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卧房风格淡雅,小玉落座,端着茶碗,对着身边楚公子笑道,“稍安勿躁。”
“夫人。”说话的却是秦公子,他刻意压低声音,“玉楼知您智谋绝非常人可及,在此冒犯还望您赎罪。”
小玉点头,心知隔墙有耳,“玉楼?和你本人倒是相称。风流快活,露水qíng缘嘛,笨也无所谓,病也无所谓,只要长得美,只要你免费。”
楚公子手中茶杯差点摔至地上,随后为自己的失态羞赧,只得微微侧过头去。
秦公子抿嘴嫣然一笑,“荣幸之至。”
回话之后,他骑虎难下,望向门外方向心事重重,几秒钟后,好似忽然下定决心,走至小玉眼前,缓缓解起衣衫。
正在秦玉楼上身彻底全“果”,开始除去□仅剩薄薄水裤,就听房门“哐当”一声,一抹熟悉宝蓝色身影闪进屋中,小玉摇摇头,“可惜。你再晚来一点,我就赚了。杨莲亭以为我好色,设了桃色陷阱,只等我来跳。他急忙跑去向你告状,请你上门捉jian。”她了若指掌般询问,“查到了?”
小败败捡起落在地上的长衫丢在秦公子身上,却不理会他,面带微笑回答妻子,“是。”
小玉与楚公子二人出行,并无大张旗鼓,如何半路“巧遇”杨莲亭——根本就是对方存了心思守候良久。可见家中有人收受杨莲亭贿赂,专门传递各类内部消息。
小玉又问,“可想好怎么处置?”
小败败也不气恼,“都算计到你的头上,让他连降两级。不过,”他望向窗外,“听说上官云刚送黑秋回去。”
小玉颇为愧疚,转向楚公子,“抱歉。难得得此机会,便想着将计就计,谁料又耽搁到你。”
“夫人何须道歉?”
“也罢,来日方长。”小玉又回头诚恳评价,“你们二位公子,没有傲人皮相,靠着这头脑xingqíng,不红都难。”
此事当晚传遍黑木崖每个角落。晚饭前,辞青姑娘竟再次主动上门。
与小玉聊过之后,她在书房平静对楚公子道,“本以为婊~子无qíng,戏子无义。听玉姐姐说完,没想到你也能如此仗义。”
入夜,小玉靠在丈夫身上,“脱~衣,自~摸,扭~胯,秦公子无一不jīng,”一如现代会所高级卖~chūn~夫水准,“我猜连jīng妙的chuī~箫技巧都是他亲传于杨莲亭,那么你什么时候也能去学习下业务?”
因为今天一场折腾,小败败失了发火的资格,满腔柔qíng纠结百转,千言万语汇作一句,“我早该由着你啐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嘛,纯洁成小白兔未免太不真实了。
年终联谊会,大脑袋们齐聚,忙得我yù死yù生……估计二月份速度能恢复正常日更状态。
☆、五十一
第二点用过早饭,教主小败败出门议事。
他前脚出门,辞青姑娘后脚登门。出乎小玉意料,辞青与楚公子只与闲谈几盏茶的功夫,便跑来书房向小玉匆匆告辞。
窗外艳阳高照,而近在咫尺的楚公子面无表qíng——与他平日里时刻挂在脸上的温暖笑容形成鲜明对比。小玉无可奈何叹了一声,挺胸抬头预备新一轮的恋爱心理辅导。
小玉问道:“你看来有心事?”
楚公子双手持杯,纤纤十指依次划过白瓷茶碗,更衬得他肤色胜雪,“果真瞒不过夫人您。我在想:买卖不成仁义在,好聚好散。”
“可是一语不和吵闹起来?”小玉不由猜测道,“辞青告辞时面上未见丝毫不快——你知道她年纪还小,xing子又奔放坦dàng,说话自是直来直去。”
他轻轻摇了摇头,随即抬头轻声恳求,“并非是……玉楼想再见您一面。”
小玉微有诧异,却也应允,“可以。”
“那,”他不掩迟疑,红唇颤上几回像在反复斟酌,才开得口,“夫人可否当下就随我走上一趟?”
小玉挑挑眉毛,静等他进一步的解释说明。
楚公子又道,“咱们贸然前去极可能碰上杨公子。玉楼诚意相求,我不好回绝。他肯示好颇为难得,但此行势必要得罪杨公子。因此去与不去全凭夫人做主。”
小玉松了口气,“看你神qíng紧张还以为什么大事。我与杨莲亭关系总不会更糟。秦公子既然想我救他于水火之中,我便如他的愿。安陵,我此番多管闲事,全是看在你身上。”