话通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